他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裏碰到鄭原。
他心中不由得一陣鬱悶:“倒黴,他怎麼也來了。”
他現在可以說對鄭原是恐懼到了極點。
如今無極真人又不在這裏,鄭原想滅他們泰斗派,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想過去討好一下鄭原。
但是現在是大庭廣衆之下,所以感覺會很沒有面子。
於是,他打算裝做看不見的。
他心中也祈禱鄭原不要看到自己。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鄭原起身走了過來。
汪正義心中叫苦不已:“鬱悶,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一想到鄭原的可怕手段,他是不敢再視而不見了。
然而,就在他剛想迎上去時,只見那個人屠武大宇突然奔過來,將鄭原給攔住了。
原來,那貨看到鄭原往汪正義走來,以爲他是來討好的,所以就認爲自己拍馬屁的機會來了。
只要把鄭原趕走了,相信汪掌門一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
武大宇瞪着鄭原,喝道:“小子,站住,也不看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竟然敢跑來打擾汪掌門,趕緊滾蛋,不然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鄭原看了這貨一眼,淡淡的道:“讓開。”
那個嚴主管現在對鄭原也是非常厭惡的。
因爲他生怕鄭原會惹汪掌門不開心。
之前武大宇跑來打擾,汪掌門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現在鄭原再過來的話,那他還不得發作。
如果汪掌門真的生氣了的話,那就是他的失職了。
所以他現在恨不得一巴掌將鄭原給拍飛的。
嚴主管大聲道:“武大宇,不要再跟他廢話什麼了,趕緊把這小子給我扔出去。
武大宇巴不得嚴主管支持自己動手的,聞言大喜:“好的,嚴主管,我現在馬上就把他給趕出去。”
他早就想將鄭原給揍遍了,現在有了機會,豈會放過。
他瞪着鄭原,獰笑道:“小子,是你自己找死,所以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他說着,一拳就狠狠地往鄭原攻去。
汪正義看到武大宇要攻擊鄭原,心中冷笑了起來:“這貨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區區地級後期的渣渣,竟然也敢和鄭原前輩動手。”
雖然他知道鄭原要對付武大宇,只需要一個手指頭就夠了。
但是,他不想失去討好鄭原的機會,所以就搶上前去,伸手按住了武大宇的肩頭,制止他攻擊鄭原:“住手。”
武大宇不知道汪正義爲什麼要制止自己,停止了攻擊,回過身去疑惑的問道:“汪掌門,你爲什麼要阻止我打這小子啊?這貨跑來打擾你,罪無可恕的。”
汪正義還沒來得及說話,武大宇就又自作聰明的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自己動手打這小子嗎?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恨了,確實得親自動手揍扁了才解恨。”
武大宇的這種想法,也得到了嚴主管的認同。
嚴主管心道:“汪掌門生氣了,這下這小子死定了。”
他曉得汪正義平時待人客氣,但是一旦發起火來,那是非常可怕的,不將人打死,也會打殘。
他還記得上次拍賣會,有一個先天初期強者自恃修爲強者,不將泰斗派放在眼中,還動手打傷了泰斗派弟子。
結果汪正義不由分說,直追千里,將那先天初期強者腦袋斬下這才肯罷休。
所以他現在堅信鄭原是要倒大黴的了。
汪正義怒瞪着武大宇,陰冷無比的道:“一個不入流的東西,竟然敢對鄭原前輩動手,真是不可饒恕。”
武大宇一怔:“鄭原前輩?那是誰?”
汪正義懶得再跟他廢話什麼,一掌狠狠地拍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武大宇頓時慘叫一聲,吐血摔飛在了七步外。
嚴主管也是完全怔住了,他想不到汪正義會動手打武大宇。
“汪掌門爲什麼要打武大宇?難道是因爲該他多管閒事?”
嚴主管越想這個可能性就越大。
泰斗派怎麼說也是四大門派之一,有實力處理任何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幫忙出頭。
同時,他非常慶幸剛纔自己沒有搶先出頭,不然現在就惹汪掌門生氣了。
武大宇趕緊跪起身,爬到了汪正義面前,顫聲道:“汪掌門,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饒他平時有多兇殘,但是在泰斗派面前,卻是一點也不敢囂張。
因爲他知道,得罪了泰斗派,那古武界就將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汪正義懶得理會他,一腳就將他給踹開了,然後走近鄭原,恭敬地施了一個禮:“晚輩汪正義拜見鄭原前輩。”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怔住了。
他們想不到一向強勢無比,尊貴萬分的汪掌門竟然會向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施禮。
“我是不是看錯了?汪掌門竟然會向一個年輕人施禮?”
有人忍不住疑惑萬分的問了起來。
“就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年輕人有很大的背景?難道他是第一神門的人?”
“你這麼說就是見識少了,汪掌門可是和第一神門掌門平起平坐的人物,就算面對第一神門的少門主,也不用客氣的吧。”
“說得也是,唉,總之就是讓人搞不懂。”
衆看瓜羣衆猜來想去,都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就連嚴主管也是一頭的霧水。
認識了汪正義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年輕小夥子如此的恭敬。
不過,他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所以馬上就猜到鄭原絕對不一般了。
想到剛纔自己那樣子對鄭原,他心中不免有點惴惴不安起來。
他生怕鄭原會找自己的麻煩。
有泰斗派在背後撐腰,鄭原想怎麼玩死自己都行的。
所以他得趕緊想個辦法補救一下才行。
鄭原看了汪正義一眼,淡淡的道:“汪掌門,我們泰斗派混得不錯嘛,竟然有總統套房住,可憐我只能可憐兮兮縮在大堂中的一張破沙發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