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轟地一聲響,大石一下子就被劈成了兩半。
鄭原嘆氣道:“果然是不僅不中看,還不中用。”
短刀雖然把大石給劈開了兩半,但是自己的刀刃上也崩了一個口子。
簡直就是兩敗俱傷。
鄭原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這並不是一把寶刀了。
因爲如此真的是寶刀的話,不僅可以輕鬆劈開大石,而且自己完全沒有一點損傷的。
唉,真是白高興一場了。
鄭原本想將它給的扔掉的,但是一時間卻又捨不得。
因爲它用起來非常的順手,比那些三級、五級真器刀都順利。
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如此。
“算了,還是把你留下來裝一下逼吧。”
鄭原越看就越覺得它有點順眼了,所以就把它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反正他現在的空間戒指還有很多地方,就算把一把破刀收進去,也佔不了多少地方。
而且,有事沒事也可以拿出來裝一下逼。
之後,鄭原繼續往圓壇走去。
突然間,鄭原感覺到了什麼,停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只見那些躺趴在地上的骷髏們紛紛站了起身,然後張牙舞爪地往鄭原逼了過去。
鄭原皺了一下眉頭,他已經看出來它們已經被邪氣所控制住了。
他猜測他們生前一定是被什麼邪惡的東西所殺,所以體內一直殘存着一縷邪氣。
他不由得更加的謹慎起來。
他不擔心這些骷髏精怪,而是有點擔心隱藏在暗處的那個邪物。
那貨既然可以用殘存的邪氣控制住骷髏,說明不是一般的恐怖。
很快,那些骷髏便逼近前來了。
鄭原不再猶豫什麼,召喚出了那把剛剛得到了不起眼的短刀,然後便施展開三絕神刀攻了過去。
因爲這些骷髏對他來說是完全沒有壓力的,所以他才用這把短刀來攻擊。
既然他已經把這把短刀收了,那麼也得用它有個用武之地吧。
他就是這麼一個厚道的人,對什麼都絕對不會厚此薄彼。
對付強悍的東東,他就用地獄之手。
對付弱小之輩,那就該短刀出馬了。
短刀所到之處,立時便有骷髏粉碎倒地。
短刀砍大石不行,但是砍骷髏,那是非常的順溜。
只一會兒,鄭原就斬碎了上百具骷髏。
但是,還有上千具骷髏不停地有如潮水一般涌壓過來。
鄭原不想陪它們慢慢玩了,於是打算動用旋轉刀芒,一次性解決了。
只見他運氣進入了短刀之中。
很快,刀身之上便散放出十來道耀眼的黑色旋轉劍芒。
便在這時,只見短刀發出了嗡地一陣聲響,然後劇烈抖動了起來。
看起來十分興奮的樣子。
鄭原一怔:“發生什麼事了?”
緊接着,鄭原感覺短刀在不停地瘋狂地吸收着自己的功力。
如果是別人,這會兒一定會嚇得第一時間,趕緊將短刀給拋掉。
但是鄭原地隱隱感覺到了什麼。
所以,他沒有撤回功力,也沒有把刀拋掉,而是任由功力不停地外流。
鄭原暫時無法攻擊,只好往後閃退了。
短刀吸收功力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不到十分鐘,鄭原的功力就被吸走了四分之三了。
此刻,鄭原的臉色因爲功力消耗過度而有點發白起來。
鄭原心叫鬱悶了,再這樣子下去,自己的功力說不定會完全被它給吸掉了。
他有一點想趕緊撤回功力的衝動。
但是最後地忍住了。
因爲事情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那麼就只好咬着牙忍耐一下吧。
不然,之前的功力就白白浪費了。
他現在只能賭一下了。
賭這把短刀只是想借助自己的功力來激活起來。
他現在已經知道這把短刀不簡單了。
能主動吸收別人功力的刀,怎麼看也是有點妖孽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短刀一下子就變成了紫色,而且散放出了紫色的光芒。
鄭原不由得一陣驚喜:“這果然是一把難得的寶刀。”
便在這時,鄭原感覺握刀的手掌一暖,一股暖流自短刀中流了出來,鑽進了他的體內。
鄭原曉得短刀是準備把之前吸收自己的功力給返還了。
從短刀之中返還回來的功力更純厚更強悍了。
剎那間,鄭原的修爲竟然就這麼精進了一步。
鄭原忍不住笑了起來。
幸好他沒有把這把短刀給扔掉,不然就白白錯過一把絕世寶刀了。
他雖然不知道這把短刀是幾級的真器,但是卻感覺得出來,非常的不一般。
這時,骷髏們又逼近前來了。
鄭原不再猶豫什麼,隨手揮出了一刀。
很快,數十道紫色旋轉刀芒便帶着尖銳的破空聲,兇猛地朝骷髏精射去。
刀芒所到之處,骷髏們紛紛粉碎倒地。
只一會兒,旋轉刀芒就將所以的骷髏全給擊成了粉碎。
鄭原興奮的道:“太牛了。”
他伸出右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短刀,讚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是人不可貌相了,越是不起眼的東西,就越威力無窮,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短刀抖動了一下,似乎對於鄭原的誇獎十分開心。
鄭原眼睛一亮:“你真是太有靈性了。”
一般能聽得懂主人的話的真器,都是非常高級的。
所以,鄭原懷疑它是不是已經達到了九級以上。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無意中得到了一把九級真器,整個人就興奮無比起來。
他揮動短刀兩下,越發感覺它順手了。
以後有了它,那麼三絕神刀的威力一定會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的。
之後,鄭原撤回了功力。
短刀馬上就又恢復到了不起眼的模樣。
鄭原明白了,短刀就算是被激活了,也必須得輸入功力才能顯威。
鄭原握着短刀,繼續往圓壇走去。
越接近圓壇,鄭原就越感覺到一股危機感。
他曉得,那個恐怖的邪物就隱藏於圓壇之中。
所以,他一點也不敢大意。
在距離圓壇還有二十步遠時,圓壇突然劇烈震動了起來。
最後,一具血紅的石棺慢慢地從下面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