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得寵,她也是丞相夫人,略施點威,誰不敢聽她的話。

    頓時,有兩名侍衛擒住紫衣的手臂,等着衛琉璃的吩咐。

    紫衣扭動兩隻手臂,心中一下子慌了起來,卻依舊驕縱跋扈起來,厲聲道,“你們做什麼,放開我!”

    “放開?這可由不得你。你不過是一個小妾,謀害正室不說,現在又公然頂撞於我,不教訓你一番,讓你覺得我好欺負。”頓了頓,朝着另一名侍衛道,“給我打!”

    兩名是侍衛按着紫衣,另一名手中拿着板子,面無表情,舉手打了下去。

    而後,只聽見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伴隨着囂張氣焰的話,等到了後面,卻又改成了求饒聲。

    衛琉璃卻恍然沒有聽到一般,一雙黯淡的眸子盯着紫衣。

    紫衣哪裏受過這樣的折磨,幾板子下去便暈了過去。

    冷哼一聲,擡手道,“扔回她的院子去。”

    兩名侍衛額首,“是!”

    花豔正準備過去,卻被衛琉璃伸手攔了下來,明知故問道,“你要去哪裏?”

    她看了一眼昏過去的紫衣,“主子她——”

    衛琉璃冷哧一聲,打斷她的話,“還主子?這女人成心拉你墊背呢!你走吧,離開這裏,繼續跟在她的身後,你只有死路一條。”

    頓時,花豔明白了過來,感激的跪了下來,俯首磕頭,“多謝夫人救我!”

    衛琉璃沒有理會她的舉動,從袖中拿出一些銀子硬塞給她,“行了,趕緊走。”

    花豔又磕了幾個響頭,捏緊手中的銀子,起身看着衛琉璃,小聲道,“夫人的大恩大德,花豔沒齒難忘,只是夫人,你要小心紫衣。”

    頓了頓,看了一眼周圍,附耳在衛琉璃耳邊道,“夫人,紫衣之所以得寵,是因爲很像一個人。”

    很像一個人?

    說完,花豔便離開了。

    紫衣也被侍衛扶回了院子,至於這女人後面是死是活,衛琉璃也不想知道,死了最好,倒也爲真正的衛琉璃報仇了。

    不遠處的地方,正有一雙銳利深幽的眸子盯着她的一舉一動,站在他身後的流沙也察覺到衛琉璃的改變,不由疑惑問道,“丞相,那人當真是夫人?”

    蘇如瑾收回視線,暗沉的眸子閃過一道精銳的光芒,“派人先盯着她,另外,紫衣那邊派大夫過去瞧瞧,別讓她死了。”

    流沙應答了一聲,“是!”

    這衛琉璃變化如此之快,不得不令人生疑。

    翌日一早,衛琉璃在桌面上看見一張留言,只三個字,老酒坊!

    這是師兄給她留下的,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找她。

    當即衛琉璃也不遲疑,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也沒有帶丫鬟。

    走在大街的時候,衛琉璃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心思一轉,趕緊朝着人羣多的地方走進,混跡人羣,試圖甩了那些人。

    衛琉璃認得那些人身上穿的服飾,那不是丞相府的人又能是誰!

    看來,蘇如瑾在懷疑她!

    幾番折騰衛琉璃終於甩了那些人,脣角一勾,哼着小曲子進了老酒坊,直接蹬蹬蹬的上了二樓,心中默數着幾號房間,最後停在最後一間房前,輕輕敲了三下。

    半瞬,開門的是一名女子,在見到衛琉璃的那一刻,她的眼中有迷惑還有一絲疑惑,伸頭看了一眼長廊,不解的問道,“姑娘,您是敲錯門了吧!”

    衛琉璃看着女子,有片刻的微愣,眼中似乎有熱淚滾動,脣角微微一抿,“青花,是我!”

    一聽這名字,名叫青花的女子咦了一身,登時便反應了過來,眼中帶着欣喜與激動,將衛琉璃拉進房中,關上房門,跪在她的面前,幾乎落淚,“公主,都是屬下保護不周,纔會讓公主被人害死。”

    衛琉璃隱忍着淚水不讓掉下來,把青花扶起來,眸光寒冷,“我已經活過來了,現在就要去找那些人一一討命!”

    在屋中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師兄在這裏,不禁疑惑道,“師兄人呢?”

    青花穩定了情緒,這才道,“慕寒公子並未來,他囑咐屬下保護公主,以便報仇成功。”略微停頓了一會兒,她神情波動,續道,“公主,我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她略微細想了一會兒,“師兄有沒有交代什麼事情?”

    “有,慕寒公子讓您務必小心,以大局爲重!”

    衛琉璃點了點頭,隨即道,“先回丞相府再說!”

    “是,屬下遵命!”

    兩人出了老酒坊沒過一會兒, 那羣人便找到了衛琉璃,繼續默默的跟着,這一次跟得很是認真,生怕再次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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