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同樣如此,看在陳大力的面子上,李南方還真不敢讓她一個人回家。
她再怎麼不學好,終究是個孩子。
看到李南方帶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走進來後,連鎖店的值班人員,也沒大驚小怪,這種事見多了,只要客人能拿出身份證,拿出錢,不是在逃通緝犯,你管人家泡小姑娘幹嘛,有本事你也泡一個試試。
很不巧小說中的狗血橋段出現了,因連鎖店搞裝修,只剩下二樓一個房間了,不過卻是雙人間,自以爲恰合客人心意的服務生,登記收錢後,遞上了房卡。
只一間房?
這怎麼住,讓我跟這小太妹同房?
李南方接過房卡,有些傻眼時,陳曉及時抱住了他胳膊,輕輕搖晃,故作嬌媚的輕聲說:“大叔,人家就是要跟你一起住嘛。”
她不說這句話,李南方還想把房卡扔給她,自己再去找家酒店休息。
聽她這樣說後,心中一動,覺得這是個教訓她做個好孩子的機會,笑了下不再說什麼,任由她抱着自己胳膊,走上了樓梯。
李南方能感覺到,掛在他身上的陳曉,心跳的厲害,更加覺得好笑,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我、我先去洗澡。”
房門關上後,陳曉鬆開李南方,兔子般的逃進了浴室,反鎖了房門。
足足一個小時後,她纔開門走了出來,仍舊是火紅色的爆炸頭,濃妝豔抹的,穿着那件大襯衣,看來隨身攜帶化妝品,看也不敢看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李南方,喃喃地說:“大、大叔,你也去洗一個吧。”
李南方很邪魅的笑了下,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擰了把她的小臉:“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趁着我洗澡時滾蛋,要不然,嘿嘿。”
陳曉哆嗦了下,等李南方走進浴室後,看向了房門。
李南方走出浴室時,心裏嘆了口氣,他沒聽到客房的開門聲,這證明陳曉已經拿定主意要勾搭他了,害的他還得費力氣演戲,來教訓這問題孩子。
牀上沒人,李南方放下擦頭髮的浴毛巾時,背後傳來風聲,躲在沙發後的陳曉,趴在了他背上。
李南方斜跨一步,躲開那隻手,轉身看着陳曉,冷冷地說:“過去點。”
陳曉猶豫了下,低着頭走過去。
李南方打定了主意要教訓她,便冷下臉來,給陳曉下了很多屈辱的指令。
陳曉整個人都懵了,一開始還乖乖聽話,後面覺得不對,不肯幹了,便伸手要去抓門把。
這時玻璃菸灰缸就從後面飛了過來,砸在了門把上面,菸灰缸粉碎了,陳曉心想這要是砸在自己手上,鐵定會多處粉碎性骨折。
李南方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滾回來睡覺,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再敢企圖逃跑,我讓你像孫老二那樣,去換一口大金牙。”
陳曉猛地轉身,大罵一聲,看到李南方真要站起來後,慌忙跑到牀前,蹦上去扯過被單,把頭矇住,嚎哭起來。
她無比擔心李南方會再次過來,用暴力手段收拾她,怕的要死,唯有用嚎啕大哭的淚水,來稀釋恐懼。
哭着哭着,哭累了,哭聲漸小,終至無聲睡着了。
這纔是她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該有的正常表現,天大地大,也沒哭累了睡着了大。
當然了,在夢中她也夢到被李南方毆打。
天早就亮了,李南方已經不在了,沙發上放着一身粉紅色的針織運動裝,黑麪白底帆布鞋,還有一個名牌小揹包。
現在女孩子,就該背這種小揹包纔好看,拿着少婦鍾愛的白色手袋,算咋回事?
陳曉掀開被單,從牀上蹦下來,拿起那身衣服,喜滋滋的翻看着。
這是她上高中後,第一次有男人給她買衣服,隨說尺寸稍稍大了點,不過顏色,款式,她都超喜歡。
她哥陳大力,在她上高中後,就不再給她買衣服了,基本都是幾張鈔票扔過來,讓她自己看着去買。
她可不知道,李南方在給她買這些時,是以閔柔在腦海中的印象,來做參照物的,情不自禁的哼着歌兒,拿起小揹包打開,裏面裝了許多學習用品。
“老土就是老土,以爲姑奶奶還在上學,就只會買這些玩意來討好。”
陳曉撇了撇嘴,把那些東西拿出來,都扔進了廢紙簍內,摘下腦袋上的髮套,脫下衣服走進了浴室。
外面陽光明媚,街上車來人往,現在陳曉眼裏,卻是那樣的親切,閉眼深吸一口氣,展開雙臂幾乎要飛翔起來。
還沒等她飛翔呢,就有隻大腳踹在腿上,陳大力那恨鐵不成鋼的吼聲,好像狼嚎那樣響起:“陳曉你給我站住,我今天非得打死你個臭丫頭!”
陳曉哪敢站住,飛奔而去,邊跑邊罵:“陳大力,你混蛋,就聽你好基友的胡說八道,來冤枉姑奶奶!”
如果不是李南方給陳大力打過電話,他怎麼會跑來這兒,還又這樣生氣?
“李南方,你給姑奶奶等着,老孃早晚會修理了你!”
跑得再快,也被陳大力給追上,一腳踹趴在綠化帶內的陳曉,雙手抱住腦袋後,閉着眼的這樣尖聲叫罵,但瞬間就在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下,變成了求饒聲。
下午兩點,閔柔撥通了李南方的電話,問他跑哪兒去了,怎麼到現在都沒主動給本宮請安,難道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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