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掖在右肋下,右手捏着圓潤的下巴,邁着性感的貓步,腰肢緩緩左右搖晃着,幽幽嘆了口氣:“唉,我看你現在是防火防盜防新姐啊。這又是你哪一個給你打電話了,不想讓我聽到?”
李南方看着她左右交替着的黑絲美腿,笑道:“要你管?你又不是我哪一個女人中的一個。”
賀蘭小新滿臉幽怨的坐在了李南方身邊,拿起香菸叼在嘴上一顆,右手蔥白般的手指,衝他勾了下。
“呼”
一口帶着醉人幽香的輕煙,從紅脣內徐徐噴出來,噴在李南方臉上。
在他本能的閉上眼時,賀蘭小新問道:“說話呀,我算你的什麼人?”
“別開玩笑了,我李南方再怎麼囂張,也不敢讓堂堂賀蘭家的大小姐,當我的女人。”
“可我願意啊。”
“就不能正經點說話?”
“我已經很正經了。”
“都處理好了?”
李南方擡手:“京華那邊怎麼說?”
賀蘭小新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知道這會兒沒誰會來。
賀蘭小新在給京華那邊打電話時,特意詢問了王東倆人是什麼來歷,武力值怎麼樣。
林家人只說了一句話,他們兩個是退役特種兵,很厲害。
事發緊急下,林家人當然不敢爲了顏面,就對賀蘭小新吹噓,把草包說成是高手的。
既然王東倆人很厲害,而且新姐也親眼看到,王東是怎麼把白靈兒給逼的狼狽不堪的,但他們兩個卻連李南方的邊都沒湊到,直接被酒瓶子給夯暈了。
這說明了什麼?
只能證明李南方是個扮豬喫老虎的變態裝逼者。
就像沒有男人不垂涎美女那樣,美女同樣欣賞武力值強大的男人,尤其這個男人在牀上的活,是那樣的出色,現在食髓知味的新姐,如果能輕易放過李南方纔怪。
不知不覺間,賀蘭小新潛意識內對李南方的殺心,小了很多,讓他成爲裙下不貳之臣的渴望,更大了。
“京華那邊說,等林康白回去後,會好好教訓他。並委託我,向你表達衷心的感謝。感謝你爲林家,出手教訓他。希望他能從中受到慘重的教訓,從一紈絝子弟,改變成一個有用的人。”
“呵呵。”
李南方笑了下:“這話說的,就像我是他爹似的,還得負責管教他怎麼做人。”
賀蘭小新這番話,當然是給林家人臉上貼金了。
林家人傻了,纔會對一個兩次打擊林大少的惡棍這樣客氣,現在肯定是恨的咬牙切齒,發誓要把他斬成十七八段呢。
“林家就沒提到隋月月?”
“沒、沒有。”
賀蘭小新用細細的鼻音回答:“在我、在林家人眼裏,隋月月就是個隨時可以弄死的小螞蟻,實在沒必要過多關注的。而且他們可不是林康白這樣的蠢貨,應該很清楚,在沒有搞定你之前,就去招惹那小心機裱,只會引起你的反彈,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她的安危。”
李南方擡手輕撫着她頭髮,問:“那你呢?你對她又有什麼想法?”
“只要我高興了,我保證不會動她。”
“這太簡單了。”
李南方笑了。
午後兩點。
開皇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內,嶽梓童端坐在大班椅上,手捧着一份文件,看的很入神。
其實案几已經很乾淨了,閔柔每天上班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屋子裏擦拭的一塵不染。
小杜現在還要做,這是在像嶽總表明態度,她會像前任閔祕書那樣,把老闆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嶽總在想什麼呢?
蹲在那兒擦拭案几的小杜,眼角餘光從辦公桌後面飛快掃過後,心裏這樣想。
嶽總自從坐下後,就拿着那份文件再看,已經看了足足十分鐘了,她連翻頁的動作都沒有,這證明她根本不是在看文件,而是在想事情。
老闆想事情時,最好別打攪她,以免引起她的不滿。
已經把案几擦乾淨的小杜,早就想出去了,只是卻不敢,因爲她怕腳步聲,開門聲,會驚擾到嶽總。
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滋味,真心不怎麼樣,小杜被當前這種莫名的壓抑,給折磨的想發瘋。
行好,嶽總的手機響了,鈴聲聽起來是那樣的悅耳,把瀰漫在屋子裏的壓抑,砸了個粉碎。
盯着文件出神的嶽梓童,被突兀響起的鈴聲,給嚇得打了個激靈,文件落在桌子上。
是賀蘭小新的來電。
今天本意是爲閔柔送行的,沒想到會在那兒遇到了李南方,還有白靈兒唉,上次,也是與新姐一起,看到他和白靈兒喫飯的,這次又是這樣,難道他們真、真在處對象?
剛纔,嶽梓童發呆,就是在想這些事。
至於林康白被隋月月狠虐,她並不怎麼關心,一個被開除公司的員工,在酒店幹服務生被人欺負時,身爲警察的白靈兒出手相助,結果卻遇到不懼國法的猛人,最終導致李南方出手這些事,嶽總現在沒心思去想。
就算是想,她也會想滯留那邊的新姐,把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她小外甥把林家大少再次狠虐後,林家能善罷甘休纔怪呢,希望新姐能幫他搞定吧。
唉,你說我這個當小姨的容易嗎,一天到晚的都在給他擦屁股,他卻悠哉悠哉的大爺般享受安寧,這算什麼事啊?
心裏抱怨歸抱怨,可該辦的事還得辦,誰讓嶽總是他的小姨兼未婚妻呢?
拿起電話時,嶽梓童看了眼小杜。
小杜很聰明,馬上站起來微微點頭,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嶽梓童讓她暫時迴避,真心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芳心被一人渣給擄獲了。
“喂,新姐。”
嶽梓童接起電話,問道:“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切啊,一切都搞定了,無須擔心。”
賀蘭小新的聲音斷了下,好像還發出短促的低叫聲,嶽梓童連忙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新姐?”
“特、,不小心割破手了,在新姐對你男人拍桌子時,拍在了碎盤子上啊,哎喲,好疼啊,好疼!”
賀蘭小新說着,忽然尖聲慘叫起來,還有拍桌子的聲音,砰砰的響起。
不過在這些聲音裏面,貌似還夾雜着別的聲音。
但嶽梓童卻沒在意,噌的一聲站起來說道:“新姐,你沒必要和那人渣客氣什麼,好好教訓他就是了!”
“啊,好、好疼!李南方,你給我過來,別走,我保證不會把你腿打斷哦!怎麼血流不止呢?完了,完了,新姐堂堂一代嬌娃,不會因劃破手,就此香消玉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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