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九第一次看清了這個邪魅娟狂神出鬼沒的男人

    他負光而來,雙腿幾乎沒動,瞬間滑動到了她跟前,他果然不是正常人

    但這些,遠遠沒有他的樣貌帶給她的刺激大,這張棱角分明凌厲刀削的臉,不是席錦炎不是北夜,而是黎一白。

    她早該猜到的,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他最喜歡捉弄她。

    胸口頓時堵得不行,又惱又氣,在他靠近的前一秒,她雙腿一點騰空而起,一躍便到了屋頂。

    祭司勾脣一笑,瞳孔微微泛着紅,用逗小動物的眼神睥她,然後輕而易舉地躍到屋頂和她比肩。

    “小九九,爲夫纔多久沒出現,你就開始跟我置氣了,想我想瘋了吧”

    溫瀾九冷冷抿着脣,瞪着男人熟悉又欠收拾的嘴臉,譏笑“這次不裝了有本事就一直裝下去啊,把我當猴兒耍你很得意是不是黎一白。”

    祭司的眼裏閃過一抹異色,但旋即笑了,雙臂一撈將她整個圈到懷裏去,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亂蹭,“小九九,咱們夫妻倆都多久沒見了,還不親熱親熱,要不然爲夫給你一份小禮物。”

    “你放開我”溫瀾九看着這涎皮賴臉的黎一白,別提多不自在,她但是沒想到黎一白還有這樣的一面,或許這纔是他的真面目,平時冷麪郎君都是裝的

    祭司輕聲細語地哄着她,將她圈在懷裏,又親又啃。

    溫瀾九招架不住,方纔在她身體裏打架的鬼魂們這會兒都不吱聲了,由着她被男人欺負。

    祭司摟着她的小腰,騰空而起,只是瞬息,竟然就到了旁邊一棟高樓的頂樓,這樓估摸不少於三十層,他就抱着她站在頂樓欄杆邊緣處,故意讓她心驚肉跳。

    “黎一白,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唔。”

    “不乖。”祭司埋頭用嘴封住她不安分的小嘴,凌空打了一記響指,“爲夫說了要送你一件小禮物。”

    “我不稀罕”

    “不乖。”

    他是狗麼老是說着說着就咬她

    溫瀾九瞠圓眼,雖然站在這麼高的地方,但她也不怕,倒是好奇他到底要送她什麼。

    只見男人長臂一揮,竟然將頭頂的那朵烏雲給扔出去了,原本被雲擋住黑漆漆的天,因爲月亮被放出來而有了柔軟的光亮,將他消冷的五官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祭司又微微一擡手,一顆黃色發光的小石頭便到了他手裏,“喏,小九九,爲夫給你的禮物。只是想讓你知道,跟着爲夫混不喫虧,就算是天上的星星爲夫都可以給你摘到。”

    額,這是星星

    溫瀾九嫌棄得被迫接住那發光的小石頭,又小又硬,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傻逼這特麼纔不是星星,泡女人能不能有點常識”

    她的身體裏有這樣的聲音冒出來,是那連教授的聲音。

    “放肆給我滾出去”

    祭司盛怒,將溫瀾九猛推出去,這麼高的樓層,她還沒反應過來,只見身體裏有黑色的霧氣飄出去。

    自然沒讓她掉下去,男人將她撈了回去,隨意得很。

    溫瀾九驚魂甫定,硬邦邦地等着男人。

    “黎一白,這樣真的特別沒意思。”

    “小九九,我是祭司,是你夫君。”

    “長得不賴,直接上了他管那麼多幹什麼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推脫什麼,真是膽子小,姐幫你。”

    聽得身體內這樣的聲音冒出來,溫瀾九駭得不輕,連忙壓住自己身體裏躁動的鬼魂,可是她現在還沒學會操控,反而被那飢渴的女鬼給控制,伸手就將男人推下欄杆。

    他的樣子明明知道女鬼作祟,但根本不管。

    溫瀾九就這麼看着自己把祭司推向了身後的磚牆,夏天的晚上溫度也高,她急得滿頭大汗,按着他。

    祭司乖乖地靠在牆上,由着她狂野地撲上去。

    這個心機深重的男人

    溫瀾九身不由己,四肢整個已經掛在男人身上,在激烈地索吻,她的臉,都快被丟光了。這女鬼變本加厲,還將她的手伸進了男人的衣服內,摩挲着那硬邦邦的肌肉腱子,不斷地撩火往下移。

    “小九九,爲夫還是不太喜歡你太主動,還是羞澀一點討人愛。”

    祭司幽幽這麼一說,紅瞳刺向她雙目,透着警告和威脅意味。

    切臭男人,一點情緒都沒有,白瞎了這麼好的身材,老孃還不伺候你了

    女鬼從溫瀾九的身體內飄出去,一縷黑霧籠罩在旁邊。

    溫瀾九蹙眉。

    祭司手一揮,黑霧震出老遠,反手將溫瀾九壓到牆上,反客爲主。

    她這會兒身體虛得不行,半眯着眼霧氣騰騰,雙頰酡紅微醺,口乾舌燥,被他拖着才勉強站穩,全身大半的力氣都癱在他身上。

    他樂在其中,細長的手指挑卷着她耳邊被吹亂的鬢髮,饒有興趣地對她吹氣,故意逗她。

    “小九九,我是真想你。”

    “黎一白,你個喪心病狂,你還我清白”

    “好好好,爲夫用生生世世來還你。”

    說完,掐着她的腰將她拖死,附身下去

    “你在幹什麼”

    正沉淪着,粗獷的聲音傳來。

    溫瀾九滿帶負罪感側頭看去,有人從樓梯間跳出來,五大三粗的男人,凶神惡煞地瞪着她。

    男人彎腰撿起地上的木板,朝她逼近。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在房頂,而且還姿勢奇怪,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

    她尷尬地咽口水,瞪祭司,有點懵逼。

    祭司倒好,居然無視那個男人,對她進行未完成的動作。

    溫瀾九連忙捂住自己的臉,攥緊拳頭砸對自己做壞事的男人。

    但他似乎很興奮,還把她帶得沒臉沒皮地面紅耳赤。

    “不要臉的浪,蕩女人,女人都不是好東西和家裏那個死婆娘一樣”

    男人謾罵逼近,身上有難聞的酒氣和酸腐味,和乞丐無異。

    溫瀾九實在羞的不行,在旁人觀看的情況下做那種事情,她實在不行,侷促地繃着全身。

    “別在這裏。”她求饒。

    “叫夫君。”他威逼。

    將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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