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安國惋惜地嘆了口氣,道:“那好吧,等以後陳大夫有時間去了燕京,我再好好擺上一桌酒席宴請陳先生。”

    接着,戈安國跟陳飛宇交換了電話後,便喜滋滋地帶着小善一同向山下走去了,不同於來時的沉悶,他倆這回腳步輕快了許多。

    陳飛宇看向武文與武帥二人,道:“依照賭約,這回我能進去了吧?”

    武文連忙笑了笑,以陳飛宇所表現出來的醫術,只怕連家族中的那些大佬,也未必是陳飛宇的對手,不由伸出大拇指,由衷讚歎道:“陳大夫醫術高超,我們武家舉辦的中醫大賽,需要的正是陳大夫這樣的人才,請。”

    說着,武文便依照賭約,恭恭敬敬地帶領陳飛宇向武家走去,甚至他見彭文一直跟在陳飛宇身旁,都懶得去向彭文要請柬。

    紅依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陳飛宇的鍼灸法門,一跺蓮足,連忙追了上去。

    姜夢無奈下,只好快步跟上。

    吳哲看着陳飛宇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之色。

    黃振興小聲說道:“吳少,咱們原先以爲陳飛宇只會裝逼,沒想到他的醫術,竟然高到了這步田地,現在吳少跟陳飛宇定下中醫大賽的賭約,怕是最後要喫虧。”

    施未平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哼!”吳哲冷笑一聲,輕蔑道:“你們別忘了,陳飛宇已經中了‘玄陰穿腸丹’,他再厲害,也註定是我的手下敗將!”

    黃振興結結巴巴地道:“可是……可是陳飛宇醫術這麼高明,萬一他……他解掉了‘玄陰穿腸丹’之毒怎麼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吳哲自信道:“‘玄陰穿腸丹’是我們吳家最新研製的毒藥,除了吳家之外,天下無人能解,包括陳飛宇也一樣,另外,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陳飛宇醫術這麼高,說不定對我們反而有利。”

    “哦?這點怎麼說?”黃振興和施未平一臉奇怪。

    吳哲得意地道:“你們別忘了,這場中醫大賽的獲勝者,可是有豐厚獎勵的,既然陳飛宇醫術這麼高明,那他取得第一名的希望會很大,等他拿到冠軍後,我再以‘玄陰穿腸丹’來威脅他,讓他把獎品給我,來交換‘玄陰穿腸丹’的解藥,到時候,他辛辛苦苦贏下的比賽,就爲我吳少做了嫁衣,嘖嘖,我可真特孃的是個天才。”

    黃振興眼神一亮,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皺眉道:“可是吳少跟陳飛宇打過賭,要是輸給他的話,不是要喫一棵樹嗎?”

    “你特孃的是不是傻?陳飛宇都中毒了,我還怕他個鳥,再說了,這年頭髮誓都能隨便發了,違背區區一個賭約又算什麼,陳飛宇還能殺了我的不成?”吳哲搖搖頭,道:“你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朽木不可雕也。”

    “吳少英明。”

    黃振興和施未平立即豎起大拇指。

    “少廢話,走,跟上他們。”吳哲得意洋洋,大手一揮,立即向着姜夢、紅依菱等人的方向追去。

    卻說陳飛宇跟着武文一路沿着左側臺階而行,沒多久,只見前方臺階盡頭處,有一處雕樑畫棟的莊園,大門口站着兩人,同樣穿着西服,應該是和武文一樣,都是武家安排的接待人員。

    彭文心情隱隱激動,終於到武家了,等找到機會擺脫陳飛宇後,他就想辦法找到武家的話事人,爭取讓他們出手對付陳飛宇。

    “陳飛宇竟然敢讓我帶路來武家,真是找死!”

    彭文心頭冷笑,看着陳飛宇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嘿,陳飛宇。”紅依菱突然快步走到陳飛宇身邊,紅着臉嘻嘻笑道:“你的醫術竟然那麼高,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簡直太帥氣了。”

    兩人捱得很近,從紅依菱身上傳來一陣幽幽暗香,傳到陳飛宇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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