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道:“趴在淺水裏的遊蛇,又怎麼能看穿翱翔九天的神龍?”

    “你啊,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元禮妃眼眸中異彩漣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對了,剛剛沈澤言說的曹子塵,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飛宇輕聲道:“一個出身於沈家,想要殺我的宗師武者罷了。”

    “呀……”元禮妃驚呼出聲,沒想到沈家竟然派人去殺陳飛宇,皺眉惱怒道:“原來沈家這麼可惡,只收他們一千萬華夏幣,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卻說沈澤言帶着人走到外面,就算大街上人來人往,沈鑫依舊惱火不已,當街問道:“爸,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幹嘛對她那麼客氣?”

    沈澤言冷笑了兩聲,道:“怎麼,是覺得我太慫了嗎?”

    沈鑫大着膽子哼哼道:“是有一些。”

    “你懂什麼?”沈澤言道:“那個女人就是華夏的打工女皇,古然集團的CEO元禮妃,她不但背靠古家,在京圈中積累了不小的能量,可不是好惹的。”

    “她就是元禮妃?我原先以爲陳非是古家貴賓是騙人的,原來是真的。”沈鑫震驚不已,道:“她這樣的女人,怎麼跟陳非糾纏在一起了?那我們以後見到陳非,豈不是要躲着走?”

    “這倒大可不必。”沈澤言臉色陰沉,目光閃爍不定,道:“我原先以爲曹子塵的死和陳非沒什麼關係,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未必,陳非能跟古家牽扯上關係,那他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能量。

    就算曹子塵不是陳非所殺,也不能排除是古家的人爲了保護陳非而殺了子塵兄,總之,子塵兄的死跟陳非一定有關係,對付不了古家,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陳非?”

    沈鑫皺眉問道:“可是有古家罩着陳非,我們怎麼報仇?”

    沈澤言冷笑了兩聲:“古家能罩得了陳非一時,卻罩不了他一世,我會讓忠叔出手,以忠叔宗師中期強者的實力,只要避開古家的視線,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陳非,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罷了。”

    沈鑫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難怪爸剛剛向陳非道歉,難道是爲了麻痹陳非,麻痹古家?”

    “難不成你還真以爲我慫了?”沈澤言得意地笑了起來,道:“在京圈裏混,得多用用腦子。”

    “是是,還是老爸英明!”沈鑫大喜不已,又扭頭往糕點店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陳非啊陳非,就再讓你多得意幾天,到時候看你怎麼死!

    第二天上午,陳飛宇剛喫過早餐,突然接到柳瀟月的電話。

    縱然陳飛宇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有自信,但是間隔這麼短的時間,柳瀟月就再度主動打電話,還是讓陳飛宇有些驚訝。

    接通電話後,手機裏傳來了柳瀟月清脆的聲音:“中午來全聚德,我約了宋棲元教授,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興許能被宋教授看重收你當學徒,不許拒絕!”

    陳飛宇翹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如果柳瀟月知道宋棲元反過來想拜自己爲師的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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