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時光有你花開如許 >第八章 你不是就喜歡地獄的滋味嗎
    第八章你不是就喜歡地獄的滋味嗎

    “陸謹言,你是個魔鬼。”她咬緊了牙關,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像一塊石頭。

    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恐懼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那是個龐然大物,和他一樣的霸道、兇殘,上次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他不是gay嗎?

    怎麼會對女人有反應?

    難道他真的男女通喫?

    他迷人的薄脣揚起一絲陰獰的冷笑,“你不是就喜歡地獄的滋味嗎?”

    說着,他猛然一挺身。

    她攥緊了拳頭,指甲嵌進了掌心裏。

    痛苦合併着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席捲着她的細胞。s3();

    她咬着脣,一動不動,不讓自己吭一聲,完全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這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阻止不了侵略,她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對抗他。

    陸謹言感覺得到,心裏有一股無名火,動作更加的兇猛。

    她比他想象的要野,要倔。

    “花曉?,你的第一條義務是什麼?”

    她不吭聲,拳頭攥得緊緊的。

    “說!”他猛烈的撞擊,讓她整個身體都在顫動。

    “伺候你。”她被迫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

    “很好!第二條,不要讓無關緊要的女人來打擾我。”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野獸在低語。

    她愣了下,一份驚愕劃過被汗水浸溼的面龐。

    她以爲他生氣是因爲她當了電燈泡,此刻才驚覺,他竟然是在惱火她的不作爲!

    “男人不都希望妻子大度,讓他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左擁右抱嗎?”

    “我討厭女人!”他在她的耳垂咬了一口,但力道並不大,像是在提醒她記牢了。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女人能入他的法眼,能讓他產生一絲的興趣,除了酒店裏的那個女人……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了花曉?光滑的後背。

    她的背很美,白玉無瑕。

    那個女人的肩頭有一個梅花的圖案,月光朦朧,他並沒有真正看清那是什麼,或許是紋身,或許是胎記,又或許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是她唯一的標誌了。

    他要找到她,不管她在哪裏!

    花曉雅在心裏吁了口氣。

    他的話,在她聽來,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的取向。

    他討厭女人,他不是男女通喫,他只喜歡男人!

    再美再好再優秀的女人,在gay的眼裏,都是麻煩。

    “我記住了,把你的爛桃花都砍掉。”

    陸謹言的目光閃動了下,嘴角有了一絲微微的冷弧。

    他釋放了很多次。

    雖然這個女人一無是處,但有一點他不能否認,她有一種其他女人都沒有的能力:激起他的慾望。

    儘管她不是第一次,儘管她像條死魚一動不動,但他依然感覺到了發泄的愉悅!

    當他饜足時,花曉?已經暈過去了。

    她原本極力想要保持清醒,但太多次的進攻,她終究還是承受不住。

    陸謹言把她翻過來時,看到了她掌心的血跡。

    她的指甲還嵌在肉裏,深深的嵌着。

    她沒有哀求他停止,沒有向他屈服,更不會給他半點的迴應,哪怕是吭一聲!

    這是隻倔強的野貓!

    他心裏一股莫名的怒火燃燒起來,還有一種沒由來的挫敗感。

    還沒人敢對抗他,還沒人趕不對他臣服。

    她是唯一一個!

    凜冽的瞟她一眼,他走進了浴室,洗去她殘留的污濁。

    她終究是個髒女人!

    花曉?醒來時,依然趴在冰冷的水晶桌上。

    陸謹言已經不知所蹤。

    她的身體好痛,骨頭都像散了架。

    總有一天,她會被這個男人殺死!s3();

    穿着衣服,他尊貴無比,衣冠楚楚,脫了衣服,就是恐怖的野獸。

    合在一起,就叫做衣冠禽獸。

    衝完浴之後,她躺到了沙發上。

    她不能這樣下去,像米蟲一樣依靠着陸家生活,她得找份工作,自己賺錢。

    晚餐的時候,陸夫人回來了。

    她知道,在這個家裏,即便她想要自力更生,也是需要請示,得到准許的。

    “母親,我成天在家裏待着,太閒了,想要出去找份工作。”

    陸夫人幽幽的瞅了她一眼,“你是學什麼的?”

    “珠寶設計。”她低低的說。

    她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找到正式的工作,這兩個月都是在外面打零工。

    “陸家的媳婦不能給外人打工,你投份簡歷到jvear珠寶,能不能錄取就看你的本事了。”陸夫人漫不經心的說。

    讓她出去工作也好,成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有礙觀瞻。

    “謝謝母親。”花曉?笑了,就像是被囚禁的鳥兒,重獲自由,渾身都輕鬆起來。

    jvear並非是陸氏財團旗下的公司,而是隸屬於帝爵集團。

    它是陸謹言在中學的時候創建的,如今已經發展爲世界五百強之一的綜合性跨國大集團。

    陸謹言在商界和金融界是一個傳奇人物,華爾街曾評論他爲史上最年輕的天才ceo。

    花曉?不瞭解這些名號,也不瞭解他的歷史。

    在她眼裏,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面試有五關,她進行的很順利,被成功錄取,成爲助理設計師。

    陸謹言是三天後纔回來的,推開門時,她正開心的在房間裏跳舞。

    “你進jvear幹什麼?”他的表情十分的凝肅,還有一點陰鬱。

    他一進門,母親就把這件事告訴她了。

    “我就是想有一份工作,我沒想過要去jvear,但母親說我不能去別人的公司打工。沒有人會知道我的身份,我也絕對不會說的,我只想靠自己的努力掙點錢。”

    她的眼裏有一份懇求之色,他是ceo,如果他否決,她還沒上班,就要被炒魷魚了。

    “你是嫌陸家給的零用錢不夠花嗎?”他嘴角勾起一抹極爲幽深的嘲笑。

    從第一天他就知道,她是個愛錢的拜金女。

    “我只是想得到一點尊嚴。”她不怕死的回擊過去,眼睛直直的瞅着他,不屈不饒,不卑不亢。

    他嗤笑,研判的目光如利刃一般,把她從頭剮到腳,“你想要尊嚴,就不該嫁進來。”

    “訂下這門親的是陸家,不是花家!”她的語氣不疾不徐,清晰而有力,提醒他認清這個事實。

    她沒有高攀,也從來都不想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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