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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女人也會腎虛的

    見鬼!

    花曉?在喉嚨裏咒罵一聲,想要假裝沒看見,帶着花夢黎離開,卻被肖亦敏擋住了去路。

    “真巧啊,花曉?,你也在這裏。”

    她打量着花夢黎。猜測着她的身份。

    花曉?在龍城沒有什麼朋友,除了郭璐璐,就是許若宸兄妹,這個女人又是誰呢?

    花曉?聳了聳肩,挽住了堂姐的胳膊,“肖小姐,我們要走了,你慢慢玩。”

    花夢黎粗略的打量了肖亦敏一番,全身的名牌,想必不是個普通的女人。

    “這是誰啊,曉??”

    “一個同事而已,別理她,我們走吧。”花曉?幾乎是拖着她走的,不想她跟肖亦敏多說話,以免露餡。

    肖亦敏不是個省油的燈,陰陽怪氣的說:“一個人逛夜店,不會是瞞着謹言哥找野男人吧?”s3();

    花夢黎聽到她叫陸謹言的名字,還這麼親熱,猜想她跟陸謹言有關係,就瞪她一眼,“我妹妹怎麼是一個人了,我不在她旁邊嗎?”

    “妹妹?”肖亦敏劇烈的震動了下,“她是你的妹妹,你不會是花夢黎吧?”

    花夢黎沒想到這女人知道她,意識到說漏了嘴,把她狠狠一推,趕緊拉着花曉?跑。

    花曉?暗中嘆氣,被肖亦敏這個小表砸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興風作浪。

    肖亦敏望着她們的背影,驚愕無比。

    花夢黎不是失蹤了嗎,難道回來了?

    從酒吧出來,花夢黎拍了拍胸脯,“這個女人是誰啊,不會是陸謹言的什麼人吧?”

    “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唯恐天下不亂的類型,別理會她。”花曉?蹙了下眉頭。

    花夢黎“噗嗤”一笑,“她不會是你的情敵吧?那麼醜的男人也會有人喜歡?”

    “別管了,趕緊走吧。”花曉?拉着她上了車,唯恐肖亦敏追過來節外生枝。

    把她送回酒店之後,花曉?就回了陸家。

    她的內心還難以平靜,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

    如果能趕緊掙到一筆錢就好了,這樣就算以後花夢黎吵着要換回來,她也不怕了。

    陸謹言獨自在房間裏有些無聊,最近不折磨一下這個蠢貨,就感覺少了很多樂趣。

    他看着時間,十點鐘已經過去一分鐘了,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違揹他的禁令,看他待會怎麼教訓她?

    花曉?一進門,就觸到了他陰鬱的臉,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

    她假裝視而不見,免得他借題發揮,去洗手間衝完涼後,打地鋪睡覺。

    一道火光從陸謹言眼底閃過,她還沒來得及躺下,就被他鎮壓在身下,“我的宵禁時間是幾點?”

    “……十點。”她極爲小聲的說。

    “你是幾點回來的?”他臉上覆蓋着一層烏雲。

    她抿了抿乾燥的脣,“我十點進門的,沒有違反禁令,我在下面喝了一杯牛奶纔上來。”

    “哦?”他濃眉微挑,“原來耍賴也是你的惡習之一。”

    “我沒有耍賴,我就是

    十點回來的,進門前我專門看錶了,就是擔心你找茬。”她一副瑟縮的模樣,但在陸謹言看來,她是在挑釁。

    “狡猾的野狐狸。”他冷笑一聲,手從她的裙子裏滑了進去。

    當指尖碰觸到她的肌膚時,她的神經立刻就緊繃了起來,肌肉開始慢慢變得僵硬,猶如石頭一般。

    他的眸色逐漸變得陰暗了,“你就這麼討厭我碰你?”

    她艱難的嚥了下口水,寒意在背脊上蔓延開去,“我只是不太習慣。”

    “看來還做的不夠多,多做幾次你就習慣了。”他薄脣劃開了邪肆的冷笑,就像一隻張開了血盆大口,即將把獵物生吞活剝的獅子。

    她的身體繃得更緊了,手指攥緊了身下的被單,彷彿做好了赴湯蹈火的準備。

    這個男人太兇猛了,一旦獸性大發,就發成禽獸,她能不害怕嗎?

    “男人在那方面是不是應該有點節制,不然對腎不好。”她的聲音很小,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陸謹言噎了下,風中凌亂,“爺的腎可以一天要你十次。”

    她怯生生的看着他,兩顆烏黑的大眼珠子轉動了下,低低的、吶吶的、囁嚅的說:“我的腎沒那麼好,女人也會腎虛的。”s3();

    陸謹言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極爲古怪的神情,不知是在強忍住笑意,還是在強忍着扁她一頓的衝動。

    “腎不好,自己補,伺候爺是你的義務,你也就這麼一點用處了。”他幾近粗暴的扯下了她的睡衣。

    他原本是想把她翻過來,但又停住了,直接掰開了她兩條修長的美腿。

    這個動作也嚇了她一大跳。

    上一次燒得暈暈乎乎的,只知道在被他侵略的,但具體的記憶已經模糊了。

    她習慣了背對着他,不需要看他,彷彿可以把自己的脆弱掩藏起來。

    但面對着,就不一樣了,整個人都暴露在了他的視線裏,無處遁形。

    “不是要從後面……”她欲言又止。

    “爺想怎麼進就怎麼進,你沒有資格要求。”他霸道無比。

    以前總是背對着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但今天,她整個看得一清二楚,內心的恐懼加深了十倍。

    她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像看到了擎天柱的驚惶神情被他盡收眼底。

    “爺還沒進去,就把你征服了?”他得意洋洋的挑了下眉,每個細胞裏都充斥着征服這隻野狐狸的強烈慾望。

    “要我跪地唱征服嗎?”她挑戰似的說。

    一道火焰在他眼底恣意燃燒,那是慾火和怒火的交織,隨時都能形成燎原之勢。

    “還記得前天,爺讓你興奮不已嗎?”

    她從未有過的、放縱的表情和聲音,讓他的滿足感達到了最巔峯,全身每根神經,每個細胞都獲得了無法言喻的極致快感,恨不得她每時每刻都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的臉頰漲紅了,羞憤無比,“我發燒了,燒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

    他知道,要不是意識不清,她是絕對不會迴應他的,只會做一條僵硬的死魚。

    “只能說明你的身體比心要誠實。”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左胸,彷彿在玩弄着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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