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時光有你花開如許 >第七十章 公然帶男寵
    第七十章公然帶男寵

    許若宸一眼就看到了她。

    他的眼睛凝滯了,內心深處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奇異的躁動。

    她真的是一個有趣的、與衆不同的女人。

    她也看到了鶴立雞羣的許若宸,站在他旁邊的是許若芳,還有一名極爲妖孽的混血男子。

    她暗自笑了下,真的是公然出櫃了。

    都說許公子畔道離經,沒想到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做。

    “小媽,我去跟許公子、許小姐打個招呼,他們是我的朋友。”

    “去吧。”司馬鈺兒點點頭。

    許若宸出櫃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對於他,沒什麼可顧忌的。

    當她走過來時,許若宸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意,“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無顏色。”s3();

    她莞爾一笑,露出一對迷人的酒窩,“整個派對裏,我就認識你和若芳。”

    “認識我們就夠了,別人都是多餘的。”許若宸換上了戲謔的笑意。

    他總是那麼的風趣,和他在一起可以輕鬆的交流。

    不像和陸謹言在一起,永遠都是帝王對臣民,將軍對士兵,主人對寵物。

    他高高在上,她匍匐腳底。

    他尊貴無比,她賤如草芥。

    “你老公還沒來?”許若芳說道。

    她聳了聳肩,“我們不是一起來的。”

    “不帶着你,是他的損失。”許若宸笑了笑。

    正說着,陸謹言就進來了。

    他果然不是一個人,身旁還有昨天那個女人。

    她是火辣而性感型的,和她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陸錦珊一看,就笑了起來,原來弟弟早在外面金屋藏嬌了。她就說嘛,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原來是深藏不露啊。

    花曉?完蛋了!

    許若芳擡了擡鼻樑上的金絲框眼睛,“陸謹言不會喜歡那種類型吧?”

    “或許吧。”她往後縮了縮,像是想把自己藏進陰影裏,不讓陸謹言看到。

    像她這樣的人,最好就做幕景,或者透明人,把存在感降低爲零。

    許若芳摟住了她的肩,“如果他喜歡的是那種類型,你就要有危機感了。你跟那個女人是對立面,他太不可能同時喜歡你們兩種類型。”

    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層悽迷的笑意,她一直都處在危機中,從來沒有擺脫過。

    “無所謂,他又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總會有別人的,不是性感型,就是小清新。”

    “曉?,你可以大度,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沒有帶着你,而是帶着另外一個女人出現,是公然宣示你失寵了。你才嫁進來兩個星期,就被他拋棄了。”

    “我本來就沒有得寵過,有何來失寵之說。”她垂下了眸子,濃密的長睫毛在白皙眼瞼投下了一道悲哀的陰影。

    陸謹言這樣的作法等於給了她這個新婚妻子一記無形的耳光。

    這會,她應該成爲全場的笑話了。

    所有人都在背後議論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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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結婚就失寵。

    其實,陸謹言從來都沒有公開承認過她的地位,他沒有單獨帶着她出席過任何的公共場合。

    上一次陸錦珊的訂婚宴,因爲是家庭活動,她才得以榮幸的站在他的身旁。

    在他的心裏,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娶她的人是陸家,不是她。

    許若宸拿了一杯雞尾酒給她,“別擔心,有我和若芳這兩個智多星來,保證幫你打敗情敵,俘虜陸謹言。”

    她“噗嗤”笑了下,彷彿他說的是天方夜譚,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之前小媽也這麼說過,他們都太高估她,低估陸謹言了。

    陸謹言不會對她動一點心思,一輩子都不會。

    她是他最討厭、最鄙視的對象。在他的黑名單里名列第一位,不會有人能超越。

    許若宸被她的表情驚了下,“雖然我愛說笑話,但這句不是。”

    “我知道,我可不想花功夫去融化一塊花崗岩,就這樣挺好的。”她咧開嘴,努力的朝他微笑,想做出一副雲淡風輕又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她並不成功,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小傻瓜,他不珍惜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他茶褐色的眸子裏閃過了一道深沉的寒光。他一定會讓陸謹言後悔的,讓他嚐嚐失去的滋味。s3();

    舞會的另一邊,陸謹言已經看到了花曉?,他面無表情,彷彿罩了一個面具,唯有一雙深黑的冰眸格外的閃耀,彷彿被什麼照亮了。

    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叫安安,很安靜,很乖巧,很溫順,她竭盡全力在討陸謹言的歡心,只要能待在他的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不需要身份,什麼都不需要。

    但他們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時,會場明亮的主光燈突然就滅了。

    幾盞綠色的激光燈營造出了一個綠色的隧道,一名白衣女子從隧道里飛了出來,衣袂飄飄,猶如仙子。

    她落在鋼琴前,款款落下,手指舞動,彈出了一曲夢中的婚禮。

    陸錦珊開始在人羣中散播流言了,彈鋼琴的女子是陸謹言的正牌未婚妻,美麗優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花曉?不過是替她代嫁,說好了她一回來,就換過來,結果無恥的反悔了,死皮賴臉的不肯換,想要鳩佔鵲巢。

    花曉?一眼就認出了花夢黎,就知道她是不會死心的,“又有一個能折騰的人了。”她沉重的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是誰?”許若芳挑眉。

    “我的堂姐花夢黎。”她低聲的說。

    “就是她呀。”許若芳摸了摸下巴,如有所思,“能混進來,還能公然表演這麼一出,後面肯定有推手。”

    “學心理學的就是不一樣,好強大的邏輯推理。”花曉?淡淡一笑。

    許若芳沉吟了片許,“肖亦敏今天沒有來,就算來了也不可能幫助情敵,想必是推手就是把你想象成幻想情敵,最愛作妖的大姑子。”

    “若芳,你可以改行當偵探。”花曉?豎起大拇指,她也想到是陸錦珊。

    她是鐵定心要把她趕走了。

    許若芳小啜了一口雞尾酒,“如果說單純的變態嫉妒心理導致她把你當成幻想的情敵,處處跟你作對,原因未免也太單一了。畢竟她不是個瘋子,我覺得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花曉?微微一怔,她想不出來,她從來沒有得罪過陸錦珊,一直在處處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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