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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秦如琛瞪了花夢黎一眼,“你的眼神有問題吧,我帥得無與倫比,怎麼可能有人跟我像?”這話回覆的相當機智。

    花曉?笑了起來,她知道,自己表現的越輕鬆,才越能化解危機,“哥,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也覺得你跟我的朋友有點像。不過仔細一看,就不像了,你們無論是五官、身材還是皮膚都不一樣,尤其是性格,相差太多了。”

    花夢黎眼底閃過一道奸詐的寒光,“曉?,當初,你和時聰愛得死去活來,還要結冥婚,我感動的都快要哭了。我記得你在時聰的墓前發過誓,這一輩子都不嫁人了,就守着他的魂一輩子,沒想到才過了三年,你就改嫁了。不過,阿聰跟你青梅竹馬,你的初戀、初吻和初夜都給了他,他對你而言,肯定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了。”

    她故意用了“改嫁”這個詞來坑害花曉?,讓陸謹言知道,她不過是個被別人用過的二手貨,不像她,“純潔無瑕”。

    陸謹言的心裏憋了一團無名火,感覺有無數顆子彈狠狠的擊打在了要害處。

    對他而言,她的每個字都是大實話。

    花曉?嫁給他的就是一具骯髒的驅殼,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了。

    秦如琛走到了花夢黎面前,“你還真是個心機婊,每個字都是在給我妹子潑髒水。”

    “我沒有,你誤會我了,我只是實話實說。曉?是我的妹妹,我怎麼會給她潑髒水呢?”花夢黎一臉的委屈,靠在陸謹言的身上,眼淚汪汪的。

    陸謹言摟住了她的肩,輕輕拍了拍,彷彿是在安慰她。s3();

    花曉?下意識的撇開了頭,這副畫面很刺眼,很刺心。

    他只有對花夢黎纔會這般的溫柔,對她永遠都不會。

    “家裏女人多了,終歸會勾心鬥角。有人愛演苦情戲,愛裝林黛玉,就讓她演好了,無所謂。”她看着秦如琛,想要對他微笑,但笑容還沒成型,就消失在了嘴角,彷彿被冷風吹散了一般。

    秦如琛心疼的要命,如果是她,一定會把她捧在手心裏,絕不會讓她被任何人欺負。

    “曉?,如果你需要律師的話,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給你請全球最好的律師,來幫你打離婚官司。”

    “謝謝你,哥,我缺的就是律師。”她扯開僵硬的嘴角,終於擠出了一絲笑意。

    說這話的時候,她故意瞅了陸謹言一眼,像是在對他挑釁。

    陸謹言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沒有死心,還想着要跟他離婚,還想着那兩千萬。

    在她眼裏,兩千萬比他重要多了。

    而秦如琛,是個幫兇。

    “秦如琛,你管得太寬了。”

    “我已經認她當乾妹妹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尤其是你和你的姘頭。”秦如琛低哼一聲,“姘頭”兩個字把花夢黎打擊的體無完膚。

    那張滿滿都是戲的臉孔幾乎要崩塌,支撐不住了。

    “我不是姘頭,我愛謹言,謹言也愛我,我們只是被老天捉弄了一把,想讓一切都回到正軌而已。”她眼淚

    汪汪的,趴在陸謹言的胸膛嗚咽,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她以爲陸謹言會幫她說話,會護着她,會跟她一起秀恩愛,沒想到陸謹言面無表情的掰開了她的手,“這裏沒你的事,進去。”他的語氣很淡漠,彷彿她是個多餘的存在。

    她感覺有一瓢冷水從頭頂淋了下來,澆得她透心涼,她就像張膏藥,重新貼在了他的身上,“謹言,我肚子難受,一定是孩子知道媽媽被欺負,難過了。我們一起進去,你幫我安慰一下寶寶,好不好?”

    “馬上滾!”陸謹言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更不懂得憐香惜玉,他下意識的抓起她的手臂,把她往一旁甩去,完全忘了她是個孕婦。

    她沒想到陸謹言會翻臉翻得這麼可怕,腳底不穩,踉蹌的朝後面倒去,好在陸錦珊就站在旁邊,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謹言,你做什麼呀,夢黎懷孕了,她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陸謹言現在火冒萬丈,眼睛死死的盯着花曉?,他只想教訓這隻處處惹他生氣的刺蝟。

    她明明應該站在他的身旁,竟然一直靠着秦如琛。

    他原本以爲陸錦珊是捕風捉影,她跟秦如琛不可能有曖昧關係,現在他不這麼認爲了。

    秦如琛要是真的跟時聰撞臉,她就會不自覺的把秦如琛當成時聰,不曖昧就怪了。

    花夢黎委屈的要命,在旁邊嚶嚶嗚嗚的哭,就是不肯離開。s3();

    她憑什麼走呀,要走也是花曉?走。

    她就是要站在他的身邊,時刻佔着那個正妻的位置,不是原配勝似原配。

    陸謹言懶得理會她,眼不見心不煩,他上前一步,抓住了花曉?的胳膊,猛力的一拉,把她拽進了懷裏,“花曉?,你要是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我可以時刻提醒你。”他的每一字都散發着凜冽的怒氣,每一個字都是威脅。

    花曉?沒有迴應,只是呆呆的站着,就像一塊石頭。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不想再配合了。

    秦如琛臉上一根神經在劇烈的抽動,他很想把她搶回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名義上,她依然是陸謹言的妻子。

    “陸謹言,她是你的妻子,你應該給她應有的尊重。”

    陸謹言陰鷙的瞅着他,目光裏充滿了嗜血的戾氣,“我怎麼調教老婆,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曉?現在是我的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秦如琛斬釘截鐵的說,花曉?的事,他管定了。

    “你管不了,也別指望能有機會管,這個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的語氣冷如寒冰,硬如磐石,說完,抓起花曉?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的薄脣熾烈如火,但她沒有感到一絲的溫暖,她滿心都是寒意,沿着四肢百骸緩緩的蔓延,把她所有的細胞都侵蝕了。

    她想要推開他,想要離開,但他力大無比,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是那樣的粗暴,那樣的霸道,瘋狂的掠奪着她的脣舌,不讓她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的舌頭和他一樣的蠻橫,撬開她的貝齒,闖入進去,橫衝直撞,交纏着她的,彷彿要把她的舌頭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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