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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欠收拾了

    “哪有,姐夫是來接我,我纔是他的女伴,你不要瞎配對,好不好?”小蘿莉機智的搶過話來,牽起了秦如琛的手。

    花曉?在心裏偷笑,小丫頭就是機靈,腦袋拐彎拐得比誰都快。

    秦如琛疼愛的撫了撫她的頭,“對,今天小瑕是我的女伴,不過我也是來接曉?,今天晚上我要正式向大家宣佈,我認了曉?當義妹。相信我們兄妹之間的相處不會再惹來某些人無端的猜疑。”

    陸夫人聽到這話也不好多說什麼,摟住了陸錦珊的肩,“不要哭了,妝都哭花了,還怎麼去派對?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金枝玉葉,豪門名媛,不是那些草根女可以比擬的。野草再好,也是野草,永遠都成不了玫瑰花。”

    這話分明是在影射花曉?,在場的人誰都聽得出來。

    花曉?也不計較,陸夫人從來都看不起她,習慣了。

    司馬鈺兒擺了擺手,“行了,我們走吧,大家又不是一路人,不需要一起走。”

    “嗯。”花曉?點點頭,和秦如琛一人一邊牽起小蘿莉的手朝外面走去。

    他們是最後走進派對的,當花曉?出現在視野時,全場忽而就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s3();

    她就像是希臘的美神阿芙洛狄忒降臨到了人間,獨特的、耀眼的光華,讓窗外的皓月星辰,和頭頂的璀璨華燈全都暗淡失色。

    陸謹言早就看到了她,有縷無法言喻的神采從眼底遊弋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花曉?真正的化妝。

    原來她也是可以嫵媚、可以妖嬈、可以驚豔的。

    淡淡的小煙燻滲透出了一點與生俱來的野性,淡化了那份小清新。

    其實,他很清楚,她骨子裏裝的全是野性和叛逆,清純溫順的外表不過是假象而已。

    許若宸也在看着她,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像是出了神。

    許若芳在旁邊低嘆一聲:“哥,你確定能把持的住,不想擁有她?”

    “現在她不是我的,不代表以後不是。”許若宸晃動了下手中的酒杯,一抹笑意含蓄而耐人尋味。

    他選中的棋子怎麼可能會錯呢?

    女人不需要絕色,不需要完美,也不需要傾國傾城,要得是百看不膩的韻味,與衆不同的氣質和超凡脫俗的靈氣。

    花曉?或許沒有陸錦珊那般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她是一團驕傲的烈火,也是一泓清澈的甘泉,能滅掉男人的意志,也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花曉?的眼睛在大廳裏環顧一週,落到了他這邊,“我去跟許家兄妹打個招呼。”

    秦如琛點點頭,同司馬鈺兒和小蘿莉去跟其他人打招呼。

    看到花曉?走過來,許若宸迷人一笑:“你化了妝,就別有一番韻味了。”

    “我就是改變一下風格。”她聳了聳肩,莞爾一笑。

    許若宸小啜了一口雞尾酒,低沉的說:“美國那邊的醫院已經聯繫好了,他們會派專家過來替你弟弟做一個詳細的檢查,確認他的身體狀況可以承受得了長途飛行,就能替他辦出國手續了。”

    “謝謝你,阿宸。”她感激不已。

    “不要跟我說謝謝,太見外了。”許若宸微微一笑,直覺感到一股凜冽的刀風

    撲面而來。

    這刀風來自陸謹言。

    他的眼睛在冒火。

    她一進來不應該首先過來拜見他這個老公大人嗎?

    竟然敢先跑到別的男人那裏去有說有笑。

    幾天不教訓就皮癢,要開染房。

    花曉?其實看到陸謹言了。

    但她不想過去,因爲他有女伴,是那個安安。

    似乎每次出席派對,他都喜歡帶上安安。

    她確實很安靜,不說話,幾乎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她的杯子裏是果汁,她在吃藥,不能喝酒。s3();

    端起來,同許若宸喝了一杯,她就走向了陸謹言。

    不想去歸不想去,但不去的話,大魔王會發脾氣,讓她一個晚上都別想好過。

    看到她終於過來。

    陸謹言臉上所有的神色都被凍結了,只剩下慣用的,如寒冰一般的冷冽。

    “我……就是來打個招呼,不打擾你們了。”她淡淡的一笑,輕飄飄的一句話,像一陣狂風,把他所有的怒浪都捲了起來。

    在她轉身要離開的剎那間,他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往回一收,她就踉蹌的跌進了他的懷裏。

    “是不是時時刻刻都要讓我來提醒你的身份?”他陰鷙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剮過她的面頰,讓她臉上隱隱作痛。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我不是你的女伴,安安纔是,所以我應該識趣的走開。”她清晰而有力的回道,帶着一種冷靜的、不卑不亢的語氣。

    “我讓你滾,你才能滾。”他陰沉的臉覆蓋在她的臉上,把所有的光線都擋住了,只留下一片陰暗。

    她用力的嚥下了口水,嚥下了喉頭的一抹苦澀,“那麼,陸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這聲陸先生叫得極爲諷刺,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他兩道俊朗的濃眉皺攏了起來,墨黑的眼睛深深的、陰陰的盯着她,目光一會像寒冰一般的冷冽,一會像烈火一般的灼燒,讓她一會冷得打哆嗦,一會熱的冒煙,彷彿置身進了冰火兩重天。

    “哪也不準去。”他一個字一個字蠻橫的發佈命令,然後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吻得很霸道,很粗暴,充滿了侵略性,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強行進攻,彷彿要把她整個都吞入腹中。

    她鎖起了微痛的娥眉,在他的肩頭捶打了下,但他不肯放鬆力道,那樣的肆無忌憚,又放蕩不羈,完全不顧及周遭的人羣,和外來的眼光。

    很多雙眼睛都在看着他們,包括坐在對面的安安。

    他似乎不喜歡花曉?,但對她又是不同的,跟所有人都不同。

    因爲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其他女人。

    直到花曉?的嘴脣紅腫泛起血絲,直到她大腦嚴重缺氧,幾乎窒息,他才放過了她,嘴角揚起一縷自得的微弧,這是佔有的快感。

    她不敢再動彈,也不敢再說話了,唯恐他又做出過激的舉動下。

    他也不放手,任憑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陸錦珊因爲重新化妝,和花夢黎姍姍來遲。

    花夢黎到處尋找陸謹言,終於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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