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別的事也說不定,帝爵在巖城也有分公司。”許若芳漫不經心的說。
“肯定不會錯,你的嫂子厲害着呢,你哥一不在家,就勾引別的男人,給他戴綠帽子,你哥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陸錦珊咬着牙關說道。
許若芳聳了聳肩,神情淡淡的:“捉賊要捉髒,捉姦要捉雙,這一切都還只是你們的推論,等抓到了證據再說吧。”
她一直保持着距離,唯恐花曉?發現。
花曉?的車在前面路口轉了個彎,停在了華潤超市那裏,看起來她似乎要去超市買東西。
她們也把車開進了停車場,悄悄的等着。
花曉?去了半晌,纔回來,手裏提着兩個塑料袋。
她走回來的時候,離許若芳的車並不遠,所以裏面的東西她們基本上可以看清楚。
一個裝着水果,一個裝着姨媽巾。
許若芳的眼睛裏閃過了一道犀利之色。s3();
看到花曉?的車開走,她連忙跟了上去。
車一直開到了郊外,進了別墅羣,然後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面。
花曉?提着裝水果的袋子走了進去,另一個袋子似乎留在了車裏,是買給自己的。
花夢黎立刻推開了車門,“我們趕緊進去。”
陸錦珊一把拽住了她,“慌什麼,現在進去他們有一百個藉口可以敷衍過去,等半個小時,在牀上逮他們一個正着。”
肖亦敏點點頭,“對,一定要坐實他們的殲情,讓狐狸精浸豬籠。”
她們看着手錶,在車裏百無聊賴的等着。
二樓一個房間的落地窗前,出現了一個影子,是花曉?。
她拉上了窗簾,把整扇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的,不留一絲縫隙。
想要做什麼,是個正常人都能想得到。
“這個賤貨,要勾引謹言了,真不要臉,水性楊花。”陸錦珊罵罵咧咧。
許若芳皺起了眉頭,她其實一直都是將信將疑的,只是過來看看而已。
沒想到花曉?竟然真的背叛哥了。
“等五分鐘,去敲門。”她低沉的說。
後面的人點點頭,看着手錶上的指針,五分鐘一到就立刻推開了車門。
按下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是個陌生的女人。
“你們找誰?”
陸錦珊只以爲是個管家或者傭人,一把推開她,就朝樓上跑去。
肖亦敏和花夢黎也跟了上去。
這會,狐狸精一定還在跟陸謹言滾牀單。
“你們到底是誰呀,敢在我的家裏橫衝直撞,我報警了。”女子憤怒的拿起了手機,要撥打110,被許若芳阻止,“對不起,打擾了,我們是來找伊然的,她是我的嫂子,我們有點急事要找她。”
這話並沒有平息女子的憤怒,她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着她,“有急事就該這樣沒有禮貌嗎?太過分了,你們這叫私闖民宅,我分分鐘都可以告你們!”
樓上,陸錦珊聽到左手邊的房間裏有女人的聲音發出來,就用力的一擰門鎖。
門並沒有鎖,當她推開門的剎那間,她像被一記驚雷劈中,整個人都呆滯了。
裏面一名美豔的模特兒赤條條的,沒有穿衣服,做着十分曖昧的動作。
花曉?
和一名亞麻色頭髮的女子坐在畫板前,似乎在畫畫。
畫紙上只有一些輪廓,很顯然,她們纔開始不久,就被打斷了。
亞麻色頭髮的女子跳了起來,火冒萬丈的衝到了門口,“你們誰呀,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們找伊然。”陸錦珊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花曉?低哼一聲,“原來是陸小姐,我跟你很熟嗎?專門跑來找我?找我幹什麼?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她一連串的質問猶如機關槍裏的子彈兇猛的向外掃射。
“我們其實是來找謹言的,他在哪裏,是不是藏起來了?”花夢黎在後面小聲的說道。
花曉?呵呵冷笑了兩聲:“你們有病吧?”
許若芳走了進來,“嫂子,這幾個人聽說陸謹言來了巖城,就興師動衆的從龍城跑了過來,說你和陸謹言在偷偷的約會,要來捉姦。”
這個時候,把問題攤出來說是最好的解決方式,還能順便探一探花曉?的反應。
花曉?皺起了眉頭,臉上帶着憤怒和嘲弄,“後面那位小姐我不認識,但這兩位我是見過的,缺愛、缺男人,心理失衡。你作爲一個心理醫生,應該知道這是一種病,你怎麼還會跟着她們瞎胡鬧呢?”s3();
這話說得毫不客氣,是在斥責許若芳。
花曉?明白,她不能息事寧人,讓這件事輕易的翻篇,必須要死磕,否則就會引起許若芳的懷疑。
許若芳有些尷尬,“我就是怕她們胡鬧,才刻意跟過來的。”
花曉?走到桌子前,端起上面的杯子,喝了一口紅棗生薑黑糖水。
裏面有濃郁的生薑味飄散出來。
許若芳聞道了,想起她在超市買了姨媽巾,就似笑非笑的問道:“嫂子,你生理期來了?難怪火氣這麼大。”
“你不要把話題岔開。”花曉?陰鬱的瞪了她一眼,“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許若芳抿了抿脣,低低的說道:“我們……是跟着你的車過來的。”
花曉?臉上的怒色逐漸化爲了失望,“若芳,她們是外人,她們怎麼做,我管不了,但你竟然也懷疑我,實在讓我太寒心了。”
“嫂子,對不起。”許若芳露出了抱歉的神色,“你跟陸謹言死去的老婆長得有點像,我怕陸謹言會把你當成她,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來。”
後面的話是說給其他人聽得。
花曉?冷哼了一聲:“陸總可是當着我面,說我比她老婆俗氣,是他老婆的低配版。”
“你本來就是,跟花曉?比起來,你差得多了。”肖亦敏撇撇嘴。
“行了,她們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陸錦珊一想到花曉?,就氣的牙齒癢癢。
恨屋及烏,所以她連帶厭惡和她長相酷似的伊然。
花夢黎跟她是一樣的心情,“我妹妹好歹是個老實人,她真是糜亂啊,竟然還畫這種下流的畫。”
亞麻色頭髮的女子聽到這話,勃然大怒,“下流?你們懂不懂藝術?這叫人體繪畫,一羣低俗的女人。”
“你敢說我低俗,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若芳迅速的打斷了,“行了,我們來不是吵架的。”
花曉?坐回到了椅子上,“沒什麼事,你們就可以走了。”
“嫂子,陸謹言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許若芳問道,她篤定陸謹言既然來了,就肯定會聯繫花曉?的。
他不可能放棄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