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時光有你花開如許 >第三百六十三章 用上面侍寢
    花曉?嘴角溢出了一絲輕輕的嘆息。

    她很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重新獲得辛福。

    從今往後,他們除了是好朋友,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關係了。

    回到別墅之後,她帶着小奶包去浴室沐浴。

    “小鈞,最近你還有沒有見過那位叔叔的影子?”

    “沒有。”小奶包搖搖頭,“我覺得他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那就好。”花曉?鬆了口氣,看來時聰是真的走了。

    “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第一時間告訴媽咪,知道嗎?”

    “嗯。”小奶包乖巧的點點頭。

    沐浴之後,他進了房間,許若宸在旁邊講故事哄他睡覺,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

    從樓上下來,許若宸倒了兩杯果汁,一杯遞給她。s3();

    她喝了一口,用着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明天有個名流派對,聽說會有很多名媛來參加,沒準你能在那裏遇到心儀的人。”

    許若宸無奈一笑:“難道你還擔心我娶不到老婆?”

    她擺擺手,“怎麼會?你可是豪門三少之一,愛慕你的女人排成隊可以繞赤道一圈了。”

    許若宸喝了一口果汁,聲音低沉的傳來:“先不說我不想結婚,就算我真的要找個老婆,也得精挑細選,重重考驗,確保她能把小鈞視若己出纔行。豪門之家有利可圖,再好的女人也會有私心,想要自己的孩子繼承家產,你說是不是?”

    這話戳中了要害,也說到了花曉?的心坎上。

    她並沒有想讓兒子繼承什麼家業,只希望他能平安健康的成長,不要被別人視爲眼中釘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後快。

    “阿宸,你會保護好小鈞的,對不對?”

    “當然,所以我的老婆可不能隨便找。”許若宸扶住了她的肩,極爲鄭重的說。

    她揚起眸子看着他,低低的說:“那我以後不提這件事了,你一定要找一個善良的老婆,千萬不能被心機女給騙了。”

    許若宸薄脣劃開了一道迷人的弧線,面前的女人永遠都是那樣的善良,直率,單純,這也是讓他迷戀的地方。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時間是考驗人性的試金石。如果有一天,我被逼迫要娶一個老婆的話,就由我們倆一起來考驗她,花個五六年,就算是白骨精也會露出真身。”

    花曉?未置可否,像是默認了,事關兒子的未來,她怎麼可能馬虎呢?

    就算許若宸不說,她也會偷偷的試探那個女人,讓那些深藏不露的心機女都見鬼去。

    許若宸看得出來,她依然很信任他。這是他的機會,也是他最大的安慰,讓他有可能反敗爲勝,扳回一局。

    花曉?回去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鐘了。

    當她進到房間時,看到陸謹言的臉色有些陰沉。

    大概是嫌她回來晚了。

    “笨女人,你開始有不守時的習慣了。”

    他給她規定了作息時間,每天晚上9點上牀,一個小時的胎教時間,十點睡覺。

    當然做胎教的人是他。

    現在十點還差五分,胎教時間已經過了。

    他能不惱火嗎?

    花曉?做了個鬼臉,“在外面喫完飯,回到家已經快八點了,哄小鈞睡覺差不多就九點了,回來自然會有點晚,你就擔待一下嘛。”

    “下不爲例。”他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補充一句,“否則罰你侍寢。”

    她狡獪一笑,故意挺了挺肚子,“我這樣能侍寢嗎?”

    他鐵臂一伸,摟住了她微微變粗的腰肢,修長的食指擱在了她的小嘴上,“用上面侍寢。”

    她嚥了一下,狠狠的嗆了兩聲,看起來這傢伙又有點精蟲上腦了。

    也是,他從前可是天天索取,慾求不滿,現在要隱忍這麼久,還真是爲難他了。

    “聽說女人懷孕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你不會也這樣吧?”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點邪戾之色,“看來你越來越在乎我了。”

    她撅撅嘴,“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怎麼可能不在乎你呢?”

    他微微抿脣,神色添了幾分凝肅,“那你有沒有愛上我?”

    她怔了下,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和他在一起就像是一種擺脫不了的宿命,自從懷孕之後,她就認命了,不再掙扎,不再反抗。s3();

    而現在,他還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她更不敢去想了。

    不愛他,對她而言是一種自我保護。

    “你說過的,等到卡達普爾花開的時候,就你的心來換我的心,現在花還沒開呢。”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藉口。

    但陸謹言還是有些失望。

    在她的心裏,他始終都不如時聰和許若宸,他們永遠都排在他的前面。

    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

    如果四年前,他沒有落入圈套,殺死自己的孩子,逼得她絕望離開,她的心可能早就被他捕獲了,也不會讓許若宸趁虛而入。

    直到現在,他都不敢把真相告訴她,怕她恨他,怕他們之間會插入一根利刺,永遠都無法拔掉。

    “很晚了,早點睡吧。”低沉的說了句,他躺到牀上,不再說話了,像是受了傷。

    花曉?睡到了他的身旁,狠狠的嚥了下口水,極爲小聲的說:“你也沒有愛上我吧?”

    四年前,他是非常非常嫌棄她的。

    她出身貧寒,又蠢又笨,一無是處。

    嫁給他就是癩蛤蟆喫到了天鵝。

    她是蛤蟆,他是天鵝。

    是一朵牡丹花插在牛糞上。

    他是牡丹,她是牛糞。

    她一直都在自尊和自卑的夾縫裏苟延殘喘,努力的想要獲取一點生存的空間。

    這份陰影的面積很深很濃很大,直到現在也沒有被完全的消除。

    即便現在陸謹言對她很好,在骨子裏應該還是瞧不起她的吧?

    所以她確定及肯定他不會真正的愛上她,永遠都不會。

    對於她,他更多的是生理需求,還有遵從祖父的安排。

    陸謹言的嘴脣動了下,但沒有吐出一個字來,像是默認了。

    在她愛上他之前,他不會表露自己的心跡。

    一點悲哀之色從她臉上悄然劃過,“陸謹言,如果當初你娶的人是花夢黎,而不是我的話,你說現在會怎麼樣?”

    他深黑的冰眸在燈光下幽幽閃過一道寒芒,“你是爺爺選定的人,哪來的如果。”

    “假設一下嘛。”她撇撇嘴,“你以前對花夢黎比對我要滿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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