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明天他就是頭條了。
到了一家高級會所的舞池入口,老闆親自出來迎接。
“祁少,您的vip包房已經清理好了,您樓上請。”
祁鈺點點頭,正要走vip電梯的通道。
後面的某個丫頭不依了,扯住他的衣服:“我想去大廳坐坐。”
“這位小姐,大廳很吵,而且人很多,雖然我們禁菸了,但是人太多味道也不太好。”老闆弓着腰身笑臉回覆。
雖然祁少來這裏的時候,大多數情況身邊都是有女人的,但是能穿着祁少的衣服進來,連領帶都給摘了的,這還是第一次,不得不小心招呼着。
“我就想去大廳坐坐。”亦歡不看老闆,只用溼漉漉的眼睛看着祁鈺。
這麼多個月的相處下來,亦歡知道,自己這一招是最有用的。
果然
祁鈺看了看老闆:“清理位置出來。”
“好的,二位稍等。”老闆點頭,馬上就招呼人清理出了燈光較好,離舞池有一定距離的卡座。
亦歡勉強算滿意,扯着祁鈺走過去。
老闆又受了一驚,今天這麼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啊,敢走在祁少前面。
而祁少完全,一點,絲毫都不生氣
別是正主來了,老闆面對亦歡時,將腰背彎的更低了。
“行了,忙你的去。”祁鈺趕人。
“是,祁少。”老闆轉身走,走了兩步又掉頭回來:“小姐,我們店裏新來了一批菠蘿,很甜的進口菠蘿,今天才從國外現摘了運回來,您要不要嚐嚐”疑似正主到場,不巴結一下簡直不是人
“很好喫麼”亦歡問祁鈺。
“還行。”祁鈺點頭。
“那我要一盤吧。”
“好的,切好就給您送來。”
老闆走後,亦歡點了好些酒,花花綠綠的什麼口味都有。
“高檔酒吧就是不一樣啊,服務這麼好,還有聽起來很貴的天價水果。”
“恩,是。”祁鈺憋笑點頭。
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喲。
等到酒上來的時候,傳說中現摘的菠蘿也來了。
還用的大盤子,水晶果盤,說好的是一盤,這也的確是一盤,但是數量上至少三個菠蘿吧。
剛剛纔留下的好印象,瞬間就沒有了,服務號,宰客的技術也好啊。
“這老闆是不是看出來是我付賬了”畢竟剛纔她走在前面來着。
“恩”
“你看看,要是認爲是你付賬,他敢這麼宰你”
祁鈺大笑出聲,這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喲。
“笑什麼啊,我說的實話。”亦歡將酒分了分:“這樣,今天你一杯,我三杯。”
祁鈺瞪着她,不說話。
亦歡後背涼涼:“那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祁鈺能坐上祁氏總裁的位置,之前還親自去歐洲談業務,酒量應該不差吧,她應該能趕在他之前喝醉吧,每一年的今天,她若是不喝醉,是連續幾天多睡不着覺的。
祁鈺瞪她一眼,然後將兩人的杯子換了個方向。
“你一杯,我三杯。”就這種度數的東西,好意思叫酒,也就騙騙小姑娘。
“你確定”
“當然。”祁鈺說完用水果籤紮了一個菠蘿。
亦歡有些驚訝,但是祁鈺身上又帶這種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彷彿天生就是個領導者,讓人想要追隨,想要順從。
亦歡湊過去,張嘴。
然後下一秒,祁鈺將水果收回,放到了自己的嘴裏,喫的津津有味。
亦歡黑臉,她當時可是心裏七上八下又是不好意思又是不敢違背,內心掙扎許久才決定要去喫那一塊菠蘿的。
可是
這男人真是幼稚
亦歡狠狠捏着水果籤,自己紮了一個喫。
可是哀怨的表情還沒停留住一秒,馬上就眯起眼睛,一臉滿足,然後又紮了幾個水果,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好好喫啊祁鈺。”
祁鈺忍笑,沒見過世面還要這麼大聲說出來
但是好在他們這邊沒什麼人,確切說是外面站了幾個保鏢,前面一拍都是空凳子。
硬生生在大廳裏隔出來一個私人空間。
這纔沒有被人笑話。
可是她身上的這種不做作,不僅沒有讓祁鈺覺得丟臉,反而覺得很舒服。
“我喫不完能打包回去嗎不會給你丟臉吧。”
“不會,正好顯得你勤儉節約,是美德。”
亦歡像是看鬼怪的一樣的看了祁鈺一眼,這種衣服都是天價,很多還只穿一次的資本家說什麼美德,口水不會嗆死自己的嗎
現在的口水,真是一點都不盡責
口水: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先乾爲敬。”亦歡結束吐槽,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祁鈺說話算話,也端了三杯。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酒吧的人都散掉了一些,跳舞的人也少的時候,亦歡視線模糊的看不清路。
端着杯子的手一鬆,整個人都往地上栽。
祁鈺單手將人撈起來。
然後打橫抱起。
“祁少,需要解酒的東西嗎”老闆巴巴的跑出來伺候。
這一定是將來的正主無疑了,祁少居然需要幫人灌醉才能那啥。
還是用的你一杯我三杯的伎倆灌醉的。
這年頭,沒點酒量都睡不到妹子了。
“不用,菠蘿重新切幾個送到祁宅來。”
“好的祁少。”
祁鈺抱着人往外走,老闆貼心的給亦歡身上蓋了張毯子。
也是因爲這張毯子,亦歡出去的時候沒見風,十分的乖巧聽話,睡在副駕駛一動不動,像只樹懶。
祁鈺正要將車開回祁宅。
手機響了。
接起來才知道是急事。
只好調轉車頭朝着祁氏大樓去。
祁鈺絲毫不耽誤的上了頂層,手裏還抱着個丫頭。
第二天一早,亦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揉揉腦袋,一陣陣的疼。
坐起來端起牀頭的水咕嚕嚕的就喝下去,嗓子舒服了一點,纔打量起了四周。
奇怪了,這裏不是祁氏大樓頂層的,祁鈺休息室嗎
她記憶十分深刻,畢竟就是在這裏,她纔開始了自己的抱枕生活。
但凡是晚上,但凡祁鈺看到她,那她那一晚就成了抱枕,跑不掉的,跑掉了也會被長腿的死種馬抓回來,還一頓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