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祈鈺說完咬咬她的耳朵。
亦歡還沒能有所反應,外面的敲門聲卻是加大了許多,簡直要將屋子掀翻。
“哥佐助還在等您呢,好像有事哥”
祈鈺嘴角笑意更甚。
亦歡有些摸不着頭腦,他這是在故意氣於秋
利用她氣於秋
下一秒,祈鈺鬆開她,去開了門:“知道了,背好些了嗎”隨手揉揉於秋的頭。
於秋剜了一眼衣服有些亂的亦歡,才擡歩跟上去。
亦歡鬆了一口氣,爲什麼只要跟祈鈺在一起,就會跟打仗一張,時時刻刻都是這樣的戒備,稍有不慎,就會中圈套。
是你哥大半夜的爬牀好嗎老子找你賠錢了嗎你瞪我作什麼
吐槽歸吐槽,飯還是要喫的。
亦歡抱着毛線出去。
到了餐廳一看,桌上居然沒有她的餐具。
“沒有你的飯。”於秋微微笑着跟亦歡說話。
亦歡單手抱着毛線,咂咂嘴:“沒關係,我喫他的。”
說着伸手就把祈鈺盤子裏的三明治拿起來,自己喫一頭,另一頭給毛線喫。
你一口我一口,一會就喫完了。
“喝牛奶嗎”亦歡歪着頭問毛線。
“汪嗚”毛線伸出粉粉舌頭舔了一下鼻子,甜吶。
於是亦歡去端祈鈺的杯子。
可是卻被祈鈺先一步捏住,於是就握在了祈鈺的手背上。
“亦歡”於秋拍案而起,這女人要不要臉。
“幹嘛”一人一狗,眼神略茫然,怎麼好端端就發火了呢。
“你的還在做,你喝我哥的做什麼。”
“又不是沒喝過。”亦歡抱着毛線顛了顛:“算了,牛奶咱們回家喝去,走咯”
抱着狗子出去找了個共享單車,亦歡問下人要了張布,鋪在框裏,然後載着毛線回家。
毛線已經做過好幾次這種“敞篷”車了,膽子大了些,敢把爪爪搭在邊緣了。
你以爲是威武雄壯的俯瞰“朕的大好江山”那種姿勢
並不,並不,它不過是將身子縮成一團,然後伸了一隻爪爪搭上去了,看起來還是很慫。
回到家,亦歡打算睡個回籠覺,可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所以只好起來看書,玩手機。
毛線非常歡快的在地上玩橘子。
毛線將它抱起來,放在腿上。
“毛線,你說我是不是喜歡祈鈺。嗯”
“汪嗚”毛線伸伸爪爪,還沒玩好,腫麼就抱起來了。
“要是不喜歡,我爲什麼總是那麼配合,明知道他要我大聲點說,就是想刺激他那個寶貝妹妹,說不定昨晚上過來抱我,也是那個用意,但是我還是心甘情願的上當,你說我是傻,還是我喜歡他。”
“汪嗚嗚”毛線估摸着一時半會也不會放下去,所以就妥協了,在亦歡腿上打個呵欠,困
“你說我要是喜歡他不對啊,我特麼怎麼能喜歡種馬,就算是拋開他那些情史不談,可是人家還有位不要命的紅顏知己兼職貼心小棉襖的妹妹啊。”
亦歡捫心自問,要是哪一天,祈鈺再次遭遇那種危險,她覺得她可能真的不會去幫他擋刀,最多是包紮傷口打120之類的。
這麼一想,她又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那麼喜歡祈鈺了。
算了算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想這些有什麼用。
現在好不容易算是擺脫了司徒家的魔爪,自己怎麼能被別的事情給絆住。
亦歡想着想着,低頭一看,懷裏的小傢伙都已經睡着了。
看來昨天晚上他也是忙壞了,昨晚上發燒,迷迷糊糊中,也聽到它汪汪汪的叫個不停。
亦歡輕輕將兒子抱起來,放在自己房間的小窩裏。
心情非常好的出去買菜,還在網上找了視頻,甚至還求救了安可,就爲了給毛線做頓像模像樣的牛肉拌飯。
下午時候亦歡正在琢磨晚上要不要出去超市囤點貨,最近食材漲價太快了,還有幾天就是除夕了。
可是等她鎖了門,還沒走出去,就看到了光禿禿的樹下,站着一個人。
左手夾着煙,右手揣在褲兜裏。
站姿挺拔,遠看的確是有那麼點耐打的顏值。
亦歡假裝沒看見,轉身就走。
男人卻是追了上來。
“亦歡。”
亦歡甩開他的手:“慕向南你怎麼又回皇城了,你是瘋狗嗎我都這樣了你還找來,我跟司徒家沒關係了,你也不是我姐夫,司徒雪都知道我不是司徒家的孩子,沒道理你不知道吧,裝了這麼些年,你夠了嗎”
要說那天在司徒家的事情就這麼能夠揭過去,亦歡是死都不信的。
她差一點被弄成瘋子,而慕向南整天口口聲聲說着喜歡她,可是當時,他可是配合着搶了她的手機的。呵這個男人。
“亦歡,我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我只能僞裝着言聽計從,等到陳語放鬆警惕我纔能有機會救你啊。”
“呵呵,你當我三歲慕向南,我就很好奇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父親被陳語逼死,你被司徒雪逼着結婚,現在司徒家的產業能在西南做到稱王稱霸,那還是因爲當初喫下了你們慕家,可是你現在看看,有誰還知道西南慕家,你這個喪家之犬,你就沒有想過要扳倒司徒家而不是像狗一樣的活着,你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分別。”
“你教訓的是,我的確不配做個男人,但是亦歡,我對你是真心的,小時候我是怎麼對你的,你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是你把我從多個生死一線的時候救下來,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才願意站在這裏跟你講道理,否則我憑什麼浪費脣舌。”
“亦歡,我是被逼的,我如果不和司徒雪結婚,那整個幕家就會連一丁點的翻身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我入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