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之我爲戰神 >第四百零二章 也許這就是命運
    說到這裏,李慧蘭擡起頭,看了看貌似聽的很詳細的楊震,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她很怕楊震不原因聽自己這些話。因爲她知道,對於楊震來說,那曾經是他最不願意提起的過去。自己當年情變,對他的傷害可能還在當年拋棄他的母親之上。

    但有些事情,她真的很想和楊震說說。當年沒有來得及說,也曾經以爲再沒有機會去說。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還是要說清楚的。無論她和楊震還有沒有機會,她都不想再讓過去的事情橫在兩個人中間了。

    見到楊震雖然沒有說話,但聽的很仔細,她才放心的繼續道:“你不知道,他是咱們的高中同學。雖然不是一個班的,卻是一個學校一個年級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他的學習成績和各方面成績總是差你一頭。人家一個高官子弟,卻是總被你這個下崗工人的孩子壓着。”

    “他這個當時堂堂縣長的兒子因爲學習成績不如你,運動成績也不如你,代表學校參加各種競賽成績也總是不如你,只能當學生會副主席。你這個下崗工人的孩子卻是因爲表現優秀,始終當的學生會正主席。”

    “雖說咱們那個時候的學生會,不過是一個橡皮圖章,什麼權利都沒有。但你讓心高氣傲的人家,這口氣往哪裏放。更何況我這個當年高中的校花,還被你這個除了學習成績之外,什麼都沒有,甚至連父母都沒有的人追到手,他更是氣不忿兒。”

    “不過他非要將我娶到手,這些事情有一定的原因,但不是主因。你還記得咱們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個男生追求我不成割腕自殺。雖然沒有死成卻得了抑鬱症,事後也被迫退學的事情嗎?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一直都是他暗戀的人。”

    “只不過他只是在暗戀人家,人家的性取向還是很正常。他對人家直到大學畢業還念念不忘,說那個人是他的初戀。卻因爲我讓他失去了表白的機會,更是因爲你讓他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他明知道你我一直還在談戀愛,甚至已經有過哪些事,還橫插上一手依靠他父親的權勢將我弄到手,就是爲了報復你當初在高中的時候,整整壓制了他三年。更是爲了報復你對他那個暗戀情人橫刀奪愛,使他失去了能繼續暗戀的機會。”

    “他對那個人用情很深,雖然沒有公開的表達過,但一直認爲如果不是因爲我的原因,他至少還可以每天關注人家,有機會去接近他。他認爲只要給他一定的時間,他會成功的。只是沒有想到除了那件事情,那個人被迫轉學,讓他連每天看上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儘管並他不喜歡我,但只要能在任何一件事情能夠壓制住你,他就能感覺到異常的舒服。至於你考上了北大因爲無錢去讀,而被迫去當兵的事情,他認爲這件事他並不算贏了你。因爲他只考上了本地的省大,實際上他還是輸了。”

    “在他看來將我從你身邊奪走,即是報復你當年傷害到他的那位戀人,又可以壓制住你一頭。不過,他這個人除了心胸太過狹窄和過於一廂情願之外,人倒是也不壞。結婚這幾年,也從來沒有傷害過我。”

    李慧蘭這麼一說,楊震倒是想起了一個人。只是當時不知道看起來很低調的他,父親居然就是本地當年那個被稱爲刮地三尺的縣長。在自己與李慧蘭分手的時候,更是居然已經榮升到本地的縣委書記。

    楊震不知道自己當年與李慧蘭的感情挫折,居然還有這麼多內幕。更不知道,那個人會喜歡男人,還將自己感情受挫的原因歸結到自己的身上。他性取向是什麼,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可因爲一件根本就不可能成的感情來莫名的報復自己,是不是他有些心理變態?要是人家當年的性取向和他一樣,也就不會苦苦的去追求李慧蘭。更不會因爲那件事情,還弄的割腕自殺那麼轟動。

    “他單相思,卻視自己爲仇敵,這個黑鍋背的可是有些莫名其妙。縣委書記家的公子就是牛啊,搞個同性戀居然還能弄的驚天動地,找一個替罪羊。”想到這裏,楊震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只能苦笑連連。

    聽完李慧蘭的述說,楊震轉過頭看了看這位曾經的戀人,卻是有些疑惑的道:“既然他沒有強迫,更沒有傷害過你。那你爲什麼會跑到上海,想起了去跳黃浦江?雖然目前這種生活,並不是你想要的。但至少你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你跳江後,究竟又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跑到這個時代來的?這個問題,在皖南的時候,我就想問過你。但可惜當時工作千頭萬緒,一直沒有能抽出時間來和你單獨、詳細的談談。”

    聽到楊震提起自己跑到上海去跳黃埔江的事情,李慧蘭卻是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他人說不上壞,可不代表他老子也是一個好人。他那個老子是有名的色狼,當初娶我進他們家門的時候,恐怕就沒有安什麼好心。”

    “他兒子是同性戀的事情,雖然做的很隱蔽,但他這個當爹的一點不知情,根本就不可能。他兒子剛開始追求我的時候,他的確認爲這段婚姻可以掩蓋他兒子某些方面取向的問題,爲他在官場上更進一步提供助力。”

    “但後來,看我的眼神卻是越來越不對。那種毫不掩飾的**裸眼光,就像要把我的衣服扒光一樣。婚後,他曾經幾次對我動手動腳的,但都沒有成功。直到有一天,他兒子出差不在家,他藉着酒勁跑到我那裏,要強行對我動手。如果那天不是他母親後來趕來,我恐怕就真的被他糟蹋了。”

    “那天我哭着從家裏跑出來,卻無處可去。想去你的部隊找你,卻依舊見不到你的人。你不見我,那個家我也不可能再回去了,而孃家也不會容我。因爲我真的離開了他們家,孃家人就會失去他們現在已經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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