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年,他都在有意培養顏聖翼,並且將越來越多的事情,都交給他來打理。
而顏聖翼更是龍城唯一的霸主繼承人,唯一需要的,就是等待。
所以,他肩上擔負的重擔和責任,以及手上需要做的事情,都不會少。
一個龍城,一個顏氏集團,集經濟、政治於一體,只是想一想,都覺得不知道會忙成什麼樣子。
更別說,還要管理地這麼好。
“可是,我怎麼看你每天都很閒的樣子?”
“那是因爲你沒有看到我忙的時候。”
“你今天可是十點多鐘才起牀,現在都已經中午一點了,你還有時間和我在這裏閒聊,你還說你很忙,誰信啊?”
蘇木兒都覺得,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了,在欺騙、耍着自己玩啊。
“因爲,昨天是我和你結婚的大喜日子,接下來特意調出來了三天,作爲我的婚假。”
“婚假?”蘇木兒都沒有想到,原來還有這個。
“對啊,我和你纔剛結婚,我總應該多花點時間,好好地陪着你了。”
“呵呵。”蘇木兒又無語地笑了,作爲纔剛結婚的人,好像的確是應該這樣做沒錯啦。
“怎麼,你不高興?”
“不會!怎麼會!那蜜月呢?纔剛結婚的人,不是應該有蜜月嗎?而且還要安排蜜月旅行?都說了是蜜月了,不應該是一個月的時間嗎,怎麼到了你這裏,就只有三天了?”
顏聖翼看着她,“你想要一個我們之間的蜜月旅行?”
“不是,我就是這麼隨口問一句。”這句話差點就從蘇木兒的嘴裏說出來,可是她看到顏聖翼這麼認真的樣子,她心中一緊,不知道怎麼搞的,忽然就說不出來了。
“我只是覺得,新婚夫妻,好像都有一個蜜月旅行的。”
“我只有三天的假期,還是好不容易纔擠出來的。可是我答應你,以後有時間長了,我們一定好好出去旅行一段時間,彌補這個蜜月的遺憾。”
蘇木兒點了點頭,“也行啊。”
她真的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罷了,但是看顏聖翼的樣子,倒搞得好認真,都弄得自己不好隨便了。
“不過,雖然只有三天的時間,你有什麼想喫的、想看的、想玩的,想做的事情,只要是在這三天之內,我都可以陪你盡情去玩的!”
“這樣啊。”顏聖翼很是熱情地提議,蘇木兒卻表現地冷冷的。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先想一想,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好。”
蘇木兒又看了看手中的手機,隨口說道,“你真的很忙。”
所以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只有三天的時間。
“習慣了。”
“你好不容易纔有是三天的假期,我看着都替你覺得累,不如你就回房間去多睡一會兒吧。”
“你陪我一起嗎?”
“我要在這裏看花!看這些花兒,可比陪着你有意思多了。”蘇木兒立即說道。
反正只要顏聖翼的言行舉止表現初一點曖昧來,她的反應,就會一下子變得特別大。
“隨便你。”
於是,兩個人繼續在這個花園裏面逛着。
不得不再一次感嘆,這個花園真的很大,裏面種植着的各種花草樹木,品種真的相當繁多。
更有意思的時候,時不時還會從花叢中間、或者樹葉裏頭,忽然蹦出幾隻蚱蜢,或者飛出幾隻小鳥。
這種意外的驚喜,雖然會讓人有點驚訝,但更多的,就是收穫的喜悅。
在這個花園裏面逛着,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好多了。
“啊,這裏竟然有幾顆桃樹,上面還結滿了小桃子!”
蘇木兒忽然發現了幾顆桃樹,就好像發現了哥倫布一樣高興。
“你才知道嗎?”顏聖翼所有所指地問道。
蘇木兒假借當傭人的機會,在顏家到處走到處看,幾乎把大半個顏家的環境都給摸清楚了。
這件事,顏安勳和顏聖翼都知道。
而蘇木兒也知道他們其實是知道的。
只不過大家都沒有明着說出來,也就都可以敷衍一下。
事實上,蘇木兒肯定是來過這裏的,不過很有可能是晚上來的,光線暗了一點,所以她只知道這裏有樹,卻不知道是什麼樹。
直到現在,在大太陽底下,她總算是看清楚了。
“怎麼,不行嗎?”
“行,當然行。”看穿不說穿,這也是顏聖翼的智慧。
“你很喜歡桃樹啊?”
“當然。你看樹上結了這麼多小桃子,等到秋天的時候,就可以有桃子吃了吧?”
“你很喜歡喫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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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是啊。你看我皮膚這麼好,白裏透紅,就是喫桃子喫的。”蘇木兒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實際上,她並不認爲喫桃子真的有這麼些好處,最主要的,根本就是自己天生麗質,別人求不來,也不要想後天能夠養成的。
顏聖翼看了看她,點了點頭,似乎也得承認,她的皮膚,的確很好。
“你喜歡喫的話,我叫人給你買來。”
“不用,我是覺得,到了秋天,自己來摘桃子,會比買回來的,要更有意思。”
自己採摘的樂趣?
顏聖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決定回頭跟管理花園的人說一聲,讓他們着重照顧好這幾棵桃樹。
兩個人繼續往前面走着,顏聖翼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你說。”蘇木兒繼續看着路邊的花兒,隨口說着,表示她有在聽。
“爸雖然答應不會真的讓你過那種所謂的少奶奶的身份,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蘇木兒立即非常關注地看着的顏聖翼,等着聽他接下來的話。
“我向爸保證過,要是你以後又惹出什麼麻煩、或者作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我就要承擔全部責任。”
“我惹出來的麻煩,爲什麼要你承擔?”
“因爲我是你的丈夫。”
這個理由,好像就已經足夠了。
“那你覺得,我能惹出什麼麻煩、作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
“刀疤。”
“可是他不是已經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