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你餵我

    這句“太好吃了”,當真不是說笑引他上鉤的,而是發自肺腑地感慨。

    這家店的烤羊腿,火候控制得極好,現在能烤出這樣地道別具風味的羊腿的大廚,真的少得可憐。

    她運氣當真不錯,沒想到來陽城,這麼榮幸喫到了。

    可惜的是,某些人不領情。

    嘖嘖,愛喫不喫,她懶得廢話了,不喫最好,她一個人喫光,餓死他活該。

    她又往嘴裏送了一口,檀口油光發亮,入嘴的羊肉正在還沒來得及咀嚼兩下,纖腰就被靳韶琛大手撈了起來,斜別在勁瘦有力的腰側,放倒在了窗邊的長凳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了下來,霸道的脣舌,凌厲地掠奪着她嘴裏的美味,口腔裏尚未嚥下的羊肉全部捲入了他的嘴裏,三兩下嚥下了喉。

    他嘖嘖發出讚歎,模仿她嫌先前的語氣,“真是太好吃了。”

    沈安諾一張俏臉脹得通紅,這個無恥之徒。

    “你不是說不餓嗎?”

    “嗯,我剛纔是不餓,不過看你喫得這麼香,被你勾出了肚子裏的饞蟲,都怪你引誘我。”

    沈安諾滿臉錯愕,這男人蹭鼻子上臉還上癮了。

    明明是他自己經受不了誘惑,還反過來倒打一把,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怎麼不吃了?”

    靳韶琛蹙眉。

    沈安諾狠狠地咬了一口羊腿泄憤,尼瑪,這到嘴的羊腿又自然而然從她的嘴裏過渡到了他的嘴裏,最後進了他的肚子裏。

    沈安諾怔了怔,還能這樣?

    她舉着羊腿往他面前遞了遞,都碰到他嘴脣了,他卻紋風不動,“你喫。”

    “你不喫就算了啊。”

    “你餵我。”

    “我要的是你用嘴巴餵我。”

    沈安諾滿頭黑線:“……”她想很爭氣地恐嚇他,你不喫就算了。

    可他結實的身體壓着她,不讓她起身,最後她只能屈於某人的淫威,用嘴巴一口一口喂他。

    喫完了最後一口,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下脣,“還有沒?”

    一份羊腿,根本填不飽肚子。

    “沒了。”

    其實還有,她可不想受虐再餵了,嘴巴都被他給吻腫了,這男人不知道到底是在喫羊腿還是在啃她的嘴巴。

    “沒了也沒關係,那我喫你。”

    “還有還有。”

    沈安諾識相地立馬錶態,靳韶琛生怕她趁機跑路,又夾着她一路回去拿了袋子裏剩下的那份烤羊腿。

    這完整的一隻就着甜美的紅脣下了肚後,靳韶琛積攢了好幾個小時的火氣也熄滅了不少。

    “喫完了,我還沒飽,怎麼辦?那就拿你來抵。”

    沈安諾欲哭無淚,就知道這男人到最後還是不忘耍流氓,她一時大意輕信了他的鬼話連篇。

    她躺在長凳上如同一條待宰的羔羊,他一隻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金屬皮帶扣上,附在她耳邊命令道,“老婆,幫我解開。”

    沈安諾的手莫名打了個哆嗦,磨磨蹭蹭半天也沒能解開,最後靳韶琛不耐煩了,乾脆自力更生,指望她天亮了估計還是老樣子。

    後背貼在冰涼的椅背上,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正面的熱量跟背面的冷意詭異地交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

    後背的冷意褪去,她雙手環住了他的窄腰,低吟從香甜的嘴裏溢出

    。

    室內的氣溫,止不住地上升。

    沈安諾的手指一個打滑,掐了下他精壯有力窄腰上的某塊肉,聽到他悶哼一聲,身子又不由自主貼得她更緊。

    她好幾次覺得自己要從這張狹窄的長凳上滑下去了,但偏偏就是滑不下去。

    她很難受,陣陣空虛都被他給勾了起來,恨不得有人能填滿她。

    “老婆,舒服嗎?”

    “這樣呢?”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還是喜歡剛纔那樣?”

    ……

    不要臉的話,從他的嘴裏一句句吐了出來,這個可惡的男人還非要她出聲答腔,不然就停下來。

    她不知道靳韶琛忍得更難受,忍得身體快要爆炸了。

    但他爲了取悅她,死命隱忍着。

    “你進來。”

    “很難受嗎?”

    無意間聽到她這含糊不清的三個字,靳韶琛一陣狂喜。

    她躁動難耐地扭動着,從來不知道這個過程是如此的煎熬磨人。

    靳韶琛被她毫無章法的亂蹭,差點丟盔棄甲。

    他懲罰地伸手輕拍了下她的臉頰,手感太好,害他忍不住也跟着多摸了兩把。

    沈安諾整個人通紅,動了情的她,如同一隻煮熟的蝦子,任由他爲所欲爲。

    靳韶琛最後還是沒有再繼續

    其實,他很想要,但還是忍住了。

    說到底,還是沒膽,過去的陰影還覆蓋在心頭沒有淡去,何況這會是在陽城,並不是在帝都,沒有完全的應對之策,他不敢放肆,不敢輕易冒險。

    時至今日,他靳韶琛輸不起,也不敢賭。

    爲貪一時之樂,冒着那麼大的風險,他做不到。

    至於他自己,是她幫了忙的。

    事後,他抱着她進浴室洗了下,兩人相互依偎着躺在牀上。

    沈安諾伸手在他的胸膛上畫着勾勾,卻被他給捉住了,不讓她繼續作亂。

    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幾乎等於零。

    “剛纔爲什麼不進來?”

    沈安諾忍着臉上的面紅耳赤跟如雷般快速的心跳聲,弱弱地問。

    “老婆,別這麼熱情,等回了帝都,你在邀請我也不遲。”

    靳韶琛下頷略微緊繃,擱在她的發頂,心情莫名愉悅,低笑着出聲。

    以她的性子,說出這句話來,還真有些爲難她了,不過她能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說明自己又離她近了一步。

    沈安諾有些惱羞成怒,她只是那麼問一句,竟然被他給曲解成這樣。

    “我沒邀請你。”

    “你先前叫我啊,這麼快就忘了?”

    “老婆,老婆,你怎麼不說話了?”

    “不想理你。”

    “因爲我沒聽你話嗎?”靳韶琛忍不住又低笑了三聲。

    “不是。”

    “那你爲什麼不想理我?明明就是因爲我沒聽你話。”

    “老婆,等回了帝都,我們再嘗試,陽城的醫療水平沒帝都發達,上一次我還心有餘悸着,我害怕…..害怕你又會吐。”

    靳韶琛到後面的聲音,越來越低,伴隨着若有似無的長嘆,擁着她的雙臂也用力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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