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享貪歡:神祕老公寵上癮 >第485章 靳韶琛的眼淚
    第485章靳韶琛的眼淚

    她死了,他不是應該是最開心的那位嗎?

    爲什麼他的聲音,聽上去是如此的壓抑跟痛苦,她都要死了,他沒必要作假,再做戲她也看不到了。

    她忍不住想,或許,在這個報復遊戲中,他也對自己的動了真感情的,所以,在自己將死之際,他纔會流露出悲傷,而不是置之不理。

    ……

    傍晚,唸白電話打給媽媽-的時候,沒料到又是爸爸接的。

    爸爸的聲音聽上去都大變樣了,跟以往完全不同。

    他說喉嚨發炎了,說媽媽也被他給傳染了,挺嚴重,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所以他們最近不回來,怕傳染給他,等過陣子好了再回來。

    還告訴他,可以微信什麼的發給她,她都會回覆的。

    唸白聽了,心疼媽媽受的這份罪,忍不住說教了一通。

    靳韶琛壓下內心不可描述的痛楚,自我反省了一遍,答應會替唸白好好照顧他媽媽-的身體,絕對不會鬆懈半分,唸白才放過他。

    結束通話後,唸白就迫不及待發微信給媽媽了,媽媽回覆的速度比他想象中來得快,只是回答的措辭言簡意賅,更符合爸爸的作風。

    他倒是並沒有想過爸爸拿媽媽手機,而是覺得爸爸媽媽出去一遭,兩人之間的感情有了明顯的升溫,連習慣都影響頗深。

    唸白根本沒有想過沈安諾沒能回來,沒能跟他通話是出了事,最主要的還是歸咎於靳韶琛從來沒有欺騙他的先例,所以他未曾往別處懷疑。

    “安諾,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你要是再不醒來,唸白那估計也瞞不住幾天了。就是再嚴重的喉嚨發炎,也有個時間期限,不是嗎?”

    “安諾,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以死贖罪,你才能原諒我,才肯醒來。”

    “安諾……”

    ……

    靳韶琛的眼眶澀澀的,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他這會眼角都染上了溼潤。

    明天就是傅文下達的最後一天期限了,要是再不醒來,後果他連想也不敢深想。

    靳韶琛的一滴淚水落在了沈安諾的手背上,她的手指又微微動了兩下,只可惜沉浸在悲傷中的他,這會沒有察覺。

    *

    藺澄今天一整天都沒去醫院,傍晚在家吃了飯回了房,把之前沒電關機後充電的手機剛拔掉數據線,開了機,接到了助理的電話,電話裏說有個女人帶了個襁褓中的孩子過來找她,等了她一天。

    本來以爲這女人等不到人會死心離開,沒想到她還帶了一個包裹,晚上準備在她辦公室門前睡覺。

    “藺姐,這女人腦子好像有點問題,來勢洶洶,我本來想叫保安來趕她出去的,可她說她的丈夫是因你而死的,要是保安把她趕走,她就去警察局舉報你。莫名其妙得很,我思前想後還是通知你下比較好,要不要叫保安把她趕走啊?”

    藺澄聞言,立刻想到了昨天陌生的來電,電話裏的女人聲稱是孔祥飛的妻子。

    她眯了眯眼,十有八九助理口中那個鬧事的女人就是孔祥飛的妻子。

    “不必,我這就過來。”

     

    ; “藺姐?”

    “她的丈夫怎麼死的我不清楚,但是她畢竟是個弱勢女流,我過來看看,要是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藺姐,你就是太心善了,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我真擔心你給她點顏色,她就開起染坊來了。”

    “我心中有數。”

    藺澄將手機隨手裝進包裏,換了一身衣服就下了樓。

    樓梯口,跟藺赫不期而遇,晚餐他沒回來喫,早餐她起晚了,這回算是兩人今天的第一個照面。

    藺澄叫了一聲“小赫”,藺赫沒有答腔,擦肩而過,直接上了樓,態度冷淡傷人,表明他還沒有原諒她這個姐姐。

    藺澄抿了抿脣,也沒叫住他,繼續下樓。

    下來,看到母親戴着一副老花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織毛衣,手上那件黑色的針織毛衣只完成了一半,還有另一半還沒來得及完成,那是她花了好大的力氣跟傭人學的,打算織完送給父親的,沒想到沒有等到父親就走了。

    母親怕睹物思人,一直沒有再拿出來,今日個也不知道怎的,又拿出來織上了。

    “媽,我出去一趟。”

    “天色都要黑下來了,你出去幹什麼?”

    白天還好,一到了晚上,母親就對她的出門極爲介意,十分不喜歡她出去。

    “我去一下醫院,有個產婦被送過來,情況十分危及,陳醫師家裏出了點事,本來這種事情是她擅長的,她不在,我得趕過去。”

    藺澄一本正經地道,眉宇間帶了三分急切,藺母見狀,也不好再攔着她了,只道了一聲“早去早回。”

    藺澄應了一聲,便倉促出門了。

    沒多久,藺母就聽到院子裏傳來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她又專注到手頭的毛衣上去了,藺澄這些天看着,也像是改好了,沒有鑽死衚衕,這樣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等再過陣子,幫她找戶人家,撮合一番,藺澄的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再磋磨下去了。

    韶琛那邊遲遲沒有動靜,藺赫這頭犟牛也不肯輕易低頭,但並不代表兩家冰釋前嫌、化干戈爲玉帛了。

    此事的導火索,追根究底還是女兒的一意孤行,纔會鑄成難以挽回的大錯,一錯再錯。

    藺澄到醫院,助理就拉着她到一邊,指着一個背對着她們坐在地上正在餵奶的女人說,“藺姐,就是她。”

    藺澄輕拍着助理的手背,體貼道,“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吧。”

    “藺姐,我怕她傷害你,我還是再等等吧。”

    “我還是有點拳腳功夫的,你在也沒什麼用處,回去吧。”

    助理見藺姐胸有成竹的模樣,心頭稍安,一步三回頭離開了。

    藺澄走到那女人的面前,若有所思地打量,開門見山地問,“你是孔祥飛的妻子?”

    “是。”

    那女人倏然間擡頭,眼神犀利,帶着刻骨的恨意。

    藺澄不以爲然,推開辦公室的門,回頭,淡淡道了一聲,“進來吧。”

    這會走廊上是沒什麼人,但難保會落入有心之人的眼裏,謹慎爲上,她的辦公室是個最佳談話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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