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臉是怎麼了”公孫明哲從外面走進鳳儀宮裏,嘴角忍不住地抽搐,疾步走到皇后身邊,臉上滿是擔憂。
皇后的臉上因爲沒有水,所以並沒擦得很乾淨,還有幾道淺淺的墨跡。
皇后擺了擺手:“無事,就是些墨汁,我們就是鬧着玩兒的。”
林宇辰和君浩緊跟着公孫明哲走進來,哦,還有一位不知道是什麼人。
不過公孫安歌看到那個人倒是異常興奮,蹦噠了幾下,到了那個人面前,仰着頭,直勾勾盯着看。
夏攸苒很有眼色地乖巧地站在了林宇辰的身後,林宇辰瞥了她一眼:“你們這臉,不會是你乾的好事吧”
夏攸苒吐了吐舌頭,默認了。
林宇辰也只能搖頭嘆息,道:“以後在宮裏莫要胡鬧。”
“是。”夏攸苒依舊乖巧,目光在公孫安歌和那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男人身上流轉。
“別看了,那是當今聖上的皇叔,太上皇的小兒子,當朝攝政王。”林宇辰小聲說道。
夏攸苒驚了一下,瞬間收回目光,低眉順眼,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總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公孫安歌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天哪夏攸苒甩了甩頭,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是荒誕之至。
林宇辰領着夏攸苒來到宮宴的場地。此時地鳳儀宮中只剩下帝后二人。
林宇辰站在入口處,伸出右手,漠雨把一把摺扇遞上去。林宇辰把玩着摺扇:“攸苒,一會兒你不要亂跑,乖乖呆在我和漠雨旁邊,知道麼”
“是,奴婢省得的。”夏攸苒應道,其中的利弊她自然明白,小命要緊啊
林宇辰將摺扇收入袖中,進了宮宴場地。
和衆多官員寒暄了一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夏攸苒跪坐在他腳邊,負責酌酒。
夏攸苒看着一桌的美食,有些悲傷,她鬧騰了一天,現在有些餓瞭然而只能看不能喫,這簡直就是對於一個飢餓的人的酷刑夏攸苒哭喪着臉
夏攸苒偷偷摸摸喫着桌上了點心,果然,我大中國的美食,我大中國的手藝恩,人間美味但夏攸苒也不敢多喫,填了個底,就知足了,畢竟我可是要勾搭左相大人的女人啊呸是要征服古人的女人
不過那隻雞看起來好好喫啊嗚嗚夏攸苒略帶哀怨的看着那隻雞,卻不敢下手
林宇辰自顧自的喝着茶,不知道在看什麼,好像很入神的樣子。漠雨站在後面,雙手負於身後,面無表情。
唉,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只能看不能喫啊夏攸苒不禁感嘆,但依舊低眉順眼地端坐在那裏,不敢亂看。
君浩帶着漆漆不知道去哪裏繞了一圈,此事也進來了,就坐在他們的對面。
此時宮宴尚未正式開始,但有不少官員到林宇辰和君浩桌前敬酒。
夏攸苒注意到,林宇辰面前放了兩個杯子,一個是喝酒的,一個是喝茶的。她還注意到,林宇辰回答對方的話,每句不會超過六個字,六個字是極限了
等沒有官員過來的空暇,夏攸苒問道:“怎麼要用兩個杯子”
“喝茶和喝酒分開,這茶其實是解酒茶。”林宇辰端着手裏的茶杯,端詳了一下,“這杯子倒是不錯。”
“攝政王到,長公主到”門口的公公掐着公鴨嗓喊到。這兩個人的到來讓殿內安靜了幾分。
公孫安歌和攝政王落座,公孫安歌端着酒杯走到攝政王身邊坐下。
“安歌,你該坐自己的位置。”攝政王笑着說,似乎有些無奈於公孫安歌的任性。
“不要許久未見小叔,想與小叔敘敘舊嘛”公孫安歌抱着他的手臂撒嬌道。
夏攸苒一陣惡寒莫非自己想的是真的那太可怕了
林宇辰:“別看,別問,如果你還要命的話。”
夏攸苒抖了抖,抱着酒壺的手緊了緊,看來是真的了長公主對自己的小皇叔存了那種想法我的天哪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