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雨那邊也收到了暗衛的消息,急急忙忙拖着管家趕過去,卻看見公孫明哲和君浩被踹了出來

    漠雨和管家很知趣地離開了。

    夏攸苒微微偏過頭,不忍直視

    林宇辰關上門,吐出一口濁氣,捂臉,簡直不想面對門外那兩個人

    夏攸苒端正坐好:“你明天早上真的打算去上早朝了”

    林宇辰放下手,看向她:“不然怎麼辦公孫明哲和君浩已經壓不住那些老頭兒了,西溟左相的位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多少人窺視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我出現,告訴他們我還活着,不是麼”

    夏攸苒抿嘴:“也對明天,真的是一場不錯的戲呢”

    “怎麼,聽你這口氣,好像很想去看上一看啊。”林宇辰淺笑。

    “對啊,很讓人期待,不是麼”夏攸苒笑道。

    想一想,明天早上,那羣老頭看到林宇辰出現時候的表情,那一定和調色盤一樣精彩啊

    夏攸苒光是想想就覺得有趣,況且,到現在,她穿越過來這麼長的時間了,都沒有去看看他們上早朝時候的場景,這般說來,也是慚愧啊她還真的想去看上一看,不然,這一次的穿越之旅豈不是要留下遺憾了麼

    林宇辰歪着頭,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湛藍的眸子略顯空洞,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

    夏攸苒端端地坐着,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林宇辰擡起眸子:“如果你真的很像去看的話,可以讓漠雨帶你去,就站在宮門口的宮牆上,如何”

    “好啊”夏攸苒欣然答應,就算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也算是了結了她一樁心事。

    林宇辰擺擺手:“今天你就呆在這裏吧出去會被人看到,麻煩。”

    “好。”夏攸苒點頭,一口答應。

    林宇辰打了一個哈欠,走到書桌邊,坐下,閒閒地翻看着書。

    就這樣,兩個人呆在書房,一呆就是整整一天。

    次日,清晨。

    漠雨和夏攸苒伺候林宇辰更衣,上朝。

    其實,林宇辰一點兒都不着急,慢慢騰騰的,不緊不慢。

    上了馬車,林宇辰還不忘掩脣,優雅地打一個哈欠。

    馬車慢慢前行,車軲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漠雨坐在車上,和往常一樣趕着馬車,夏攸苒則和林宇辰一起坐在馬車裏。

    此時已經過了上早朝的時間,這條官道上看不到其他官員的馬車,只看見左相府的馬車,孤零零地前行,卻讓人不敢直視

    林宇辰微微掀開車簾子,輕聲吩咐:“漠雨,一會兒你帶着攸苒上宮牆上去。”說完,便放下了簾子。

    “是。”漠雨應了一聲,沒有多問什麼。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了,林宇辰慢慢下了馬車,一臉的淡漠,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又整了整衣襟。

    與此同時,朝堂上可以說是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公孫明哲按着眉心,眉頭緊緊地皺起,很是頭疼地看着下面一羣大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

    君浩側着身子,冷漠地看着他們,眉頭用眼緊鎖着,可說是,已經對這些大臣束手無策了

    “啓稟皇上,左相大人至今都沒有找到,而今,左相大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般,左相之位豈不是懸空這般,委實不妥。”

    “啓稟皇上,臣以爲,這般委實不妥,左相之位關乎國家命脈和發展,而今,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左相之位一直無人,不妥不妥啊”

    “啓稟皇上,臣也以爲這般不妥,左相大人如今生死未卜”

    “咳咳”一道聲音從大殿門口傳來,直接打斷了那個官員的講話。

    一時間,大殿裏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看向了門口。

    只見一人白髮藍眸,嘴角掛着禮貌卻疏離的淺笑,一雙眸子裏滿是淡漠,逆着陽光站在大殿門口

    一時間,大殿裏,靜得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

    林宇辰邁開步子,在衆人的注視下,不緊不慢地走進去,走到平日裏自己的位子上。

    衣角翩然輕擦,帶着絲絲凌厲。

    目光清冷淡漠地掃過這一衆的官員,那些被看到的官員們,無一不默默低下了頭,都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各位官員的臉色可以說是很精彩了,堪比調色板一般,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紫。

    左相之位懸空,這些人都指望自己家族的人坐上這個位子,那,這其中的好處,自然是不必多說了可誰曾想

    林宇辰居然沒有死還好端端地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林宇辰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嘴角的笑意不變,擡着頭,看着皇位上公孫明哲,行禮:“微臣,來遲,還請皇上責罰。”

    公孫明哲終於鬆開了眉頭,揮手:“左相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林宇辰這才慢慢站起來,端端站好。

    微微側過身子,看向方纔那個被自己打斷了講話的官員,淺笑不變:“呂大人,方纔你想說些什麼啊真是抱歉,本相不小心打斷了,大人不如再說一次”

    那個被點名的官員,額角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低着頭,彎着腰,愣是不敢擡起頭對上林宇辰的視線:“不敢,不不,剛剛,方纔微臣已經,已經沒有什麼想說的了”聲音顫抖得厲害,細細看去,還能發現,他交疊的雙手也抖得厲害。

    林宇辰聳了聳肩,也懶得繼續爲難他,畢竟,這位官員並沒有多大的權力。

    林宇辰挑着眉頭,看向另一個:“那麼,這位大人,剛剛,不是說本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麼現在,見到人了,大人可還滿意”

    那個官員抖了一下身子,這位的地位在京城中也算首屈一指的了,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就是不一樣。

    那個官員毫不畏懼地對上林宇辰的視線:“大人能平安歸來,下官自然是高興之至的。”

    林宇辰顯然不買賬,微微偏過頭,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也是,畢竟你那個侄子終歸是不中用的,前些日子,不是還調戲良家婦女,被告了麼,哦,對了現在還在牢裏關着呢。”

    那個官員瞬間臉色煞白,都是官場裏摸爬打滾的,怎麼會聽不出林宇辰的潛臺詞。

    這件事,顯然林宇辰也插手了說不定,這樣的結局還是林宇辰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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