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辰抓住她的手:“別亂碰,想毀容麼”
夏攸苒吐了吐舌頭,想要抽回手,但,沒有想到林宇辰抓得這麼緊。
夏攸苒一下子沒有抽出來,只能任由林宇辰拉着自己。
林宇辰拉着她繼續走。
“你”夏攸苒挪了挪脣瓣。
林宇辰:“怎麼了”
夏攸苒反握住他的手:“真的要等一個月”
林宇辰握住她手的力道重了幾分:“恩,必須是月圓之夜才能進行。”
“這種月圓之夜的玄學,可靠麼”
“玄學這種玄學還真的可靠。”
夏攸苒閉嘴了,月圓之夜我還化身狼人呢嘶那女人下手可真狠疼死了
“這一個月會發生很多事情呢,不期待麼”林宇辰淺淺的笑着,感覺他現在心情分外美麗。
夏攸苒搖頭:“並不覺得有什麼好期待的漆漆那個樣子,實在是”
“好了,你就別操心了,在皇宮裏有皇上護着,不會出事的,倒是驛站就不一定安生了。”林宇辰捻了捻手指,微微皺眉。
夏攸苒不解地仰起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宇辰回頭,對她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今天這件事情怕是牽扯到三國的利益,驛站那裏怕是北疆和南隅的人要好好商議一下了。”
林宇辰伸手揉了揉夏攸苒的發頂:“別多想了,這些事和你沒關係,安心。”
夏攸苒點點頭。
宮門口,漠雨已經恭候多時了,見林宇辰和夏攸苒出來,立馬跳下來,幫林宇辰放好臺階。
林宇辰鬆開夏攸苒,走上去:“回府吧。”
“是。”漠雨應了一聲,放下車簾。
夏攸苒也跳上馬車,徹底從剛纔的驚嚇中緩過勁兒來。
此時已經深夜了,大街上就這麼一輛孤零零的馬車,車輪碾過街道,車輪子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聲響,在這夜晚,顯得分外嘹亮。
馬車行到左相府門口,便慢悠悠地停了下來。
林宇辰掀開車簾,跳下馬車,擺了擺手:“漠雨去停車吧。”
“是。”
漠雨駕着馬車離開。
左相府門口頓時又只剩下林宇辰和夏攸苒兩個人。
管家提着燈籠走出來,微微欠身:“相爺回來啦。”
“恩,夜深了”林宇辰望了一眼夜空,擡腳邁上臺階,拿過管家手裏的燈籠,說:“管家也累了一天了,就先去歇息吧,本相自己回屋便可。”
管家詫異地看了一眼林宇辰,垂下頭:“多謝相爺關心,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恩。”林宇辰輕輕應了一聲,便繼續往前走去。
夏攸苒看了一眼管家,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疾步跟上林宇辰的腳步。
林宇辰放慢了腳步等着夏攸苒跟上來。
夏攸苒落後林宇辰一步,跟着他的步調走着。
今夜是滿月,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情。
夏攸苒按了按太陽穴:“這麼想來,那個女人要佔着漆漆的身體一個月的時間麼真是可怕。”
“君浩會好好保護漆漆的身體的。”林宇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林宇辰只是笑,並不打算解決夏攸苒的疑惑,夏攸苒也不自討沒趣地追問,悠悠垂下了頭。
把夏攸苒送到房間門口,林宇辰塞給她一個藥瓶:“你自己記得上藥,好夢。”
夏攸苒將藥瓶包裹在掌心,點頭:“晚安。”
林宇辰點了一下頭,便提着燈籠轉身離開了。
夏攸苒目送着他離開,知道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這才轉身進了房間。
皇宮裏,君浩和“漆漆”還在對視,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最後,君浩妥協了,別開臉:“走吧走吧,別在意這種小事情了。”
上官汐兒聳了聳肩,很是無所謂的表情。
上了馬車,君浩讓她同坐。
一路上都是沉默,馬車裏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到了右相府門口,君浩跳下馬車,等着上官汐兒下來。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車裏有什麼動靜,君浩正想喊她,就見一隻素手慢慢伸了出來,芊芊玉手,搭在車簾上,輕擡
車簾被她緩緩掀開,似有一縷暗香,從車裏飄出來。
月明星稀,如瀑的青絲瀉下
那趕車的車伕看呆了,就連君浩不禁看呆了
上官汐兒站在馬車上,看着腳下,有些無措的擡起頭,求助般的看向君浩。
君浩愣愣的看了她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瞪了一眼那個車伕,那車伕才訕訕的收回目光。
君浩不大情願的向她伸出手。
上官汐兒搭着他的手,躍下馬車。
君浩橫了一眼車伕:“下去吧。”語氣中隱忍的怒氣讓車伕抖了抖身子,連聲諾諾,駕着馬車離開。
君浩憤憤地瞪了一眼上官汐兒,而上官汐兒一臉無辜的看着他。
君浩咬牙:“這一個月你最好乖一點,要是漆漆的身體出了什麼意外,你給我等着”
上官汐兒眨了眨眼睛,漆漆的眼睛是極美的,特別是在燈火之下,身後右相府門口懸掛的兩個燈籠,照亮了她的眼眸眼眸裏的亮光好像是炸開的煙花,美得出奇。
君浩眯起眼睛,漆漆是不會這樣看着他的
相交的手緩緩鬆開。
君浩與她擦肩而過:“進來吧,我送你過去。”
上官汐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跟上君浩。
右相府裏也是極大的,條條小徑,繞得上官汐兒有些頭疼,走在右相府裏,突然想到了左相府,說起來,她還是前朝左相的嫡長女呢
“對了,我問你一件事兒。”上官汐兒突然發話了。
君浩皺眉,嘴角往下彎了彎,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耐着性子說:“恩,你問吧。”
“林宇辰他住在哪裏”
君浩輕輕冷哼了一聲:“他是當朝左相自然住在左相府裏。”
上官汐兒臉色變了變。
“你原先住的地方已經被拆了,現在,左相府已經搬走了。”
上官汐兒臉色更加難看了。
林宇辰閒然自得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有微風從窗口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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