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紅鸞守着,夜雨朣一個飛身進入了山神廟中,接着牆壁落在了供奉着山神像的大殿的屋頂上,揭開一片瓦往下看了看,裏面有還有幾個村民逗留看守,之前計算了一下,大約每半個時辰換一次班,馬上就是下一次的換班了,裏面的人會出去接應,她只有這幾分鐘。
看着幾個村民出去了,夜雨朣在屋頂開了一個“天窗”,輕輕的着地,準確的落在了山神像的背後,一般來說,藏東西藏在什麼什麼像的身後比較多。
仔細摸摸,敲敲,看看之後,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難道,她分析錯了
迅速繞道山神像的身前,要抓緊時間了,擡頭,直視着山神的那張笑臉,似乎在嘲笑着她的無能,雖然知道這只是她自己的聯想,但還是讓夜雨朣很鬱悶,上上下下的將山神像掃視了一遍,目光落在了山神的權杖上,勾脣,找到了。
輕身一躍,站到了山神像的腿上,你說你一個山神,要什麼寶石點綴的權杖,電視劇裏的土地公可就纏着一根藤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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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夜雨朣將權杖上鑲着的綠色寶石取了下來,感覺到一股親切感襲來,就是你了。
這不是什麼寶石,而是一塊圓形的玉,正好,傳來之前綠蕪怕她銀子不夠特地塞了一些小東西給她,到時候還能換些錢,其中正好有一個差不多的翡翠珠子,按了上去,你說巧了,大小正好。
夜雨朣很是滿意,時間也掐得正好,夜雨朣前腳剛逃離,換班的村民就進來了,好要感謝他們在外面聊了一會兒。
回到了樹上,夜雨朣手中捧着玉珠,就着月光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將玉珠放好,夜雨朣點了點紅鸞的腦袋,“你說,這裏面也就這個值錢一點,難道,琦的傳家之寶是那座山神像不成”
想不通,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現在既然不順手了,那就算了吧,可能時間太緊了她遺漏了什麼也有可能,到時候就讓吳琦自己來找吧,於是乎,夜雨朣帶着紅鸞消失在了夜幕中。
在離開的時候,爲了感謝小偉一家人,雖然其實夜雨朣也沒什麼事,但是因爲出於對這一家人的好感,夜雨朣將自己身上的一些綠蕪準備的首飾留了下來,還留了一張紙:以後有難可尋凝月樓,有恩報之。
連夜趕路,就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夜雨朣躍上了煜城的城門,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煜城的街道上,只是現在,沒有人煙。
一路上,夜雨朣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身體越來越無力,那一躍幾乎用盡了她最後的力氣,夜雨朣如今的臉色蒼白,因爲天色還未亮透,還帶着一面面具,看不太真切,恍恍惚惚間,夜雨朣失去了意識。
紅鸞在夜雨朣倒下的那個瞬間本想動的,但是感覺到了有些熟悉氣息的人靠近也就乖乖的呆在夜雨朣的手腕上不動了,莫君抱起了夜雨朣進了自己的住處。
紅鸞在夜雨朣倒下的那個瞬間本想動的,但是感覺到了有些熟悉氣息的人靠近也就乖乖的呆在夜雨朣的手腕上不動了,莫君抱起了夜雨朣進了自己的住處。
大門關上,門上面的匾牌上鐫刻着:戰王府。
莫君急急忙忙的抱着夜雨朣到了自己的房間,找到了牀邊的面具先戴上,然後對着外面大喊,“來人。”
睡夢中的府中人一個叫醒一個,按照莫君的吩咐,管家去請大夫,侍女去準備乾淨衣服,順便幫夜雨朣擦洗了一下。
侍女是女的自然沒有什麼忌諱,但是紅鸞作爲一條雄性的蛇自然還是知道避諱一下的,趁着沒人注意從窗戶口溜了出去,盤踞在後花園難得享受一會兒愜意的生活。
等都清理好了,莫君領着大夫走進了房間,大夫把脈,莫君則盯着牀上的夜雨朣,蒼白的臉色讓他感覺胸口悶悶的,他不否認,他對夜雨朣很欣賞,不管是夜雨朣的性格,還是做事風格,他們,是一類人。
所以,在見過夜雨朣後,莫君就把夜雨朣放到了自己的圈子裏,雖然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生氣,不過,哄哄就應該沒事了吧,畢竟自己的魅力在這裏,摘了面具他就不信迷不了夜雨朣。
就在莫君自戀得意之際,大夫也結束了,記下了大夫的話,只是太累了,還有一些走火入魔的樣子,但是不明確,體內的氣息有點亂,需要好好調理。
送走了大夫,也讓大夫守口如瓶,莫君幫夜雨朣拉了拉被子,對着門口的兩個侍女吩咐道,“若這位姑娘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有,除非我的允許,其他任何一個人不得入內,否則,殺無赦。”
被莫君身上的氣勢所震懾,兩個侍女有些受不住,弱弱的應下,“女婢遵命。”
紅鸞看着莫君的所作所爲也放了心,想着正好給自己放鬆放鬆,溜出去玩了,反正有莫君在,它家主人也出不了事,而且,他們還有心靈感應不是。
安南寧城,近兩日,街上多了一女乞丐,說是乞丐又不像,因爲識貨的人就能發現,這個女乞丐身上唯一保留完好的裏衣材質上等,不是有身份的人可沒有這麼個好料子。
但是,世上總是不缺不長眼的,如今,女乞丐身上的裏衣不翼而飛,身上的條縷有些衣不蔽體,髮絲凌亂,臉上還有乾涸的血跡,不只是嘴裏的,還是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