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一個急剎車,路虎和凱路威相繼停了下來。
路虎的副駕駛車門一打開,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摸着他的大光頭罵罵咧咧的下了車,指着四周荒草叢生的工地,對從凱路威上下來的手下說道:“媽拉個巴子的,給我找,敢不接老子的電話,我看段剛和麻猴兩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是”幾個身穿黑衣的手下齊聲答道。
“唰唰唰”
衆人四散的分開,開始按照自己大哥的吩咐,尋找他們要找的人。
“平哥,別生氣,抽支菸,消消氣”從駕駛位下來的那個人,笑眯眯的從口袋裏摸出香菸,遞到被他稱爲平哥的大光頭嘴邊。
接過自己手下遞來的香菸,平哥依然火氣不減,罵道:“媽拉個巴子的,居然敢耍老子,看我不扒了他們的皮”
“平哥,別急,弟兄們說他兩個得手之後,就把那個小娘們帶到這裏來了,一會兒準能有信兒。”遞香菸的手下討好的說着。
跟着江平來到工地的手下,很快就把工地裏的幾個建築了一遍,沒有找到他們要找人之後,幾個人把目光都看向了鐵皮房。
“去鐵皮房裏看看,媽的,快點”江平看到手下沒有收穫,氣急敗壞的指着鐵皮房罵道。
蹲在草叢裏的韓隆,聽到江平讓自己的手下去鐵皮房,他也顧不上去拿已經不響的手機了,貓着腰就準備返回鐵皮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韓隆運氣差,他還沒有邁開腳步往回走,就聽到不遠處的手機再次“滴瀝瀝”的響了起來,閃着光的手機顯示器在夜晚格外的刺眼,再加上穿透力極強的手機鈴聲,想要不吸引別人的注意力都難。
工地裏的所有人都看向韓隆這邊,幾道手電光的照射下,人們很快就發現了正貓着腰,準備偷偷返回鐵皮房的韓隆。
“誰媽拉個巴子的,是誰給老子出來”江平一邊衝着被手電光照着的韓隆罵着,一邊揮着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向韓隆藏身的地方圍攏。
“真特麼點兒背”韓隆咒罵一聲,慢慢的站起了身。
幾道手電光照在韓隆的臉上,刺眼的光束讓他的眼睛很不適應,他用手臂擋在眼前,慢慢的適應着這突然的變化。
“大哥,是個叫花子”站在江平身邊的手下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韓隆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裝。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叫花子了,不過韓隆聽在耳朵裏還是覺得不舒服。
“問問他,有沒有看到兩個戴頭套的人”江平沉聲說道。
“嗯”遞煙的手下點頭應着,轉身衝着韓隆喊道:“花子,你有沒有看到兩個戴頭套的人一個瘦的像猴,一個比較強壯一些。”
韓隆聽着對方又喊自己叫花子,心裏不由得就有股子氣,他冷笑着說道:“沒看到。”
江平一直擔心段剛對他有二心,所以纔對他處處小心,這次安排段剛和麻猴一起做事,江平還特意留了個心眼,安排了一個手下盯着他們。
剛纔收到手下的稟報,得知段剛和麻猴事情辦妥,來到了這處廢棄的工地,江平慌忙在家中洗了個澡,就準備來工地這裏品嚐,段剛給他準備的美味。
然而江平出門之前給段剛打電話,卻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已經喫過威哥蓄勢待發的江平,就感覺一團火從身體裏往外竄,慾火中燒的他像是要失去理智一樣,催促着自己的手下開車來到這個工地。
明知段剛就在工地裏,卻一時有無法找到他們,江平的心裏更是越發的煩躁,無處發泄的他聽到韓隆的回答,更是一股邪火就想發泄在韓隆身上。
聽到自己大哥生氣的咒罵聲,一直擔心自己成爲替罪羊的幾個人,連忙都把矛頭指向了叫花子韓隆。
“媽的,居然敢騙我們老大”
“弄死他”
“這小子一定和麻猴他們是一夥兒的”
“先收拾他一頓再說”
幾個人罵罵咧咧的向韓隆圍了過來,手中拿着的鐵棍和砍刀,更是起勁兒的揮舞着,好像要準備把韓隆千刀萬剮一般。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見到兩個戴頭套的人”江平強壓着心裏的那股火,咬着牙再次詢問韓隆。
精蟲上腦的江平,此時更想知道那個女人的消息,快要變成鐵棒一樣的小弟弟,已經不允許他思考別的問題啦
韓隆掃視了一圈,懶懶的說道:“沒有見戴頭套的人。”
“那沒有戴頭套的呢”遞煙的手下連忙追問,唯恐遺漏掉什麼。
“沒戴頭套的見啦”韓隆點着頭回答,緊接着眼珠一轉,又接着說道:“不過不是兩個人”
“什麼”剛高興了一半的江平,臉色大變的看着韓隆。
“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韓隆看着江平一會兒得意,一會兒沮喪的樣子,壞笑着對他說道。
“女人在哪兒呢”一聽說眼前的叫花子見過女人,江平激動的搓着手,叉着兩條腿彆扭的向韓隆走去,嘴裏更是着急的問着:“媽拉個巴子的,你快說,女人在哪兒呢”
看到江平怪異的走路姿勢,韓隆好奇的多打量了他幾眼,當看到他高高鼓起的褲襠之後,韓隆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媽的,我們老大問你話呢,你特麼聾了嗎”遞煙的手下跟在江平身後,狗仗人勢的衝韓隆吼着。
“女人啊嘿嘿”韓隆笑着指着天上的月亮,衝着江平說道:“在月亮裏呢”
“媽拉個巴子的,你小子竟然敢耍我給我剁了他”江平看出韓隆在耍他,大手一揮便衝自己的手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