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暖殺手 >第二十四章蹊蹺的官司
    這幾天有兩件事一直困擾着韓隆,一件事是關於他自己的空白記憶的,另一件事就是關於蘇曼被人算計的,所以蘇曼說到她幫人打官司的事情,韓隆第一個反應就是橫禍因此而起。

    和蘇曼接觸的這兩天,韓隆發現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兒,按道理說像她這樣的女孩兒,生活上本不應該遇到什麼危險,當然因爲美貌召來禍事的事情也不少見,但是那畢竟還是極少數的,更何況現在各類嫩模滿大街跑,只要有錢什麼樣的美女不能找,誰還會去爲了滿足一時的淫慾,鋌而走險的去禍害良家。

    思來想去韓隆也覺得,江平那些人算計蘇曼,應該是受到某人幕後指使,至於這個幕後黑手是誰,那就要看蘇曼傷害到誰的利益了。

    蘇曼和牛凱寒暄了一陣,兩個人便在客廳裏說起了那場官司,坐在一旁聽着兩人的交談,韓隆越發覺得蘇曼的這次遇襲,和對方一定有着很大的關係。

    這一次牛凱作爲起訴方,控告的是天都市的一個叫“千里馬”的物流公司,而被控告方的物流公司的老闆,不僅是土生土長的天都市本地人,而且家裏還有着一些黑道背景。

    聽說物流公司的老闆有着黑道背景,韓隆對於蘇曼遇襲的事情,就更有理由懷疑是對方僱兇所爲了,而且兩個公司之間所發生的糾紛官司,也明顯是物流公司在欺負海天集團這個外來戶。

    海天集團是華夏南方的一個大型科技研發公司,它的總部設立在南方的深海市,在華夏南方的很多城市都建立有自己的分部,而這次海天集團在天都建立的分部,正是想要藉助天都市優越的地理條件,爲集團在北方發展業務做好前期的準備。

    作爲實力雄厚的海天集團,建設分部的速度並不慢,再加上天都市政府的大力扶持,所以只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海天集團就在天都市建起了自己的商務樓,而且這棟商務樓不僅建設規模龐大,就連整個建築風格都很是新穎,在這座並不算繁華的中原城市,這樣的商務樓簡直可以稱爲一個標誌性的建築。

    隨着商務樓的竣工,海天集團分部的牛凱也走馬上任了,作爲集團精挑細選的骨幹力量,牛凱對工作可以說也是兢兢業業,而且爲了擴大集團在華夏北方地區的影響,牛凱還特意策劃了一個規模很大的揭牌儀式。

    而他和物流公司老闆之間的官司,也正是因爲這場揭牌儀式而引發的,原來牛凱爲了展示自己公司的實力,特意從南方調來了一批辦公用具,準備供他們新招募的員工使用。

    這些辦公桌椅都是用上等的木材製作,市場價值每一套都在一萬元以上,特別是其中兩套金絲楠木的椅子,更是市場價達到了一百多萬,所以爲了運輸路途上不出什麼意外,牛凱這才找到了有着黑道背景的“千里馬”物流公司。

    然而牛凱怎麼都沒有想到,就算他這麼小心謹慎,結果這批委託“千里馬”託運的辦公傢俱,最終還是出現了問題,其中一套金絲楠木的椅子,在運輸途中居然被人爲的損毀了。

    損毀被託運的東西就要照價賠償,這也是兩家公司早就簽署的協議,而且這也本就是物流公司的責任,按說“千里馬”物流的老闆,按照市場價賠給牛凱損失也就沒事兒了,可是物流公司負責運輸的工人,卻一口咬定砸壞金絲楠木椅子的人就是牛凱本人,所以物流公司拒絕對牛凱的損失進行賠償。

    說到這裏倒是把韓隆搞糊塗了,如果真的像物流公司的工人所說的那樣,那麼牛凱就成了貨真價實的騙子了,但是作爲實力雄厚的海天集團天都分部的負責人,牛凱有必要這樣去敲詐一個物流公司嗎

    關於這個問題,蘇曼經過前期的調查,發現“千里馬”物流公司並沒有證據,能夠支持他們所提出的,關於牛凱故意損毀金絲楠木椅子的說法,特別是第一次法院開庭審理這個案子的時候,就連負責運輸的工人也失蹤了,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千里馬”物流公司在這件事上做着手腳。

    瞭解了事情的前前後後,韓隆對這個“千里馬”物流公司更加的懷疑,心裏也是萌生了去調查對方的念頭,不過蘇曼告訴韓隆,兩家公司的官司這兩天又要開庭,到時候如果“千里馬”物流公司,依然拿不出有力的證據支持他們的說法,那麼法院一定會判決牛凱這一方勝訴的。

    說到開庭的事情,牛凱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掏出了一把車鑰匙,滿含歉意的對蘇曼說道:“蘇小姐,你爲我們公司的事情受委屈了,這是我爲您準備的一輛進口奧迪車,算是對您的一個補償。”

    蘇曼聽到牛凱說要用奧迪車補償自己,不由得扭頭看向了身旁的韓隆,秀眉一皺臉色陰沉了下來,她不高興的問道:“是你告訴牛總我被人算計的事情的”

    同樣搞不清狀況的韓隆,一臉茫然的說道:“這兩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說不上寸步不離吧,也基本上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而且我和牛總今天可是第一次見面,我就算想找他訴苦,也要有機會不是嗎”

    坐在蘇曼對面的牛凱,連忙解釋道:“蘇小姐,你誤會了,這件事情我是從別的渠道知道的。”

    “別的渠道”蘇曼皺着眉疑惑的問。

    “昨天晚上我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有人讓我撤銷對”千里馬“物流的控告,而且警告我說,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話,就會要了我的命,他們還說,你的下場就是他們對我的警告。”牛凱說話時的表情很是愧疚,他說話的時候一直低着頭,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蘇曼苦笑着問道:“所以昨晚你給我打了很多次電話,就是因爲這件事,對嗎”

    “是的,不過我撥打你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後來你又關機了,我也沒有你別的聯繫方法,所以今天打聽到你的住處,才專程來看望你的。”牛凱重重的點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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