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暖殺手 >第八十二章江湖險惡
    就在兩人快要走到停車場的時候,韓隆低頭看着挽着他胳膊的何靜,問起了江平在養殖場所說的那個祕密。

    在千里馬物流聽何靜說起,那些關於她父親何鐵山的往事的時候,韓隆的心裏就有一種感覺,何鐵山當年出車禍的事情,絕對不是何靜所說的那麼簡單,但是因爲對當年的事情不太瞭解,再加上韓隆當時也並不想攪進其中,所以對於何鐵山被人謀殺的想法,韓隆並沒有在何靜的面前提起。

    在養殖場裏的時候,韓隆已經打算在天都市建立自己的勢力,更想着把何靜和彪哥推在前面,替他掩人耳目做名義上的話語人,所以也就把知道何鐵山被殺祕密的江平,當作人情送給了何靜和彪哥。

    現在韓隆要做的,就是幫何靜找出當年殺害何鐵山的兇手,然後再幫她除掉這個殺父仇人,這樣才能讓何靜死心塌地的,成爲他在天都市黑道上的代言人。

    當然韓隆這樣算計何靜,並不是想着找替死鬼,而是因爲他不想蘇曼知道,他要統領天都市黑道的目的,就是爲了更好的保護蘇曼。

    韓隆的這些想法何靜並不知道,其實就算是何靜知道了,她也不會提出什麼反對的意見,一個甘心做韓隆情人的女人,又怎麼會在意他的心裏還有誰。

    不過韓隆的問話,當真是觸到了何靜心裏最傷痛的地方,她臉色一凝咬着嘴脣回道:“江平說,他也是在海叔醉酒的時候,無意間聽他說起,有人在我父親的車上做了手腳,才導致我父親出的車禍,至於那個做手腳的人是誰,江平也不知道。”

    “海叔”韓隆皺起了眉頭,看着何靜問道:“海叔現在在哪裏”

    “海叔不在了,半年前的事情了,他的葬禮我也去參加了。”何靜苦笑着說。

    “海叔是怎麼死的”韓隆追問到。

    何靜擡起頭看着韓隆,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海叔確實是因病去世的,他住院的時候,我還去醫院裏看過他很多次。”

    “哦因病去世的”韓隆摸着下巴小聲的嘀咕着。

    “早知道海叔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就應該趁着他意識還清醒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問清楚,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點頭緒都沒有。”何靜想起這些就很是懊惱,心裏更是埋怨自己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不過韓隆的心裏卻不這麼想,他意味深長的對何靜說道:“有時候殺人,不一定要動刀動槍的,反而是看不出被殺的跡象,纔是真正的高手。”

    “這”何靜呆呆的看着韓隆,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你的意思,海叔也是被人謀殺的”

    “知道祕密太多的人,往往都會死的很蹊蹺,海叔知道那麼大的祕密,卻是因病而死,這也太不正常了吧。”韓隆看着何靜嘴角輕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明白了韓隆的意思,何靜心中倍感震驚,細思韓隆所說的這番話,當真是有着很深的道理,她也不由得開始懷疑,海叔的死是有人算計的結果。

    江湖險惡,唯有死人最能保守祕密,既然海叔不小心在江平面前,露出了何鐵山被人謀殺的祕密,那麼他就很有可能,被那個殺害何鐵山的人殺人滅口。

    想通了這一點,何靜自然也就明白了韓隆的擔心,不過對於這個隱藏在暗處的殺父仇人,何靜卻並沒有把握打敗他。

    何鐵山當年能在天都市坐到頭把交椅,不僅僅是因爲他爲人仗義,更多的是因爲他一直小心謹慎,無時無刻不在提防着身邊所存在的危險。

    而且何鐵山還有着不錯的身手,雖然不能和韓隆這樣的人變態相提並論,但是在天都市也是少有對手。

    那麼這個隱藏在暗處,當年謀殺了何鐵山的人,必然也是一個腦瓜靈活,詭計多端的人,而且既然他打定主意要害死何鐵山,那麼也一定有信心對抗何鐵山的反撲,那麼這個人的身手應該也不在何鐵山之下。

    殺父仇人如此的強大,何靜知道單單依靠彪哥,和千里馬物流的那些工人,是不可能有什麼勝算的,如果她真的想要替父親報仇,就必須得到韓隆的幫助。

    韓隆的能力和爲人,讓何靜感覺他和自己的父親很是相似,而且何靜在韓隆身邊的時候,也總會有那麼一點依賴,就像當年和她父親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但是兩人非親非故,何靜並沒有把握,韓隆會幫她完成報仇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敢輕易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想着能夠通過感情,把韓隆拉到自己的身邊,成爲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

    現在韓隆主動問起何鐵山的事情,而且還點明瞭海叔是被人謀殺,這也說明韓隆對何靜報仇的事情,所持有的是一種關心的態度,這讓何靜的心裏甚是安慰。

    既然韓隆有心幫忙,何靜又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她一把抱住韓隆的腰,把頭埋在韓隆的額胸前,帶着哭腔的說道:“你幫幫我,幫我找到殺害我父親的仇人,只要你能幫我報了殺父之仇,我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

    “我又不種地,要牛馬做什麼”韓隆看着躲在自己懷裏的何靜,笑着對她說到。

    “你不肯幫我嗎”心事重重的何靜擡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韓隆,唯恐他說出讓自己傷心的話。

    “我記得,你說想做我的女人,怎麼現在又說要給我做牛做馬,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啊”韓隆壞笑着看向何靜,嘴裏更是調笑着她。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韓隆這麼說自己,何靜居然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像是被火燙了一下一樣,她不好意思的說道:“做你的女人,和做你的牛馬還不是一樣。”

    “哦怎麼就一樣了”韓隆不解的問。

    “都是要被你騎嘛”何靜粉拳輕錘韓隆的胸口,嬌滴滴的對他說着。

    “啊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韓隆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抱着懷裏的何靜低頭便向她的紅脣上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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