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警察隊長對肖建這位大公子也很是不滿,但是畢竟肖建的身份在那裏擺着,如果真要是讓韓隆當着他的面,一刀把肖建劈成兩半的話,那麼他這個警察隊長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韓先生,你手下留情,我們這一幫兄弟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也不能眼看着我們出事情吧”警察隊長雖然話裏沒有明說,但是話語裏那種懇求的意思,任誰都能看出他對肖向前的畏懼。
不過這也真不能怪這位警察隊長,如果不是肖向前對肖建嬌慣放縱,肖建又怎麼敢在天都市如此的囂張跋扈,甚至因爲爭風喫醋這點兒小事兒,就一直處處針對着韓隆。
如果不是因爲韓隆的身份特殊,而且本身有着不俗的實力,恐怕早就被肖建折磨的非死即殘了。
但是在韓隆的眼裏,還真沒有把肖建這種跳樑小醜當回事,所以他也沒有真的想把肖建怎麼樣,只不過既然井上櫻子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出手了,那麼韓隆也就沒有理由坐以待斃。
摸摸了手中太刀的刀身,韓隆聲音懶懶的對警察隊長說道:“我其實也不想爲難兄弟們,現在你又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就要看肖公子的意思啦”
“隆哥,我不想死,真的不想”蜷縮在那裏的肖建,雙臂抱着大腿渾身顫抖的說着。
“好吧既然你這麼怕死,我就給你一條生路”韓隆說到怕死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很重,似乎是爲了故意戲弄肖建,他還特意抖了抖手裏的太刀。
被太刀刀身反射的光照在眼睛上,肖建再次被嚇得一陣抽搐,開襠褲裏也緩緩的流出了一股黃色的液體。
天都市的大公子肖建,就這麼被韓隆給嚇尿啦
其實就算是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也都對韓隆心生畏懼之意,但是他們卻還是從內心裏,更看不慣一直囂張跋扈的肖建,所以現在肖建被韓隆的威壓嚇得尿了褲子,反倒讓這些警察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既然韓隆沒有任何針對這些警察的意思,而且還爲了照顧這些警察能夠交差,答應了警察隊長的請求,所以這些荷槍實彈的警察們,都悄悄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一個個駐足而立的看着熱鬧。
哪裏還能顧得上看別人在做什麼,肖建此刻唯恐韓隆用手中的太刀,把他活生生的劈成兩半,連忙哆哆嗦嗦的哀求道:“謝謝隆哥不殺之恩,謝謝隆哥不殺之恩”
看到肖建已經被自己嚇破了膽,韓隆也懶得再戲弄這個慫包,收起手中的太刀對他說道:“是誰告訴你,我把洪七給連窩端了的又是誰,告訴你我讓人把洪七帶到這裏來的”
“這”肖建被韓隆的話問的一愣,張大了嘴巴卻沒有說出答案。
院子裏的人都注視着肖建,等待着他把那個告密的人說出來,其實大家也很好奇這件事,而且從韓隆問話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對幕後給他下絆子的人很是敵視,搞不好在這裏沒有發泄出來的怒火,會全部加在那個告密者的身上。
要是韓隆這麼教訓肖建,那些警察也只能裝作看不到,但是像彪哥這樣的角色,就完全是兩種情況了。
站在肖建身旁的警察隊長,一把推開了在那裏瘋狂踢着肖建的彪哥,陰沉着臉說道:“有什麼話讓韓先生問就好了,你別在這裏自找麻煩”
“我”彪哥想要爭辯幾句,卻發現韓隆並沒有幫他說話的意思,已經溜到嘴邊的那些話,又被他生生的吞了回去。
本就已經驚嚇過度的肖建,被彪哥這樣的彪形大漢一通踢踹,此時也雙眼緊閉氣若游絲的昏迷了過去。
“何靜讓人去找些水來把肖公子叫醒今天我必須問出來,是誰向他們父子告的密”韓隆陰沉着臉頭也沒回的吩咐着。
聽到韓隆的吩咐,何靜連忙點頭答應着,跟在她身後的幾個壯漢,不等何靜開口便四處尋找着盛水的工具,就要用涼水把昏迷的肖建叫醒。
眼看着肖大公子氣若游絲,已經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警察隊長連忙湊到韓隆的身邊,低聲說道:“韓先生,我看這件事以後再問吧,肖公子只怕是只剩半條命了”
“我是給過他生路的,他沒有那個好運氣,又能怪誰呢”韓隆說完扭頭看向彪哥,笑着問道:“彪哥,我說的對嗎”
“對對對隆哥說的有道理他回答不上來隆哥的問題,就是自尋死路,這和隆哥沒有任何關係”彪哥連忙順着韓隆的意思說到。
“好彪哥,一會兒肖建這個王八蛋醒過來,如果還是不肯說出坑我的是什麼人,你該怎麼做知道嗎”韓隆歪着腦袋看着彪哥,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沒等彪哥做出反應,也沒敢等壯漢們找來涼水,警察隊長連忙伸手攔住了韓隆,表情爲難的說道:“韓先生,實不相瞞,那個告發你的人,其實就是海天集團的牛總,至於他怎麼知道你和洪七的事情的,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或許肖公子也不太清楚”
“海天集團的牛凱”韓隆摸着下巴問到。
“是呀確實是牛凱舉報的這件事,是我親耳聽到他給肖公子打電話的,至於說了些什麼,我還真沒有聽清楚”警察隊長面露難色的說着,搓動着的雙手看上去顯得很是緊張,他不時的回頭看上肖建一眼,唯恐這位天都市的大公子就這麼死掉。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牛凱這個王八蛋要自尋死路,嘿嘿老子就送他一程”韓隆壞笑着在那裏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