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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0章:不奢求的感情

    從窗外投進來的陽光和煦的照耀在簡唯的臉上,沒有化妝的臉依舊淨白的跟瓷器一般沒有瑕疵。陽光挑逗着她長長的睫毛,輕柔的撫摸讓簡唯的眼睛動了起來。

    “頭好疼……最近的生活愈發的頹廢了。”迷迷糊糊的起了身,尚不知自己身處何處的簡唯理了理自己蓬亂的頭髮,深深的伸了一個懶腰。

    多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吶,昨晚似乎睡的不是很好,腰板疼的很,有時間真該換張牀。還有,這從隔壁傳來的“恩…..啊……不要啦,人家受不了了”這種十八禁的話語是怎麼回事?

    大清早就開始各種抱怨的簡唯總算睜開了朦朧的眼,異乎於家中裝飾的房間讓她發出了一聲延綿而又洪亮的懷疑聲,“咦?……呀!”

    隔壁剛完事的情侶依偎在一起,正是互相情濃最深時,隔壁突傳來的聲音讓他們的情慾煙消雲散了,破口大罵,“大早上的哪個神經病在唱京劇啊,咿呀咿呀的難聽死了!”

    慌張的簡唯一意識到自己是在旅館便立馬揭開被子,確認昨晚是不是再次上演了一夜激情事件。衣服尚在,很好。內衣完好無損,很好。最重要的姨媽巾仍牢牢的貼在小褲褲上,很好1;148471591054062!

    一切都安好的簡唯安然無事的抹了把頭上因驚嚇而滲出來的細密的汗,狹小的房間內除了自己再無其他人了,“看來是哪個不識相的人把醉酒的自己隨意丟在這種三流旅館了。”

    大聲的對着隔壁道了一聲抱歉,之後爲了避嫌的簡唯偷偷摸摸的出了旅館,全當昨晚什麼都不曾發生。

    出了門,迎面而來的盛夏之風而她的頭再次的發疼,一個畫面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想要捕捉到蛛絲馬跡的簡唯卻一無所獲。唯有頭疼仍在叫喧,簡唯暗暗發誓,再也不要醉酒啦!

    疲軟的腿顫顫巍巍得漫無目的走着,隨手招了倆的士就往家中感。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了簡唯的心痛,因爲剛纔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分明就是鍾毅驍那張分外帥氣的臉。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那棱角分明的臉再配上軍人獨有的氣質,正是盤適合自己的菜。只可惜,他是個軍人。

    趁着酒精麻痹了腦袋,之前發生的種種依稀浮現到了腦海中。閉上雙眼,拍了拍沉重的腦袋,就像個牛肉雜燴鍋一樣,什麼材料都攪在了一起,分不出牛頭和牛尾。

    畫面快速的閃過,這一次簡唯可以稍微的捕捉到些什麼了。

    有年少無知的衝動,扯着嗓子對着某人大吼,“我討厭軍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軍人”的破碎畫面;有在影視學校的舞臺上,對手對着自己冷嘲熱諷的屈辱畫面……閃過的都是不好的畫面。

    閃到後面奇怪的是,突然跳出一張鍾毅驍赤裸的畫面。

    簡唯一下子驚醒,滿頭的冷汗,車窗外吹進來的風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最近被荼毒的太深,竟然出了軍營還被鍾毅驍的影子荼毒。好在不用再見到鍾毅驍的臉,也不用再進最不想進的軍營。

    現在開始要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好好的在娛樂圈打下結實的基礎。情感什麼的就跟夏日的彩虹一樣,出現時高瀾壯闊,高高在上的姿態誰都想要佔有,可是卻很容易稍縱即逝。有這種閒情逸致,還不如做出點成績,讓那個在幕後一直看着自己的人刮目相看。

    《代號火鳳凰》正式投入拍攝,各個部門都有條不紊的運行着。外界的輿論較之於以前,力度可是小了許多許多,但是簡唯對待這部電影的熱

    情卻沒有減半分。

    由於是軍旅片,所以場地的選擇至關重要。這不,製片商絞盡腦的汁結果就是直接採用現成的正式軍隊作戰的演習場地。

    當一行人咚咚咚咚地坐着保姆車來到着荒涼的演習營時,簡唯有種要跪的感覺。爲何總覺得自己跟軍隊的淵源頗深呢,越是不想靠近,它越是陰魂不散的纏着你不放。

    站在荒涼的大地之上,平坦的一望無際,沒有突起的山地替簡唯擋風,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今年的秋天真的快要來臨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着,時不時的會有幾支軍隊的隊伍過來演習,所以那幾天就成了簡唯的休假日。趁這個機會,製作團隊認真的從演習中吸取經驗,而她避之而不及。

    而今天借用演習場地的是第九軍區的第一支隊的特種部隊將士們,他們個個都雄糾糾氣昂昂的邁着統一的步伐。走在他們前面的首長身材矯健,傲然挺立!

    年輕的臉上充滿了陽剛之氣,詮釋了中國好男兒的所有優點!筆挺的軍裝,透露出一股威嚴,耀眼奪目的軍徽一下子讓他成爲了全場所有人目光的注視點。

    透過車窗,簡唯的眼睛也同樣的被鍾毅驍的身影吸引了過去。那一張正氣的臉,臉色卻不怎麼好,提着嗓子正下達着命令。他手下的戰士們一個都不敢偷懶,雙耳豎的老直。

    誰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幾日的少將脾氣愈發的不好,就跟誰惹毛了他,而他沒有出氣孔一樣的暴躁。所以大家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嚴謹小心的訓練着。

    “提槍。”高亢的聲音響徹整一個訓練場,“目標500米,移動人質靶!”

    隨着鍾毅驍的吼聲,距離士兵500米外的平原上隨機立出了一個移動着的靶子。那個靶子是木質的,上面畫着一個匪徒劫持着一個小女孩,活靈活現。

    “砰。”槍響了,周圍有幾棵樹上驚起了一羣烏鴉,“呱呱呱”的叫着讓人心煩。

    鍾毅驍拿着望遠鏡看人質靶幾秒後,眉開眼笑的對着那個開槍的士兵說道,“好眼力啊,命中要害。”

    那個士兵謙虛地對着鍾毅驍行禮,“應該的!”

    “應該個屁!”一把將望遠鏡甩到了士兵的手上,剛纔還面帶微笑的鐘毅驍一下子變成了怒不可遏,他指着人質靶大聲說着,“我是讓你救人質,不是讓你救匪徒!瞧你打中了哪裏啊?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即便知道是嘲諷,可是鍾毅驍的命令沒有人敢違抗,那個犯錯的士兵大聲說道,“人質的眉心。”

    場下的士兵們個個面露苦色,擔心起犯錯的同胞來。他是不要命了嗎,竟然在少將生氣的時候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因爲離的遠,簡唯在車子裏也只能看到鍾毅驍的背影和動作。但是從士兵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他是在生氣,而且是非常可怕的那種。

    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士兵不會就教啊,何必鬧得那麼僵。簡唯悠哉的倚在車窗邊,瞧着鍾毅驍對着士兵們一個個的指導過來,露出一個微笑。

    突然,鍾毅驍的目光朝簡唯這邊望來,一下子就牢牢的固定在簡唯微笑的臉上。全身如同觸電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教訓士兵的動作停止了,鍾毅驍低聲跟他們說了幾句後竟然就離開了。

    死裏偷生的士兵們恭送少將的離開,不知道爲何少將突然饒了自己的士兵們,總算是嘆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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