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回神,看看一臉期待的少女,又看看肥婆房東,開口道:“問題我已經看出來,解救之法也有,就是,嗯,不太好說出口。”
“有就有,什麼叫不太好說出口一點也不利索。”肥婆房東沒好氣的開口。
柳金道:“好,那我說了,這丫頭,是太陰之身吧。”
肥婆房東挑眉。
果然被他看穿了,不錯,看來真的有幾把刷子。
“這太陰女本是應劫而生,不過應該是遭遇了意外,遇魔而死,如今太陰積累靈身,物極必反,極致而消,如果不疏導這太陰之氣,必遭反噬,煙消雲散,不復存在。”柳金繼續說。
肥婆房東問道:“該怎麼才能疏導這太陰之氣”
“破身。”柳金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
肥婆:
少女:
毛菲菲都目光古怪的看向柳金。
“你跟我開玩笑呢”肥婆沒好氣的瞪視柳金。
柳金道:“實話實說,信不信隨你們,不過這也不是隨便破身的,陰氣太盛,必須陽氣中和,即便要破身,也要氣血至陽的童男方可,否則有害無益,必死無疑。”
肥婆這下也面色凝重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少女抿嘴咬牙,眼神柔弱中帶着堅強。
“狗屁,說的都是狗屁,什麼破身可救,你是不是饞我妹身子我告訴你,你做夢,休想。”突然,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道身影憑空出現,擋在了少女面前,瞪視柳金,目光很是不善。
柳金看了看。
這是一個小青年,二十出頭的樣子,瘦瘦弱弱,不堪一擊。
這也是個靈體,不過和少女比起來,這就是一個鬼,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很普通的鬼,只不過它身上似乎沾染了太陰女的氣息,所以魂體比較凝固,有一些能耐。
柳金笑了笑:“不信就算了,不過按照它現在太陰積累的速度,最多堅持三個月,這期間,你們要是能找到第二個辦法,也是好事。”
“你放屁,我妹能長命千歲萬歲,你才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你全”
“夠了”肥婆臉色一沉,呵斥出口。
“元姐,這小子”
“嗯”
被肥婆瞪眼,小青年頓時憋屈的不說話了,但是表情看得出,它很氣憤。
柳金微笑不語。
從它護衛女孩的姿勢看,瑪德這就是個妹控啊
不過這傢伙嘴真臭,居然敢罵我,嘿,看老子怎麼搞你。
“你不用在這裏叫囂,不妨告訴你,你妹妹只有三個月也有你的原因,它是太陰之身,忌諱被刺激,你身上也有太陰的氣息,肯定和它接觸很多,如果不是它,它可能繼續存在三年,因爲你的存在,它現在只有三個月了,你可以不信,等三個月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啪
這話讓小青年眼神都呆滯了,整個身體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僵直不動。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保護妹妹,怎麼還能害了妹妹,這不對,不是這樣的,你騙我對不對。”小青年看向柳金,眼神閃動,顯示內心不平靜。
小青年:“”
“別瞎說,怎麼會有這種事。”肥婆也反駁,然後看向柳金道:“真的沒有第二個辦法了”
柳金道:“我是隻有這一個,而且也是最安全,最有效的,一次破身,終身有效,甚至陰陽交融,它還能踏足修行道,未來成就太陰靈仙也不是沒可能。”
肥婆這下沉默了。
“如果是這樣,那我寧可死。”少女這時候開口,目光堅韌。
“小慧,瞎說什麼,哥哥不允許你死。”小青年急忙反駁,目光柔情的看着少女。
少女抿嘴:“除非換個辦法,否則就是逼死我。”
“呵,別說換個,就是這個辦法,也是很難的,你是太陰之身,你以爲找個能與你嘿嘿嘿的人很容易嗎不,一般的童男根本不夠,需要氣血純陽,要夠勁,夠猛,能與太陰交融,相互彌補。否則只會便宜別人,讓別人得了好處,你還是免不了一死。”柳金撇嘴回答,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肥婆道:“我估計,打這女孩主意的人不少吧”
肥婆不言,默認。
“好了,言盡於此,如果沒別的事,我想問姐一聲,可知道賴瞎子住在哪裏這老小子朋友一場,我都來了,他居然不見我,這讓我很傷心。”柳金說着看向肥婆房東。
肥婆道:“賴瞎子在以前的瘋魔家族莊園,現在他可威風了,駕馭翰州地下水脈,在這翰州,一躍成爲最厲害的一個,天天喫香喝辣,這賴家也能如此風光,倒是讓我對於算命一道有了新的感嘆。
柳金點頭:“多謝姐指點,那我就先走了,有緣再見。”
“等等。”肥婆喊住柳金,然後道:“小慧是我故交後裔,他這一脈就只剩下這兩兄妹了,我不希望小慧遭受太陰反噬,這三個月,我會再想辦法,如果沒有,到時候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忙。”
柳金看向肥婆:“姐姐怎麼知道我能幫忙”
肥婆笑道:“八門天臧就是最陽剛的修行法,而且你氣息純淨,顯然並未破身,這天下如果找一個能救小慧的,非你莫屬了。”
柳金搖頭:“說實話,我不願意。”
這話一出,那個原本氣惱的小青年突然齜牙咧嘴,更加氣憤。
我愛之如寶,你卻棄之如草,還不願意啦,你做夢都想不到吧。
看着肥婆,柳金繼續道:“我的修行,保持純陽之身,效果會更好,破身對我而言,有害無益,我告訴你這個辦法,可不是要把我自己搭進去的。”
肥婆:“”
少女頓時羞惱的瞪視柳金。
這話說得,好像喫虧的是你一樣,羞不羞。
柳金說完卻是再不廢話,轉身就走,下了樓後,柳金帶着毛菲菲,直接土遁,來到了郊區曾經的瘋魔家族莊園。
這莊園還不小,修建的非常豪華。
柳金剛剛一到。
正在莊園後院泳池邊,抱着一個美女吸奶茶的賴瞎子突然一驚。
“我去,那小子又惦記我了”
“可是我在這翰州也走不了,總惦記我幹什麼毛病是吧。”
“不對,這感覺,不是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