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打了幾十個電話,發了上百條短信說被人追殺,被人囚禁的危機嗎?
瑪德,老子早該知道的。
能有時間發上百條短信,分明就是遊刃有餘啊,這是故意誘惑我過來的。
只是有什麼好東西,讓仨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過來,還主動讓別人囚禁?
心中揣測,柳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繼續放血水。
“地獄主,這就是你的靈寵吧?現在物歸原主,你是否可以收起這污穢之物?”大鬍子老頭看了看還在往湖泊中流淌的血水,一臉難堪。
祂是鎮守這個靈界的海神投影,類似東方的分身。
也就是說,這就是祂的老巢,老巢被人這麼搞,丟面子事小,以後可咋住啊?
柳金笑道:“說好的沒看見,怎麼能說話不算數?現在,我也沒看見,幾個靈寵而已,我不在乎。”
說着,柳金不僅不停止,還加速的血水的投放。
“地獄主,你真的想讓東西方發生神戰?就不怕東方生靈塗炭?”披着金色披風的中年帥哥,瞪視柳金,語氣帶着傲氣,居然也精通天朝語,還特麼用了成語。
柳金看了看祂,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站在了中年帥哥的面前,然後啪的一巴掌把中年帥哥打飛。
還沒落地呢,柳金又出現在祂身後,拉住了祂的腳,原地瘋狂旋轉三十圈,然後狠狠的砸在了水面上。
水爲柔,然而當一個物體與水面的接觸,速度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時,水面也會變成水泥地。
比如現在,中年帥哥砸在水面上,那一瞬間的速度和力量,堪比從萬米高空跌落。
只聽一聲響,湖面一層波動擴散,而中年帥哥軟巴巴的起不來。
這一幕看的其他幾位,全部心中一凝。
好可怕的手段,好快的速度!
這就是東方的仙術嗎?
果然神奇。
而中年帥哥的這一摔,也讓其他幾位感覺很疼。
也幸好是神體,否則這一下就直接掛了吧。
“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柳金微笑看着中年帥哥。
中年帥哥喘息着,很想啐他一臉。
然而柳金捕神袋慢慢靠近過來,袋口對着中年帥哥,讓祂一瞬間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
原本想說的話,直接吞了下去,驚駭的看着柳金。
“地獄威武,東方必勝。”中年帥哥下意識的呼喊,差點就要揮舞小拳頭,好懸忍住了。
柳金一愣。
我去,這馬屁拍的,怎麼跟啦啦隊似的?
不過這話也讓柳金滿意。
區區蠻夷邪神,還敢說讓東方生靈塗炭,瑪德,也就是老子晚生了百多年,否則哪有舊痛!
心中腹誹,然後柳金起來,停止了繼續放血水,看向了那個黑翅膀男,看的祂眼瞳縮小,身影退後了一步。
如果捕神袋是威脅,那麼柳金一擊就把祂們一個小夥伴搞定,那就是實力證明了,惹不起。
這一刻,祂也有些後悔了,不過是三個言語挑釁的普通異類,自己何必一般見識,搞得現在下不來臺。
“先把我靈寵放出來。”柳金淡然開口。
“主人。”大青眉開眼笑,元神迴歸本體,就要撲過去。
柳金直接摁住了大青的頭,道:“說吧,怎麼被人抓了?還搞得這麼慘?”
主僕眼睛對視,一瞬間大青就知道了柳金的意圖,然後哭唧唧的道:“主人,我們好可憐啊,就是那個翅膀男,祂威脅我們,還抓了我們,還說要把我們……”
“我沒有。”黑翅膀男用蹩腳的天朝話反駁,氣的瞪眼。
“就是你,還說沒有,當初你還說罵沅姐是賤貨。”大青大叫。
柳金面色一變,看向刑沅。
刑沅嘆息,一臉哀愁的低頭:“煙花敗柳之身,區區辱罵,不值一提。”
黑翅膀男:???
“呵呵,很好,你可知道,這位我也要喊一聲姐姐?你居然敢罵?看來開戰,不可避免了。”柳金看着黑翅膀男,咧嘴一笑,白牙森然。
黑翅膀男急了,看向潘多拉,嘰裏呱啦。
潘多拉有些爲難,黑翅膀男又說了幾句,祂這才眉開眼笑,然後看向柳金:“道友要怎麼賠償,直接說。”
柳金看向大青。
大青道:“我要三百生化物理科學家的靈魂。”
黑翅膀男大怒,嘰裏呱啦。
“這不行,太多了,西方地獄那邊,不可能給予,最多給一百。”潘多拉翻譯。
大青道:“成交。”
柳金有些無語。
搞了半天,就是爲了幾個靈魂?
瑪德,這至於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嘛!
“主人,這可不是普通的科學家,是歐洲這邊頂級的科學家,好像西方地獄這邊也在研究相關的毀滅性能量武器,我們一路調查,這才找到這個專門負責接引靈魂的墮落天使。”小紙人飛落在柳金的肩膀上,開口解釋。
柳金一愣。
西方地獄研究毀滅性能量武器?
這科學思想,都已經深入惡魔的心中了嗎?
不過最大的可能,或許是西
方地獄自覺沒有能力面對天變,所以想辦法搞出類似核武器的東西,作爲壓箱底,好爲自己爭取利益。
心裏胡亂猜測,柳金表面卻不動聲色。
這時候,通過潘多拉翻譯,黑翅膀男終於交出了一百個靈魂,大青美滋滋的收下。
柳金很是無奈。
老子搞出這麼大陣仗,結果就弄了幾個破靈魂?
瑪德,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啊。
不過大青似乎走的就是這個道路,也不算白費功夫。
交易完成,柳金立馬轉變了臉色,笑呵呵的打開捕神袋,然後瀰漫湖泊的血水被飛快的收回,頃刻間,湖泊就變的清澈,只是那些死去的魚蝦,卻沒辦法了。
“不好意思,你們看這誤會弄得,啥也不說了,統統有補償。”柳金一臉正色,然後掏出了靈桃,給大鬍子老頭塞了倆,別的都塞了一個。
就連躺在水面上起不來的披風大帥哥,也被塞了一個,祂死死拿着,生怕這會兒身體不適被人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