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花也就站在外面不吱聲了。

    林竹玖用針入了周水車的百會、關元、復溜、太淵;亡陰加太溪,亡陽加足三裏。

    百會位於巔頂,手足三陽與督脈交會於斯,灸之昇陽固脫;關元乃足三陰與任脈之會,灸之滋陰扶本;復溜,足少陰之經,能調腎氣而斂陰;太淵,手太陰之原,可理肺氣而攝納浮陽。

    這樣幾針下去,再加上靈泉水的作用,周水車悶哼了一聲,雖然還在昏迷,但他能感到身體的疼痛了。就是暫時脫離生命危險。

    林竹玖這才取了銀針,讓大家幫忙把三人擡到車裏。先送去省城醫院做檢查和包紮。

    林竹玖看見她家阿黃狗奄奄一息的也趕緊給它餵了靈泉水。它的命算是保住了。

    林竹玖開車要帶着三個受傷的還有林福堂和張荷花周滿倉一起去醫院。

    張荷花又說去家裏拿點東西,她就去把敵敵畏給帶上了。

    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完。她還不死心,杏兒和水車醒過來的話,水車又救了杏兒一命,她要軟硬兼施將林杏兒從醫院弄到滿倉家裏來。

    趁着張荷花回家的功夫,周家奶奶就對林竹玖和林福堂說:“小玖啊,福堂啊,你們放心去醫院啊,家裏有俺,俺會把你家的東西都捯飭出來的。”

    林竹玖拍了拍周家奶奶的手:“謝謝周家奶奶。”

    等張荷花回來的時候,林竹玖就將三人送到了省城軍區醫院。

    醫生給做了全面檢查和縫合治療,林杏兒和林喬山沒事兒,但周水車就要做手術,他的後腦脖子上方裂口處的一根筋傷着了,需要做連接的手術和後腦裂口的縫合。手術的費用還是林竹玖給的。

    醫院方面就聯繫了宋晟曦,只有他能做這樣精細的手術。

    宋晟曦真是很忙。當軍人還要作醫生。

    林喬山因爲沒有大礙,最先醒了過來。他坐在一旁看着林杏兒掉眼淚。

    淚珠子像是亂了線一樣,卻沒有哭出聲。

    林杏兒額頭上包上了紗布,她還沒有醒過來,醫生給打上了點滴,說還需要觀察。

    林竹玖坐在林杏兒的病牀旁邊,林福堂也是悄兒麼聲的坐着

    另一邊的病牀上躺着周水車,他的頭也綁上了紗布。

    張荷花和周滿倉立在一邊,張荷花哭嘁嘁的喊着水車的名字。

    宋晟曦已經趕來了,他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周水車需要立刻手術,所以他在做手術準備,也沒來病房探望林杏兒和喬山。

    林喬山瞪了張荷花一眼哽咽的一臉委屈:“二姐,要不是水富哥的娘帶人來鬧騰,撞了咱家的立柱,房子是不會塌的。她非要大姐去她家當寡婦,還說要大姐生是她家的人,死是她家的鬼,大姐不願意去,她和她兄弟就硬搶,簡直一點道理也不講,二姐,爺爺,大姐她不會有事吧”

    林竹玖現在沒心思和張荷花撕,事情這樣了,醫院裏不是爭吵的地方,給這個叼婦一個摔斷腿或者變啞巴的預言都已經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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