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年趕緊說了不少關於彭光偉的事。
李倫緘口沉默。
果然,如此……個性上的變化並不算大。
頓了一會兒。
李倫繼續問:“你在來A市之前,最後見他是什麼時候?”
“那個……怎麼記得清楚!”
“找死!”李倫話剛出。
彭小年即大驚失色,退縮地往後躲,即使看不見,彷彿也能感到李倫的怒火,“真的,我是真記得不太清楚,但那一次,也是七八年前吧,那時我大概十七、八歲吧。”
“那麼久?在同一個地方,怎麼會看不到?”
“他去外地上學了,出了社會又去工作。再說他爸媽都死了,也很少回來。偶爾纔會打一個電話給我爸,隨便問問聊聊什麼的。……是真的,我沒說謊。不相信,你可以打電話問我爸,也可以問我在T市的幾個朋友!”彭小年還怕李倫不相信,連老爸和朋友都扯了出來。
“軍人?是哦,我聽爸提起前,他讀完書在部隊中待過一段時間。”
“那後來他做什麼工作?”
“這一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他退伍後轉了不少工作。當過建築工,在酒吧上過吧,還當過公司職員什麼的,好像連外賣也送過。我還後來還聽說他給人當保鏢,進了一傢什麼保全公司上班。我、我知道就這麼多了……”他一邊說,還一邊咧着嘴,貌似剛纔那一腳,還是痛得不輕。
李倫再一次沉默。
“你知道他來A市之前,是在什麼城市待過?”
“這一個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求求你。你可以打電話去問問爸爸,說不定我爸爸知道。”彭小年又要哭了,他是真不知道,但每一次只要他回答不知,肯定是要遭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