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巧一笑,粉脣吐字清晰:“拿到採訪說明我有實力,不然公司也不會讓一個新人去做這些。相反,你在公司這麼多年,卻一直也拿不出像樣的成績,你覺得前輩會喜歡一個善妒惡毒又只會給別人穿小鞋的女人嗎?奉勸你一句,李悅,有那些歪門邪道的功夫不如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小心哪天捲鋪蓋走人顏面盡失。”

    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李悅打完人就發了瘋一樣的尖叫:“靳暮歌,你居然敢詛咒我?你——”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李悅的臉上,生生打斷她的話。

    靳暮歌甩了甩自己有些發麻的手,居高臨下的道:“動手打人你還不配,再沒完沒了我就不客氣了!”

    “你這個賤人!”李悅捂着自己的臉滿眼的不可置信,罵了一句立刻衝上前去,熟料再次揚起的手卻被一股力量鉗制。

    李悅驚訝的轉頭,就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抓住了她的手腕,立刻惱怒:“你是誰,鬆手!”

    見到阻止的人,靳暮歌也有些驚訝,這個不是陳以柯的助理陳越?

    陳越面無表情的無動於衷,只是沉聲道:“小姐,如果你現在還不走,那我也不多廢話了。”

    說罷一甩李悅的手,身後的保鏢站了出來。

    李悅一驚,瞬間慌了。

    靳暮歌這個婊子找了什麼靠山,居然這麼有背景?

    她倉皇的回頭狠狠的盯着靳暮歌放狠話:“賤人,你等着!”

    說完就訕訕的逃走,留下靳暮歌和陳越面面相覷。

    “多謝你,陳助理。”靳暮歌呼了口氣,不管陳越是不是那個人叫來的,她都想和陳以柯再有任何瓜葛。

    陳越擦了擦手,才正色道:“靳小姐客氣了,boss在車上等您。”

    他又要耍什麼手段?

    靳暮歌清麗的臉上泛起一層不悅,冷冷清清的開口:“多謝你家陳先生的好意了,我有人送。”

    說完就打算離開,卻不料被保鏢擋住去路。

    “靳小姐,恕我直言,您還是不要違抗boss的命令,您是知道的,boss若是想做一件事,多得是手段能完成。”

    陳越在靳暮歌的身後沉沉開口,聲音平靜的不見任何感情。

    這是在威脅她了?

    心底竄起不顧無名火,憑什麼陳以柯想做的都可以?她又不是他的玩具!

    靳暮歌咬脣,回身盯着陳越,但是他卻彷彿一個木頭人一樣冷冰冰的沒個表情。

    變態用的人都變態。

    虧她還以爲陳越是個好人呢!

    她惱羞至極,推開保鏢向不遠處的黑色林肯走去,那車停的顯眼,想不注意都難。

    後車窗的玻璃緩緩落下,陳以柯神色淡漠的看着走進的靳暮歌,眼底極快的閃過一道滿意。

    “爲什麼不向我道謝。”薄涼的嗓音驀然響起,他長眸深邃一眼看不到邊。

    靳暮歌顰蹙起眉心,咬了咬脣,心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說除了那兩個字:“謝謝。”

    陳以柯微微挑起嘴角,冷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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