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沒事,你有事就先忙。”李悅善解人意的說。

    眼眸看着靳暮歌急匆匆的背影,李悅輕哧一聲,隨後站起來朝着靳暮歌離開的方向跟過去。

    西邊的夕陽終於耐不過時光磨礪,墜落在山谷裏,山巔香噬了最後一抹餘暉。

    按照陳以柯的指示,靳暮歌很快走到了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遠遠地,靳暮歌就看見陳以柯倚靠在一輛咖啡色的賓利慕尚旁,心裏忍不住腹誹,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隔幾天就可以換一輛世界名牌車輛。

    透過昏黃的燈光,靳暮歌也能夠清楚的看到陳以柯的輪廓。

    男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造物主有時候是極其不公平的,給了他高貴顯赫的家世,還給了他一張人神黃憤的外貌。

    只不過,這美麗的皮囊下,那顆單純善良的心早已不存在。

    如今,陳以柯身上到處充斥着令她噁心作嘔的劣質嘴臉。

    自從知道陳以柯有未婚妻還要求自己做他情婦的那一刻起,靳暮歌對他殘存的一點愛意也被消磨殆盡,灰飛煙滅。

    此時,靳暮歌看着眼前的陳以柯,完全沒有好臉色。

    可不等靳暮歌開口,陳以柯已雙手抱胸,饒有興味地盯着眼前的人兒,“考慮得怎麼樣?”

    “不可能。”靳暮歌脫口而出,臉色滿是堅決。

    那倔強的眼神,卻於無形中挑起了陳以柯埋藏在心底裏多年的征服欲,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賓利慕尚車身上。

    靳暮歌怒,“陳以柯,你放開我,這裏是公共場合,麻煩你注意點。”

    “你以爲我會擔心是公共場合還是私人場所嗎?”陳以柯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我不妨提醒你,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如果被狗仔拍到上報,你以爲你能安然無事嗎?”靳暮歌試圖以此警告他。

    奈何陳以柯根本不擔心,“如果我擔心被拍,我就不會找你當我的情婦。不過,我不妨告訴你,如果你再不乖乖就範,讓別人拍到你跟我在一起,受影響最大的絕對不會是我,懂嗎?”

    聞言,靳暮歌掙扎的動作一頓。

    陳以柯說得沒錯,見報受影響最大的只能是她,而不會是他。

    就在靳暮歌怔忡之際,男人溫熱的薄脣重重地貼上她的脣。

    “唔……”靳暮歌驀然愣住,她感覺有一股電流正在麻痹她全身的神經。

    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身上獨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讓她的心頭一悸,連思維也止不住的遲鈍。

    她剛想掙脫,不料男人竟是直接撬開她的貝齒,察覺到此,靳暮歌發了狠般咬了一口他的脣齒。

    男人喫痛,迅速脫離靳暮歌的小嘴。

    趁着這個空當,靳暮歌再也不顧其它,推開陳以柯拔腿便跑出地下停車場。

    看着女人再次落荒而逃的背影,陳以柯伸出舌頭的味蕾舔舐着嘴角的一絲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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