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一百零八章 紙條傳書
    “用不用我專門找人給靳小姐服務?”

    突兀的聲音,似曾相識,靳暮歌睜開眼,就看見正立在身前的女孩兒,正是早上在陳以柯病房裏看見的那一個。

    “怎麼是你?”靳暮歌詫異。

    女孩兒圍着靳暮歌躺着的小牀轉了一圈,手指在牀沿上不緊不慢的滑過,嬌媚的聲音,“怎麼不能是我?是我專門請了靳小姐過來的。”

    靳暮歌一下子想起咖啡廳裏收到的那張紙條,適應明明說是個男人給的。

    “紙條是你讓人給我的?”

    女孩兒臉上的笑容就異常好看起來。

    “是我讓人給你的,本想着你還可能不會來呢,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靳小姐請動了。”

    從女孩兒說話的語氣,動作和眼神,靳暮歌一點找不到早上看見女孩兒時的樣子了,那些用在女孩兒身上形容她的詞,一個都想不起來了。

    而現在能用來形容她的,只有魅惑,狡黠,甚至在她的周身環繞着令人心生的一種恐懼。

    靳暮歌屏氣凝神,乾脆說:“你找我什麼事?”

    有什麼事不是能在咖啡廳裏當面說的,還要她來這種地方。

    女孩兒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邪魅了,眼神裏有一種靳暮歌看不懂的神情。

    “我是想告訴你,我喜歡陳以柯,在我被他從水裏救起來的那一刻,從看見他的臉的那一刻,就開始喜歡他了,深深地喜歡,不能自拔,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喜歡一個男人。他衝進海浪裏,乘風破浪的爲我而來,有力的臂膀,結識的胸膛,把我一步步帶向光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命是他的。”

    這樣直白的答案,令靳暮歌足足的吸了一口涼氣,所以,早上看見的畫面就能解釋了,那麼現在這種眼神也能看懂了。

    那就是敵意,深深地敵意。

    在女孩兒的心裏,已經將她樹爲了敵人。

    可畢竟是已經在家徒四壁後在社會上生活過七年的人,有些情緒隱藏下來還是很容易,隨即臉上淡淡的神情,淡淡的口氣。

    “這件事,你應該跟陳以柯說,而不是我,現在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靳暮歌面對自己已經換上的一套紫色的衣服,有點可笑了,竟然這樣就信了一張紙。

    女孩兒顯然對靳暮歌的答案表示同意,大大的靈動的眼睛裏,提到陳以柯時閃着光亮。

    “我當然知道,對於這樣的男人,我怎麼會不說呢?我會親口告訴他我喜歡他的,只是,現在你……”

    轉眼看着靳暮歌,靈動的眼睛裏,光亮滅了,換上那股敵意。

    “現在你,是我最大的阻礙,你怎麼能是陳以柯的女朋友呢?”女孩兒不敢置信又輕蔑的眼神在靳暮歌渾身上下掃了一遍,“陳以柯怎麼會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呢?我不明白,但是我,將取代你的位置,來愛他。”

    這是現在的年輕女孩表達感情的方式嗎?字字直白的把愛說出來,把恨也說出來,讓她喫驚的同時竟也有些羨慕起來。

    靳暮歌擺擺手,無所謂的樣子。

    “好啊,只要陳以柯願意,我沒有意見

    的。”

    她巴不得陳以柯能放她走,把她頭上那可怕的頭銜給摘下來,她還做回自己,沒有膽怯和午夜醒來的害怕。

    女孩兒的眼神忽然變得複雜。

    “我在想,是不是你消失了,或者……”頓了頓,那語氣讓人害怕,“或者失去了什麼,比如干淨的身體,你就永遠的失去跟我搶奪陳以柯的資格和地位了?”

    靳暮歌強烈的不安升騰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孩兒。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這個女孩兒回答問題的方式,想問題的思路,想法似乎都與別人的不同,這樣的邪魅的樣子,更令她生畏。

    手已經不自覺地向着兜裏摸去。

    “不用找了。”女孩兒似乎已經知道她想做什麼了一樣,將一隻手機捻在手裏,“如果你想做什麼的話,已經晚了。”

    說完,手一鬆,吧嗒一聲,手機就應聲掉進溫泉水裏。

    該死的。

    手機在換衣服的時候放在旁邊的櫃子上了,看着手機沉在了水底,冒上來幾個泡泡,心裏一陣慌亂。

    “我想你誤會了。”靳暮歌不知道這女孩兒想要做什麼,但是直覺的不好,安撫着女孩兒,“我並不是陳以柯的女朋友。”

    女孩兒臉上變了一種顏色,十分嚴肅的表情。

    “不要試圖跟我解釋什麼?你是陳以柯的女朋友,是陳以柯親口承認的,還有……我給他削的蘋果,你知道我這種事情是從來不敢的吧?我爲了他才做的,但是他卻把蘋果放進了你的嘴裏。”

    女孩兒的偏執的想法和做法,靳暮歌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如果是因爲那個蘋果,我道歉,我不知道你那麼在意,如果你真的喜歡陳以柯的話,拜託你自己跟他說去吧,你跟我在這裏說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沒意義嗎?”女孩兒轉而笑出來的表情變得猙獰了,“怎麼會沒有意義呢?你很快就知道意義所在了。”

    說完,伸手對着空中攆了個響指。

    門被從外面推開來,一下子進來三個大漢,進門後還將門關上了。

    這樣相對密閉的空間,危險的女孩兒,突然出現的三個男人,令靳暮歌的血壓陡然升高,臉色蒼白。

    “你想做什麼?”

    身子已經向着身後的牆壁靠過去。

    女孩兒對着那幾個壯漢招招手,“就是想讓這幾個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

    說完,幾個男人慢慢向着靳暮歌圍攏過來,邊靠近邊脫掉身上的衣服。

    靳暮歌的臉由蒼白變得慘白,手裏沒有任何的防衛工具依舊伸出手臂阻擋的樣子。

    “我警告你們,你們最好別過來,不然陳以柯饒不了你們。”

    這種時候,靳暮歌想不到用什麼方法才能威懾到他們,讓他們停下來,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陳以柯了。

    這樣的話放到讓女孩兒更得意了。

    “那好,那我倒要看看了,不再幹淨的你,還被不被陳以柯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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