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一百四十章 什麼懲罰都可以
    精壯的,小麥膚色的上身暴漏在空氣中,靳暮歌目光所及處,臉頰微微的紅了。

    傷口上的血還在流,靳暮歌就提心吊膽起來,拿出消毒水和棉籤,面對他的傷口,明明學過的醫學救助,現在卻怎麼也沒有勇氣用上來。

    手裏拿着蘸好消毒水的棉棒,沉了一下氣息。

    “你可忍着點。”

    陳以柯垂眸的目光都落在女人的臉頰上,她臉上的擔心,害怕,全落進他的視線裏,這點小傷小痛的算的了什麼。

    處理了傷口,好在傷口不深,但是傷口很長,簡單的消炎之後,血算是止住了,靳暮哥拿出紗布來。

    “擡一下胳膊。”

    靳暮歌把紗布一圈一圈圍繞着纏在陳以柯的腰腹上,想着如果明天還會出血就該去醫院就診了。

    女人的氣息靠近,這樣一圈一圈的纏過去,不斷縈繞在鼻息裏的是女人身上的氣息,陳以柯有些意亂神迷。

    現在的她,毫無美感可言,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頭髮也凌亂的不負光澤了,臉上本就有土,哭了之後留下的印子,髒的痕跡更加明顯了,卻在這裏做着專心的事。

    想到令他後怕的種種,眉目裏的狠厲又犯上來。

    “我會讓他痛不欲生。”

    聽到這樣的話,剛剛纏好紗布的靳暮歌再看見陳以柯的目光,就知道這話是說的誰,心裏哀慟了一下。

    “他或許有罪,他是真的有罪,但是有法律制裁他。”

    擔心的看着陳以柯,她想說的是有法律制裁他,不需要陳以柯出手,她並不希望那個人因爲差一點傷害了自己而要背上更重的罪名。

    畢竟傷害她是未遂,自從上次張炳申和衛利的事,她就已經知道陳以柯的能力,但是她還是不想讓他這樣做。

    陳以柯的目光對着靳暮歌就變得危險起來。

    “你還有心情關心別人?!”

    靳暮歌就知道這樣惹怒了陳以柯,但還是低下頭撞着膽子說:“他或許有難言之隱呢?傷害人不是每個人心裏都情願的吧?他爲什麼要傷害人,他的頭,他的眼睛又是怎麼一回事,這些背後的原因肯定很多,那些揹負的人命已經夠他在監獄裏待一輩子的了,求你,別這樣……”

    大着膽子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了,因爲不確定陳以柯是會爆發更強大一輪的怒火還是什麼。

    陳以柯有時候真想敲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什麼,對差一點殺了自己的人心慈手軟,這是在他的信條裏絕對不會出現的,真的會替別人考慮啊,那她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是誰造成的?

    剛想着發作,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長記Xing,沒有腦袋的女人,女人就低着頭,一臉懺悔的樣子,雙手奉上一個東西來。

    “這是我用我開的第一個月工資買給你的,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這件事就交給警察處理,至於我,你怎麼懲罰都可以!”

    慷慨陳詞的都講完了,也不敢擡頭看男人一眼,只是把東西奉

    上去,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男人看到她手裏的東西,聽到這是她第一個月工資買給他的東西,心裏雖然沒什麼稀罕,但還是把怒火消散了大半。

    將她奉上來的東西接過來,是一枚海螺貝殼做的打火機,海螺是市面上很常見的那種,不過這雕磨拋光的工藝,做的還是不錯。

    “什麼懲罰都可以?”陳以柯將打火機收起來,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靳暮歌。

    手裏的東西被人接過去,男人的口氣也不再那麼生硬,靳暮歌得心裏鬆了一口氣。果然伸手不打送禮人,送點禮還是好的。

    擡起臉來,不假思索的點頭,“什麼懲罰都可以。”

    做飯啊,刷過啊,洗衣服啊,打掃衛生啊,等等等等,這些都可以,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以柯將那枚打火機收在手心裏,不斷地摩梭着,若有所思的在靳暮歌面前垂眸看着她。

    過了一會兒,用手擁住靳暮歌得肩膀,俯下身來,男人的氣息就逼近了。

    靳暮歌身子向後閃躲,“你想幹嘛?”

    陳以柯的眸光就微眯着打在靳暮歌不解的眼神上,“你說的,什麼懲罰都可以。”

    不等靳暮歌反抗,攬在靳暮歌身後的長臂用力,靳暮歌得身子就結結實實的撞進陳以柯的懷裏, 吻也隨即印下去。

    靳暮歌還沒搞明白什麼,就被這強勢的吻吻的喘不上氣,本能的反抗掙扎,就聽男人的一記悶哼,陳以柯皺緊了眉頭。

    想到陳以柯腰腹上的傷口,怕是一不小心碰到了,靳暮歌登時不敢動了,屏氣凝生的收斂了反抗的拳腳。

    陳以柯就笑意濃厚的瀰漫開來,更加肆無忌憚的吻着女人。

    直到女人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上下完全使不上力氣,不得不架在他的身上,依附着他的身體才能勉強站得住。

    男人滿意的將女人攔腰抱起。

    這一晚上,靳暮歌都乖乖的,任男人委以所求,但在心裏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後跟陳以柯說話,絕對不會在說的那麼絕對!

    直到深夜,不知斂足的男人才顧及到女人的承受力,將熱情在一個冷水澡手隱隱退去,藉着月光的悽清,陳以柯立在窗前,回身就能看見凌亂的牀上,累壞了的女人正在安睡,手裏把玩着這枚小小的打火機。

    嘴角的笑容始終沒在脣邊退去,這估計是他的世界裏最不值錢的禮物了,可就因爲是她,靳暮歌送到,就那麼讓人放不下了。

    第二天的天氣沉沉的,秋雨似乎要降臨了,就連空氣裏都是冷颼颼的味道,一早上的時間,靳暮歌打了好幾個噴嚏,估計是要感冒了。

    打算排版的靳暮歌就接到來自警察局的電話。

    聽到對方報上自己警察的身份,靳暮歌有一剎那想要站起來敬個軍禮,因爲從沒跟警察打過交道,腦袋裏還是“在馬路上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的片段。

    人已經站在了警察局的門口,還對警察的那句話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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