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零八章 比想象的多的多
    雖然路程不遠,但還是蠻期待這次度假的。

    在回家的路上,靳暮歌問了老陳一個問題,“今天晚上一樣還要給陳以柯報告行蹤嗎?”

    老陳察言觀色着靳暮歌臉上的表情,覺得自從去了那地方回來之後,整個人都好多了。

    “按規定,是的。”老陳不說假話。

    靳暮鼓大概就知道,陳以柯可能很早就知道自己去那個祕密基地了,也不用瞞着。

    “行,你報吧,不過……”靳暮歌的聲音頓了一下,“不過你得把明天的,後天的,以及未來七天的都不能報了,而且啊,我還要放你假,不是國慶七天嗎,你和小玲也有權利放假休息的。”

    這對老陳來說,可是個晴天霹,車子都在路旁急剎車了。

    “靳小姐,是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嗎?你要開除我?”

    看到老陳緊張的樣子,靳暮歌就知道是他想多了,像他這樣兢兢業業工作的人,頭腦裏完全沒有自由的概念,一門心思的想着工作,大概吧自己能享受的權利和福利都忘了。

    “不是開除你,是給你們放假,七天,國家的法定節假日。”

    這下子該放心了吧,可是看着老陳的臉還是不怎麼舒坦。

    “我能不休麼?”老陳憋了半天才問出來。

    靳暮歌覺得太可悲了,嚴肅下表情,“不行,你必須休,不只是你要休假,就連小玲也會休假,因爲我一個人要在家裏待七天,用不着你們這樣伺候着,我自己能行。”

    “可是,這……”老陳猶豫了,“如果要是讓先生知道了,我們恐怕就要被開了。”

    這可是實話,他們的存在是因爲靳暮歌,如果不被靳暮歌需要,可能飯碗就不保了。

    靳暮歌就想了一個辦法,“這樣哈,你每天哪個時間該給陳以柯打電話的話,還那個時間找打不誤,就說我在家,沒出門,小玲也一樣,吧每天我喜歡喫的,吃了什麼說幾樣就行,反正他人在國外,還能遠程監控麼?”

    老陳這才猶豫着答應了,但總覺得不妥。不過在靳暮歌再三的勸說下,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這天晚上陳以柯接到陳家老宅的電話回了老宅。

    白家父親早就通過電話說明了明天陳以柯和白露的行程。

    進門之後的陳以柯就被陳母叫過去。

    “聽說露露生病了,嚴重麼?”

    陳以柯自然知道白家是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的,只是搖搖頭。

    “沒什麼大問題,看過醫生了,休養休養就好了,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陳母拍着膝蓋算是放了心,“剛剛聽白家父親打電話過來,我還嚇了一跳呢,那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才兩天的功夫就病成這個樣子了。”

    陳母也是纔剛出院,看見現在兒子這樣很是欣慰,拉過陳以柯的手來。

    “你白伯父說的對,是你們這些年輕人都太辛苦了,壓力太大了,所以才這樣愛生病了,你白伯父說了,要你好好陪着露露散散心,順便也趁着這個機會,自己也放鬆一下,媽媽不希望看見你太辛苦。”

    陳母殷切的眼神裏隱藏着某些情感,就這樣不留痕跡的流淌出來。

    陳以柯有

    一些錯覺。

    “我知道了。”陳以柯的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沒看見陳父的人影,“父親呢?”

    陳母舅愣了一下,“你父親大概在書房裏,不知道忙些什麼呢。”

    “今晚不要走了,就在家裏住下來,我不能隨意走動的這些日子,覺得這個家裏越發的冷清了。”

    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覺得最近母親的目光孤獨黯然,不忍心拒絕,便答應下來。

    “時間不早了,您該休息了。”陳以柯給母親掖好被角,起身出了房間,關好了門。

    打算回房間的腳步在書房門前頓住,看着門縫裏透出來的微光,陳以柯不知道父親這個時間還在書房裏幹什麼。

    公司裏的大小事由已經全交由他處理,父親還在幹什麼令陳以柯有一些好奇。

    擡手敲響了那扇木門。

    數秒之後,從門後傳來沉重的聲音,“進。”

    陳以柯推門進去,就看見父親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看到進來的人是陳以柯,目光呆滯了一下,隨即將手裏的東西放進書桌上的抽屜裏。

    並且上了鎖,眼神裏有一瞬的什麼一閃而過是陳以柯看不懂的。

    傷心嗎?還是懷舊的,那些本從來不會出現在陳父身上的東西,就那麼一閃而過了。

    陳以柯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都準備好了麼?”陳父已經知道明天要帶着白露除外旅行的事情。

    陳以柯就淡然着表情。

    “不需要準備什麼,都已經安排好了。”

    陳父坐在書桌的後面,對着站在門口的陳以柯招招手。

    “來,坐。”

    這樣的陳父是陳以柯平日裏見不到的,陳父向來是有事情直接說事情,沒有跟他談閒話的習慣。

    陳以柯關上門,坐在陳父面前的椅子上,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這樣面對面單獨的跟父親坐在一起了。

    陳以柯甚至有些不習慣。

    “你找了靳暮歌了,是嗎?”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清清淡淡的語氣,令陳以柯才坐下去的心裏一個激靈,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陳父,戒備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陳父當然知道看出來他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只是輕描淡寫的說着。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樣能做到,甚至是你不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樣也能做到。”

    陳以柯的心口被戳出了一個大窟窿,轟隆隆的黑色的風不斷地灌進去。

    他怎麼忘了,他是他父親的兒子,他無所不能的父親,能做到的遠遠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沉下心裏不斷燥熱的氣息來,恢復了往日的淡然。

    “是。”

    只簡單的一個字,不再做過多的解釋,他相信其餘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和靳暮歌身上的,他父親都已經知道了。

    “你不應該把她留在身邊的,你自己清楚的知道你不能給她任何的結果。”

    陳父的話,令陳以柯的手在膝蓋上攥緊了拳頭。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