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二十八章 看見一個女人
    “這麼多天沒見,我還以爲是你人間蒸發了。”

    韶華的敵意,是在那晚在咖啡館見面,他果斷的決絕了她之後出現的,而且是越發的明顯。

    “什麼事?”

    對於她的敵意,他向來不當回事,一是把這些敵意的表現都轉化到老四的身上去了,頂多就是今年的分紅少拿點,另一個就是多去非洲等石油資源豐富,但是又偏遠的地方多出差待些日子罷了。

    陳以柯相信,韶華打這通電話,老四一聽是不知道的,不然他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不會讓她把電話打出來的。

    陳以柯的的聲音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淡定,不驚不恐,但是前一段時間才知道,他也會有不淡定的時候,就是在觸及那個女人的時候,各種不可能出現在陳以柯身上的表現都會表現出來。

    這是最令人覺得恥辱的,簡直是個笑話,更像是個諷刺的舞臺劇。

    現在,是時候輪到笑話他了。

    韶華此時站在她獨有的佔據着這座城市一隅的別墅內,俯瞰着這一整座城市的夜景,將一支菸拿出來,悠然的點燃了。

    巨大的玻璃牀上,在外面夜幕的陪襯下,映出一個女人Xing感的身影,身穿一件鏤空的紅綢緞與黑色相間的真絲睡衣。

    敞開的衣服沒有繫上帶子,一直開叉到大腿根,白色的肉在這樣的衣服下若隱若現,說不上來的Xing感。

    回頭看着牀上睡着的男人,他忘了,她是也有體力的,在這場消耗體力的“肉搏”上,她的一分一毫都能引得這個男人盡力回報。

    所以,他現在睡着,她醒着。

    聲音和預期故作無所事事,輕鬆而淡定。

    “沒什麼事啊,只是想跟你確認一件事罷了。”知道這種話陳以柯不會回答,便徑自開口,“我猜想,你現在不在家吧?”

    這樣的一句話,突兀的就令陳以柯想到了家裏的那個女人,心跟着抽搐了一下,不知道韶華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也不知道她今天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沒得到回話,韶華便心裏興奮着知道是自己猜對了,接着又說:“不但你現在沒在家,一定也沒在國內,是不是去旅行了?”

    換來的,依舊是電話那一端,陳以柯長久的沉默,但韶華知道,從剛纔開始陳以柯已經開始醞釀着怒氣了,並且聰明如他,肯定想到了什麼。

    就這樣即使沒有對白,獨自開口。

    “你出去旅行,是跟你那未來的未婚妻嗎?叫什麼白露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了。”

    韶華就這樣自說自話的說着,只要電話沒掛斷,就覺得格外的有意思,菸圈在嘴裏不停地香香吐吐,像極了她現在的心情。

    “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韶華知道,在這樣說下去,下一秒肯定就是陳以柯掛斷電話的聲音了,乾脆語氣悠長的賣了個關子。

    陳以柯的臉色已經沉下來,很難看了,站在窗前,打開了面向大海的窗戶,海風呼呼的灌進來,激的陳以柯越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鬱了。

    “說!”

    沉沉的一個字,單音節的從陳以柯的喉嚨底發出來。

    如果

    不是有什麼不放心的,怎麼會這樣耐心的等待韶華這樣的話,如果再這樣下去,下一秒他就會掛斷了。

    陳以柯這樣的反應,韶華滿意極了,她現在已經能看見陳以柯憤怒的表情,和即將開始的戰爭了。

    是不是該興奮呢?

    抑制不住心口上幾乎要跳出來的興奮,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再慢慢地吐出來。

    “今天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眼熟呢,我還在想,該不會是你帶來的那一個,可是又覺得怎麼會呢,你陳以柯是什麼本事,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亂跑呢?”

    陳以柯的臉色徹底黑下來,伸手將窗戶關上了,拒絕外面海風的洗禮,內心一樣波濤澎湃,不能平靜下來。

    暗黑的眸子,在這樣的夜晚,如同深邃不明的鋯石,深邃的讓人不敢探下去。

    他知道,如若不是韶華看清楚了,確定了,這個電話是不會打出來的。韶華的心理在想什麼,他心裏清楚的很。

    “說,在什麼地方。”

    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她在哪裏,司機和僕人又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才這樣無視他的存在了。

    憤怒爆發的前奏,隱忍的強制的壓制着,還是不小心泄露出來,聽在韶華的心理痛快極了,將手裏的菸蒂掐滅了,慢條斯理的語氣。

    “那如果我說,她的身邊還跟着一個男人呢?”

    輕飄飄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尾音在脣尖上轉了一個圈,就繞到陳以柯的心坎上去。

    陳以柯該瘋了吧?

    陳以柯太陽Xue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着,在聽見還跟着一個男人的時候,身體的血管裏,所有的血液都開始沸騰着,翻滾起來了。

    手沒有攥成拳頭,卻已經爆出青筋。

    不耐的聲音已經是破天荒的第二次提醒。

    “說,在什麼地方。”

    說實話,到這裏的時候,韶華的痛快和解恨在歡喜過後就慢慢地隱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種空虛,放大開來。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屑於做這種事,這種女人的,可最終還是被那放不下的自尊和咽不下的那一口氣,成了自己最不想成爲的女人,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

    “在Z市的郊外度假區,去也不去什麼隱蔽的地方。”

    “通知老四,準備去非洲的行程,後天啓程。”

    韶華還沒反應過來陳以柯的話,就傳來電話那端被掛斷的忙音了。

    這個男人……

    然後,後知後覺的韶華髮現自己闖了禍了,此時牀上的男人擡頭,帶着睡醒後的慵懶和Xing感線條,看着女人。

    “老大讓你……準備去非洲的行程……後天!”韶華的電話還沒來得及放下,就愣愣的把陳以柯的原話告訴老四。

    老四看着韶華手裏的電話,再聽着韶華說的,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剛剛做了什麼?”

    這樣的老四,也破天荒的讓韶華害怕了,訥訥的表情和語氣。

    “就是把白天看見的事情告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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