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什麼關係
    陳以柯就被這不作爲,不解釋的態度激怒了。

    他明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也知道他跟白露的關係,但是聽說她跟那個男人在外面度假四天三夜之後,他就是想要親口聽聽這個女人的解釋。

    只要她解釋,他就會信。

    只要她說沒關係,他絕不追究,因爲他已經做好了完全之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可是偏偏的,她現在這樣散漫的態度,就是不解釋。

    靳暮歌靜默的看着陳以柯。

    “怎麼?又想那我母親的藥做要挾嗎?”

    陳以柯現在想要伸手掐死這個女人的心都有了。

    “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的,不要讓我再有任何的把柄來抓到你。”

    他發誓,再也不能這樣姑息縱容她的行爲,說完就摔門而去,怕自己的在待下去,會忍不住自己的情緒傷了她。

    聽見關門的大力的聲音,還有急忙有力的腳步聲由近及遠,心裏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

    這就是開場白和閉幕詞。

    她到現在才真正明白自己簽署的那份協議的意義,不過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賣身契,上面是不是都註明了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這三天以來做的事,現在想起來一點都不後悔,這大概是這輩子能擁有的最大的自由了。

    想想就像是是夢一場。

    她跟林溢瀧的關係,不是不可以跟陳以柯解釋,可是既然監視的一清二楚的,兩個人做過什麼,沒做什麼,還用得着解釋嗎?

    真是笑話。

    即使解釋了,依着他那個Xing子,就真的會相信嗎?

    這已經還不知道會給林溢瀧造成什麼麻煩,他已經身處多事之秋了,如果自己再拖累他,就太過意不去了。

    又回到這個地方,好空虛啊。

    日子這樣一天一天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啊。

    白露在受到打擊之後直接回了白家,已經是深夜的白家,看見白露回來了,又是驚訝又是恐慌,驚訝的是爲什麼現在這個時間本該在外度假的白露回來的,恐慌的是白露現在全身都溼透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露露,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

    白母一臉驚訝的看着白露,很是擔心的看着白露全身溼透的樣子,白父則是把目光看向門外,白露的身後。

    沒見陳以柯的身影。

    白露想要笑笑,但是那嘴角卻是怎麼也牽不起來了。

    “我沒事,跟陳以柯提早回來了而已。”

    提到陳以柯,白父就追問上來。

    “陳以柯呢?一起回來的話不是該送你回來嗎?人呢?”

    白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回來的倉促,連理由都還沒有想好呢,倉皇的看着身後哪裏有人影,此刻正在家裏陪着他的女人吧。

    “他有事先回去了。”

    白露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一直是興致勃勃的,在回家落地的這一刻,真的是累了,轉身要往樓上去,白父的話就跟在身後。

    “這個時間回來,不會是你跟陳以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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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況且,被他派去的監視着陳以柯的僕人,也沒跟回來。這纔是令他最擔心的。

    白露是真的累了,現在聽這些更覺得無比的疲乏,能發生什麼呢?希望發生什麼呢?還是說不發生點什麼不好呢?

    “什麼也沒發生,我累了。”說完,不等白父白母的再次追問,便快速的上樓,將房間的門也關上了。

    白父前後打了幾個電話,心才微微的放下來。

    “老白,你說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怎麼想怎麼都不放心。”

    白母的擔心,白父不是察覺不到,手裏的電話纔剛剛掛斷,女僕現在還在島上,他們兩個人晚上回來的事,她根本不知道,但是這幾天都表現正常,沒什麼不對的。

    這就奇怪了,這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這裏面的事情,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沒事,明天探探陳家的口風。”

    白父最擔心的,還是陳家如果知道了白露喜歡上了別人的事,那這門親事,就不知道該怎麼成了。

    這樣的擔心,令白父一晚上都沒睡。

    第二天一早,白父藉着約陳父打球的由頭,跟陳父見了面。

    在清晨的球場上,空氣非常的好,白父雖然臉上是帶着笑容的,心裏卻是沉沉的。

    看着陳父將一個好球擊出去老遠,清脆的鼓掌聲響起來。

    “這球技簡直是出神入化了,我是實在比不了的。”

    一輪球打下來,已經有薄薄的汗密佈在兩個人的臉上和身上,白父不自覺地讚歎出聲。

    “不行了不行了。”陳父搖着頭,“很多天沒練了,這身子骨,腿腳的都不靈便了。”陳父謙虛的擺手。

    然後看着白父,“你今天的狀態不怎麼好,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白父就有些愁色的說:“昨晚上,露露冒着雨回來的,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擔心的一晚上沒睡好。”

    “露露不是跟以柯度假去了嗎?還是你安排的,七天的行程哪。”

    陳父很是詫異,白父就放鬆了一些神經。

    “我也納悶呢,兩個人度假不到七天的功夫就回來了,還是動用自己的飛機回來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以柯沒有回去嗎?”

    陳父擦了擦臉上的汗,“他回來也不會回到老宅裏來,在外面有自己的住處,回頭我問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白父這才表示放寬了心。

    “你辦事我肯定放心的,關鍵是兩家的婚事在即,總不能有什麼事情真的發生了,到時候耽誤了婚期就不好了。”

    陳父連忙說是。

    兩個人打完球出來,陳父上了回家的車,想到什麼又讓司機轉到陳氏集團公司下面的餐廳裏去,然後將電話打了出去。

    陳以柯一夜沒睡,正仰頭倚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電話就響了,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的人,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也只是一瞬便將電話接了起來。

    “現在在什麼地方?”

    電話才接起來,陳父的聲音就中氣十足的傳過來。

    陳以柯皺了一下眉頭,“在辦公室。”

    “那正好,我在下面的餐廳喫早餐,沒喫的話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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