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四十六章 躺在我身邊的是誰
    這該死的女人,既然招惹了,爲什麼中途又要逃開。

    他的心不是那麼輕易被撼動的,既然動搖了爲什麼有逃開?

    這樣的想法一經冒出來,就徹底的將他一直以來的自持和理智毀滅了,還沒來的及狠狠地懲罰她。

    女人微微閉着的眼睛上,睫毛帶着微微點點的露水,那靈巧的小舌和柔軟飽滿的脣瓣,開始蠢蠢欲動的迴應着。

    林溢瀧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生澀的,不能稱之爲吻技的吻,正在摸索着,試探着,帶着微微的顫抖,像一片正在開放的罌粟花,根本讓他抽不開半分。

    捧起女人的臉,深情的,嚴肅的,有帶着重重地懲罰的意味,深深地,深深地對着這個女人吻下去。

    他要被這個女人折磨的快要瘋掉了。

    女人的手就環上了男人的脖頸,將自己的腳提起來,配合着男人的吻。

    林溢瀧的慾望一旦燃燒起來,就是控制不住的燎原之勢,想到剛剛這副身子被剛剛那髒手觸碰,就已經忍不住的加重了呼吸的力道。

    林溢瀧早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態勢,心裏無數的怨念,疑惑,責怪,寵愛,癡迷,第一次恨和第一次的愛,全都融合在兩個身體激烈的碰撞裏。

    在那麼一刻,詫異和驚喜一齊向着林溢瀧襲過來,不敢置信的重新審視了牀上的人一番。

    她緊皺着眉頭,臉上的表情是痛苦,臉色煞白,卻是在極力的忍耐,忍耐着將那牙齒含在嘴脣上,都咬破了。

    這樣的覺醒讓他後悔又自責,他低下身去,溫柔繾綣的吻着女人的臉,一點一點,從上到下,直到停在她的脣瓣上。

    用涼薄的脣瓣代替她堅硬的牙齒,輾轉反側,小心翼翼如視珍寶一般,頂着身體上已經是忍耐的極大壓力,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一點一點的燥熱,在白露的身體裏點燃開來,代替疼痛的質感,頭腦裏更加虛幻起來。

    一點一點回應這個男人。

    林溢瀧像是得了應允,早已經蓄勢待發的狀態已經忍無可忍的貫穿到底。

    女人在牀上沉沉的睡去,林溢瀧給她做了簡單的清理,在這裏也分不清楚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就在這混沌之下要了她。

    亦如現在自己的心一樣混沌不堪。

    他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聽到那個女人在迷幻之際叫出他的名字,令他欲罷不能。

    想要抽一支菸,卻因爲牀上睡着的女人,沒將打火機的火點燃。看着雪白的牀單上,那一抹暗紅色的印記,刺眼的同時,又將他的整顆心填的滿滿的。

    就徑自拿過白露的手機,將上面顯示的一個電話撥過去。

    在火車上,不知道是有多久沒做這樣的交通工具了,車輪壓在軌道上有規律的聲音和車窗外面的風景一一晃過,陳以柯很沉默。

    電話震動起來,看見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接起來。

    “我們見一面。”

    電話才接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那端傳遞過來,陳以柯只頓了一下就明白過來,想必那個女人就在身邊,睡着或者是醒着。

    看看身邊從昨晚到現在依舊沉睡着的人,小臉因爲睡得不錯臉頰上泛着粉嫩的紅色,

    像是可口的蘋果,很想讓人咬一口。

    伸手給女人掖被角的動作可以稱之爲寵溺和溫柔。

    “我沒時間。”

    這是第一次,林溢瀧跟陳以柯這樣隔着一條電話線直接交談,也像是面對面,雖然早就彼此有耳聞,但這樣的接觸,還真的是第一次。

    並不生疏,也不需要多餘的客套,可能是兩個心意差不多的男人,這樣的開場白更顯得乾脆利落。

    沉默了良久,林溢瀧甚至都能聽見電話另一邊,火車馳騁在軌道上的聲音,知道他是在遠行。

    “白露,現在睡在我身邊。”

    這樣的話,聽在陳以柯的耳朵裏,並不意外。

    他甚至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天,比他預想的還要晚一點,畢竟白露是這麼熱情難以讓人拒絕的女人,也可見林溢瀧的功力非同一般。

    “哦。”

    陳以柯只簡單的一個字的應答,完全沒有情緒上的波動顯示,這令林溢瀧皺起了眉頭。

    陳以柯和白露之間,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關係存在?

    未婚夫妻之間該有的親密,他們都不曾有,只共同出席重要的場合,過於平淡的未婚夫妻之間的關係,不像人們口中說的那種相敬如賓,畢竟白露是這樣熱情的女子。

    反倒是像個朋友,淡淡之交的那一種。陳以柯就享受着這生活裏少有的寧靜開口了。

    “知道我身邊現在正躺着誰嗎?”

    說這話的時候,陳以柯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挽起靳暮歌熟睡中的頭髮一小撮,在指尖繞着,繞着,沉澱着心神。

    林溢瀧的心神恍惚了一下,有什麼想法一飄而過了,龐大的枝脈散開來,林溢瀧任憑這種荒唐的,不可理喻的,從沒想過的想法在腦袋裏馳騁,就是不敢抓住。

    他也大概明白過來,之所以兩個人的關係這樣微妙的處理,在彼此的心都有一杆秤在衡量。

    一下子豁然開朗的感覺,又沉甸甸的壓在心頭。

    “她的手被螃蟹夾了,現在恐怕已經沒有事了,不過沒有代爲照顧周全,希望不要怪罪的好。”

    林溢瀧的話讓陳以柯的目光就看向那個女人的手,果然有黑色的印記還留在上面。

    林溢瀧是聰明人,說的話也很中聽,代爲照顧不周的話,令陳以柯心情不錯,只是代爲照顧的話,以後還是不會有機會的。

    “以後沒有這個機會了,我會記得。”

    掛了電話的陳以柯,看着女人的那隻手,他不在的時候,她似乎也玩得不錯,可越是這樣,越是覺得難受。

    承認吧,陳以柯。

    在你的強大的自信心裏,此刻正嫉妒的發狂。

    低頭就把脣瓣印在女人無知無覺的睡夢裏,睡夢中的女人竟然淺淺的迴應着,令陳以柯整個身子上的細胞全都張開來了。

    不過纔在幾個小時前剛剛要過她,把女人箍在懷裏,緊緊地。

    這像是一場逃出生天的演練,片刻的安寧和獨處,已經是莫大的安慰。

    掛了電話的林溢瀧,腦袋裏纔開始慢慢的形成了一張關係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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