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是逗我的吧
    林溢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是真的喝大了,要不是林母來電話,估計就要把林溢瀧安排在這睡下了。

    可林母不放心,硬是讓他們把他送回去。

    這一路上,林溢瀧就鬧個沒完了。

    “是你先招惹我的…….爲什麼你招惹完了就一走了之了……你以爲我是隨便能招惹的人嗎?既然招惹了就應該負責……我不在乎什麼曾經擁有,我只在乎你,在乎你……你是我的女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我有證據……”

    大聲嚷嚷着的林溢瀧真是令兄弟幾人大開眼界了,什麼時候見過他失態啊,明天酒醒了就好辦了。

    林溢瀧說着想起什麼來,急急忙忙要站起來回去。

    “我的證據……證據我有,就在那牀上…….”

    大家大概明白那證據是什麼意思了,因爲他們也看見了,忙拉住他。

    “放心放心,證據我們都給你留着哪,不光那個證據,就連你現在的證據我們也都一分不拉的給你留着哪。”

    他們其中正有人把林溢瀧現在說話的酒態全部由手機拍視頻紀錄下來了。

    被送回家,林家老太太心疼的照顧着,林溢瀧一夜好眠。

    話說,靳暮歌跟着陳以柯到了站,下車的時候發現手邊竟然是兩手空空的,行李箱呢?

    她還穿着睡衣哪。

    覺得一定是託運了,或者是有隨行人員拿着,也就跟着放心的下了車。

    這個小站不大,火車就在這停留了十分鐘,就又出發了。

    靳暮歌站在這裏先感受到的是空氣,潮溼的空氣順着她的露在空氣中的腿就爬上來。

    肩頭一沉,多了一件風衣。

    靳暮歌低頭一看,黑色風衣,都快要到自己的腳面了,是陳以柯的,上面還帶着他身上的體溫呢。

    “走吧。”然後就看着陳以柯雙手插兜,要往外走的意思。

    靳暮歌前後左右的看看。

    “不是,行李箱呢?隨行的人呢?這是哪啊?我們要去哪啊?”

    一連串的問題像是小魚吐泡泡一樣一連串的冒出來,全都在靳暮歌的腦袋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然後被陳以柯一下子全都戳破了。

    “走的匆忙,都沒帶。”

    都沒帶?

    靳暮歌的內心立刻猶如一萬隻CNM 奔騰而過,他就這麼簡單的一句都沒帶,就都過去了?

    那接下來呢?那又爲什麼匆忙的出來呢?

    誰能告訴她,陳以柯這高逼格的人生,現在做出來的是個什麼事?

    靳暮歌就兩手空空的追上陳以柯的腳步,還不忘把身上的風衣裹緊了。

    “你是逗我玩的吧?你不是認真的,對吧?你一定有什麼驚喜要給我是不是?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就別藏着掖着了……”

    靳暮歌想着自己能想到的可能,儘可能的全都說出來。

    陳以柯就停下來,回身一張俊顏俯身向着靳暮歌看過來。

    “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然後就看見那張俊臉一臉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靳暮歌就心灰意冷了,這個可惡的人。

    &

    nbsp;   看着前面已經走遠的背影,靳暮歌趕緊一路小跑的跟上去。

    聽着身後的腳步聲吧嗒吧嗒的踩在地板上漸漸近了的聲音,陳以柯的嘴角在暗黑的夜色裏,不自覺的向上彎起。

    他想要過的日子,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寸步不離的緊緊的跟着他,到那裏去,幹什麼,都無所謂。

    即便是身無分文,即便是落魄終身,即便是浪跡天涯,現在這樣的時刻, 都不覺得空虛。

    他想要的就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別人的牽絆,沒有身份的世俗所累,沒有任何外在的因素影響。

    這個女人,是不是會依然跟上。

    靳暮歌好不容易追上他的步伐。

    “你看看,這個時間我早已經餓了,還有晚上我們睡在哪裏啊?你帶錢了吧?”

    最後這一句,靳暮歌還是充滿希望的。

    因爲至少帶了錢,食物會有的,衣服會有的,住所會有的,就都會有的。

    陳以柯就在前邊急行得腳步突然停下來,摸摸自己的上衣口袋,然後對着靳暮歌罷褲子上的口袋翻開來。

    別說什麼都沒有,一枚銅色的五角**滾落下來,掉在地上,滾了一會兒才停下來。

    “這還是買火車票的時候找錢找的,這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只覺得火車開了一天,相信開的已經足夠遠,所以選擇在這裏下車。”

    靳暮歌真的要給陳以柯跪了。

    飢寒交迫的樣子立馬就體現在靳暮歌的臉上,還是走過去,默默的把那枚五角的**拾起來。

    站在陳以柯的身後,擡起臉來,眸光如夜裏閃爍的星星,“那我們現在去哪?”

    這樣幾近可憐的狀態,倒是讓陳以柯心情不錯,臉上的笑容泛開來,在那樣一張棱角分明,俊美的臉上,靳暮歌都要看癡了過去。

    她的落魄就那麼讓他歡喜嗎?

    靳暮歌不明白,他這好看的笑容從何而來,也許是因爲從來不笑,覺得這樣的陳以柯有些彆扭。

    陳以柯注意到了她的話裏用了“我們”,也注意到他的神情不是茫然無措,鑑定的看着他的眼神似乎相信只要跟着他就足夠了,這纔是他最大的滿足。

    以此能無比的艱辛,這個女人即便是在靳家沒破產之前,在他陳以柯不是陳家繼承人的時候,就這麼像普通人一樣偶然遇見,也會跟着他相愛相知一輩子。

    可這些,現在不能講給這個女人聽,也許現在的她根本聽不懂。

    因爲現在的靳暮歌,正拿着手裏的那枚五角的**,翻來覆去的琢磨到底能用五角錢買點什麼填飽兩個人的肚子還能解決住宿呢?

    結果證明,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有誰能辦到?

    她寧可去喫屎了。

    然後就後悔了,因爲她不想去喫屎。

    停在一處看上去有幾間房屋的門前,一個老伯正抱着一捆草,看起來很着急。

    “請問……”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我現在有很着急的事要處理。”

    走近了,藉着這微弱的燈光,看的出來這樣潮溼陰冷的天氣,老伯真的很着急,因爲額頭上的汗珠子不停地滾落下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