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並不需要
    依舊是冷冰冰的話,但是多少消散了陳以佳那趾高氣昂的氣焰。

    靳暮歌就將東西原原本本的放在陳以佳的面前。

    “沒讓你感激我,我要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照顧了,要不是你給的這些東西,恐怕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破破爛爛的,謝謝你。”

    陳以佳就很是納悶,有一個陳以柯這樣的男人寵着,怎麼她偏偏的就是這樣一副樣子來呢?

    不要說清高之類的話,她也不喜歡惺惺作態,故意施捨自己的慈悲心的人,因爲沒有活菩薩,那樣只能讓人更加討厭。

    “本就是一些我用不着的東西,給你也無妨。”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陳以佳在靳暮歌面前,就是高傲不起來了。

    在一個本應該比自己更高傲的人面前,卻被別人的不高傲給掩蓋了,是種讓人對自己作嘔的狀態。

    “總之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們家的糕點,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好喫的糕點。”

    陳以佳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是不是被人賣了也還幫着人家數錢呢?

    “那是用你男人的勞動換來的,你喫的理所應當。”

    但這次的旅行,這次的這些事情,在靳暮歌這裏,是很特殊的,沒受什麼委屈,也沒受什麼虐待,反而被禮遇被好好接待,能有點心喫,還不算是好事嗎?

    轉身要走的靳暮歌想起一件事情來,覺得是有必要告訴陳以佳的。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不是陳以柯的女朋友,我也不是陳以柯的未婚妻,更不是陳以柯的什麼合法的人。”

    想了想還是用了陳以柯的那句話。

    “我就是陳以柯的……女人。”

    其實說出這些還蠻具有挑戰的,因爲她覺得如果陳以佳還是在陳以柯的事情上心裏不平衡的話,告訴她這些是不是會讓她好過一點。

    看着靳暮歌走出門去,陳以佳回想着靳暮歌的話。

    越想越覺得氣憤。

    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更不是合法的人,只是“他的女人”,就有今天這樣大的陣仗。

    是來炫耀嗎?

    這個可惡的女人。

    在靳暮歌找陳以佳談話的時候,陳以柯看着牀上那捲皮子包裹的手術刀,整整的一套,眉頭緊鎖了。

    很輕易地就看見了那捲包裹的皮子上,刻着的“lian”的名字。

    想着陳越抱上來的關於陳家的種種,有這麼一個名字,確實出現過,那就是陳嘉瑞在加拿大醫學院的名字。

    “Lian”

    思忖着這個東西是怎麼到這裏來的,便拿着到外面去,看見正在後院的陳嘉瑞。

    走上前去。

    “我想這個東西是你的。”陳以柯把東西遞上去。

    陳嘉瑞看着那東西很是詫異。

    “這是,我送給靳暮歌的。”沒有伸手上去接過來,已經送人的東西了。

    陳以柯拿着那東西的手也沒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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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我想她並不需要,她只是個雜誌社的記者,還用不到手術刀這種東西,如果對我沒有別的想法的話。”

    這話裏的意思,大概是要殺了他之類,但是他確定,她沒有。

    陳嘉瑞執意不肯拿回來。

    “她表現的很急切,很熱烈,非常想要得到這東西,我不想看見她失望,畢竟她是一個我挺喜歡的女人,但她不是我的,似乎也不見得喜歡我。”

    這是陳嘉瑞的想法,在這樣的陳以柯,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的時候,毫無保留,毫不避諱的說出來。

    他不介意陳以柯聽到,雖然他已經感覺到陳以柯是一個非常小心眼的男人,在靳暮歌這件事情上。

    他接受的是開放的教育,包括感情,雖然心裏上還有些中國古老的思想,但這不影響他說出來對於靳暮歌的喜歡,因爲那種喜歡是緩慢的,雖然確定,但還沒發展到某種地步。

    陳以柯就微微的嘆了口氣,那神情和語氣,像是對陳嘉瑞的執念很不滿似的。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收到別的男人的禮物,還在我面前讓我彆扭。”

    陳以柯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其實是他不喜歡而已。陳嘉瑞就十分驚訝的看着陳以柯。

    “難道她沒有自己的喜好,和接納別人禮物的權利嗎?”

    一個人的愛太深是不是就會太盲目?以失去另一個人的自由和特Xing爲代價?

    “我想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尤其是面對情敵的時候。”

    陳嘉瑞就笑了,很無奈的笑容,深深的被陳以柯這種執着折服了。

    “也許我只是你的假想敵。”想到不能收回這一套手術刀的理由,“可能是她喜歡的某人,從事或者不是從事醫生行業的,提到那個人的時候,她的眼睛是晶晶亮的,而且臉上的笑容很幸福和燦爛,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她就正在獨自洗着衣服冥想,但是臉上的笑容出賣了她。”

    聽到有一個喜歡的人,陳以柯的眉頭就鎖起來了。

    而且眼神地下的擔憂是顯而易見的,並不像是能從擁有這麼強大能力的陳以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

    “喜歡的人?”陳以柯的聲音,自己沒注意到,已經是低沉的,帶着某種警惕和啓示Xing的。

    陳嘉瑞不想給陳以柯和靳暮歌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顯然的,自己無意間的話透漏了什麼,他想他有必要表達清楚一點,因爲他開始意識到,那個人的出現似乎就在眼前。

    “是,她有問過我是不是會給大型動物,類似於牛的那種動物做過手術,比如破腹產之類,生物還是不在有生命體徵的情況下。”陳嘉瑞頓了頓,“我說那是不可能的,那不是醫學史上有過的事,但是她說她見過,一個朋友。”

    陳以柯的表情漸漸變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她嘴裏說的這些是他自己。

    就在前幾天,爲着一戶農戶接待了一個新生命。

    臉上被隱隱的不明顯的笑意覆蓋了,眼神裏那種東西是陳嘉瑞從沒見過的。

    在他以爲陳以柯會安心的替靳暮歌收了這禮物的時候,陳以柯直接堅定地將那東西塞進陳嘉瑞的懷裏。

    “我想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而且,我很確定,那個人並不需要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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