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三百一十八章 玩得起
    “還要謝謝你,不然他不可能再這大白天的清醒起來。”

    這話說的,也把靳暮歌捧得高高地,靳暮歌很是高興。

    “這不您請我喫餃子了嗎?這感謝的籌碼可不低,現在這樣我都聞見餃子的香味了,太久沒喫餃子了,尤其是出自母親的手。”

    餃子包的很快,靳暮歌擀皮,林母包餃子,林溢瀧燒水,分工明確,做的很快,很快餃子就下了鍋,也很快就在餐桌上亮了相。

    靳暮歌早已經饞的直想流口水,端上了就已經不客氣的幹掉了三分之二。

    林母看這喫相也很喜歡,沒有大家閨秀的那種扭捏,很自然的樣子讓人覺得有福氣,忙提醒,順便把另一碗餃子往靳暮歌面前推了推。

    “慢點,慢點,有的是,別噎着,這些都是你的,要是真喜歡啊,就直接過來喫就好了,想喫什麼樣的,什麼餡的,我都包給你,只要你喫不膩就行。”

    靳暮歌喫的滿頭大汗。

    “好喫好喫,不會膩,怎麼會膩呢?您的手藝簡直太棒了,以後我天天來,你不嫌我煩就行。”

    林母就笑了,看着靳暮歌的臉十分滿足的樣子,似乎只看着她喫就飽了一樣。

    “不嫌煩,不嫌煩,我啊一個老太太,每天在家閒得難受,每天溢瀧又不在家,我常常一個人的飯都懶得做,你來啊,正好,我做給你喫,想喫什麼喫什麼,只要是你能說出來的,我都做給你喫,餃子喫膩了就喫菜,想喫那樣的,我都會。”

    林母爽快的答應着,靳暮歌很不明白,明明是自己佔了便宜,林母又忙活又受累的,但看起來還真的挺高興的。

    那就經常來打擾吧,她反正很高興來。

    喫過飯之後,靳暮歌作爲報答,主動要求幫忙做洗碗的工作,林母不肯,要讓林溢瀧去洗,靳暮額就藉口自己喫的太多,已經坐不下,必須靠乾點活才能稍微消化消化的理由順利的刷碗。

    客廳的沙發上一下子剩下了林母和林溢瀧兩個人,這個家裏的氣氛被靳暮歌攪得到處都是喜洋洋的,熱熱鬧鬧的,完全跟平常是兩個樣子。

    從沙發上坐着一偏頭,就能看見靳暮歌正在刷碗的認真勁兒。

    “這姑娘多好,我真的打心眼裏喜歡,媽不求你別的事,你能把她追到手,做我們林家的媳婦就成。”

    林溢瀧大概知道母親的心裏是有多寂寞,平常一個人在家的孤獨,通過今天靳暮歌在場那個高興勁全都表現出來了,可見平時是多麼的無聊,多想有個人能陪着她,哪怕是說話也好。

    但是,她不行,她是別人的。

    “媽,你想多了,她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雖然關係很好,但也不是那種關係,她不喜歡我的,她自己又喜歡的人,而且……”

    林溢瀧想到那個電話,想到那一團團的迷霧似的大網一環扣一環的張開,想到那個男人是陳以柯。

    聲音暗淡下來。

    “她不是我能喜歡的人,她是有主的。”

    林母看着兒子很不爭氣的樣子很是氣憤。

    “

    不是你的,什麼叫不是你的,是有主的?她結婚了嗎?沒結婚你就是有權利的,你怎麼不追呢?這麼好的姑娘,以後要是不能在咱們林家,多可惜啊,我得都着急啊。”

    林母難得能看見一個合心意的,不肯就這樣錯過去,直逼着兒子去追。

    還想在說什麼激勵的話,靳暮歌就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來,從廚房裏出來,向着這邊走過來了。

    “你們在說什麼?”

    怎麼這氣氛看起來挺激烈和凝重的,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要不要她迴避一下?

    林溢瀧倒是怕母親再當着靳暮歌的面說出什麼話來,站起身來。

    “我們出去走走吧。”

    走走就走走吧,也好讓他了解了解這個男人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這樣萎靡不振的?

    還沒等着說話,林母倒是很高興的站起來。

    “走走好,走走好,你們出去走走,散散步,到時候回來,晚飯想喫什麼隨便說,我都做給你們。”

    說着這就動作迅速的吧人往門外送。

    話說着,靳暮歌還什麼都沒說,就已經被林母送到門口了,連同林溢瀧一同,吧嗒一聲被關在了門外。

    林溢瀧和靳暮歌面面相覷,然後笑了。

    就選擇在這附近走走,午後的風景還挺好的,道路兩旁不斷地有大梧桐樹的葉子落下來,在地上三三兩兩的鋪了一層,很是漂亮。

    午後的陽光雖然濃烈但是不熱,只是陽光這樣照着,讓人的心情都好了。

    因爲是被林母轟出來的,林溢瀧連外套都沒有穿,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雙手插在兜裏,兩人徐徐的走着。

    “你是怎麼回事?”靳暮歌開口,“別說是什麼壓力大之類的話,說了我也不信,你能這樣,肯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吧?”

    林溢瀧的目光就面向遠方,這件事情他誰也沒說,即便是那幾個哥們把他灌醉了,他也沒說經過。

    雖然他們也都猜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是終是沒有跟他們說過。

    現在被靳暮歌問起來,這些天醉酒的原因才覺得有些不值一提,是一下子看開了麼?

    大概是看見母親落寞的時候,想明白了。

    也許就像是她說的,“這是成年人之間的遊戲,既然你是成年人,就不能玩不起,還得必須玩,而且玩得起。”

    “我說是爲了女人你信麼?”

    林溢瀧的語氣並不沉重,靳暮歌偏頭看了他一下,一個想要醉生夢死,拿酒精把自己麻痹的人,現在竟然說起來輕鬆,看來是真的想明白了不少。

    “信,我信,我當然信,爲什麼不信呢?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你條件不錯,什麼都也挺不錯的,栽在女人的手裏,理所應當,有些事情不能讓一個人佔全了。”

    林溢瀧就被靳暮歌的說法逗笑了。

    什麼叫栽在女人手裏,不過她還真的說對了,而且用別的任何的詞都不合適,必須是栽在女人的手裏了,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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