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三百二十二章 色心色膽
    車子似乎開不了了,在路上應該會很危險。

    靳暮歌在心裏慢慢的琢磨和悱惻,如果是在家裏還好些,至少能睡覺啊,睡着了,或是假裝睡着了,誰能叫醒你質問啊。

    現在這樣,好難熬啊。

    靳暮歌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一聲一聲的強健有力的敲打着。

    陳以柯似乎還是沒有放下戒備心得意思,還有他那周身上的氣勢,沒有減退多少,就這樣沉默的待着也不是個事。

    總得讓他忘了這一茬纔好。

    “雨下的真大啊。”

    靳暮歌感慨的聲音,然而說出來,絲毫沒有得到男人的迴應,男人的目光冷冷的看着窗外,一眨不眨。

    靳暮歌運了運氣,大聲開口。

    “陳以柯。”

    陳以柯就偏過頭來,看着女人的臉,靳暮歌突然覺得自己剛剛那一聲似乎有點大了,又降低了幾個分貝下來。

    “那個,你的孩子…….應該也不小了吧?什麼時候出生啊?用我送點什麼禮物嗎?”

    好死不死的,靳暮歌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孩子,是不是說點孩子的話題,就能激起陳以柯一點點同情心了,對自己。

    關於孩子的話題應該能說很多,而且,他是初爲人父,那種激動的心情應該很難抑制吧?

    可看陳以柯,只見他的眉頭鎖起來,目光盯緊了,瞳孔也收緊了,緊緊地盯着靳暮歌,耐人尋味的語氣。

    “你就這麼關心我的孩子?”

    靳暮歌瞪大了眼,終於話題可以展開了,激動不已。

    “那當然啊,你的孩子就是…….”意識到自己差一點說錯,“還是你的孩子,我表示一下關心理所應該。”

    陳以柯就斂了氣息,正好,有這個機會兩個人能好好的談論談論孩子的話題。

    外面不應該是一時半會能走的樣子。

    “爲什麼關心?因爲他的父親是我嗎?”

    靳暮歌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大氣凜然的拍了陳以柯的肩膀一下。

    “那當然了,就憑我們的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

    陳以柯的話很快,就接在靳暮歌話的尾音處,生生的把靳暮歌想要說下去的話截住。靳暮歌嘴巴張了半天,才閉上。

    “我們,我們就是現在這種關係啊。”

    這朵難以啓齒啊,還要她自己說出來,陳以柯可真夠無趣的。

    “現在這種關係是什麼關係?”陳以柯似乎不依不饒,窮追不捨的追問着。

    靳暮歌看着陳以柯的目光裏的自己,瞳孔的顏色極深,像極了夜晚暗黑而耀眼的星星,她怕自己就這樣跌進去,出不來。

    想要把目光移開,卻是被盯得更緊了。

    完全走不掉,像是陳以柯的氣勢一樣強勢,逼人。

    裏面住着的精神,像是在說他們的關係不只是那樣而已。

    可是又是怎麼樣的呢?…….

    靳暮歌的心口砰砰的狂跳着,像是等待着某種不同的答案,或者是自己想的都是真的,還是假的?

    靳暮歌的心徹底的亂了。

    兩人這樣靜默着對視良久之後,靳暮歌訥訥的聲音,迴盪着。

    “我

    餓了。”

    距離喫午飯到現在不過才三個小時,而且她中午喫的極多,可能是因爲太好喫,全部消化掉了,她餓了。

    到底她是沒說出兩個人的關係,陳以柯的目光鎖着靳暮歌不放。

    靳暮歌才強忍着飢餓,張口哦偶。

    “能是什麼關係啊,就是現在這種關係唄,但是我希望你的孩子不要知道,估計她會恨我,我可以喜歡他的,真的,只是,我不知道用怎麼樣的臉來面對他和他的母親。”

    這明擺着,是說了自己跟陳以柯的關係不太光明正大。

    “不喜歡這樣的關係?”

    陳以柯像是鬆了一口氣,也像是失望一樣,終於把自己的目光收回去,然後輕描淡寫的問。

    靳暮歌覺得陳以柯問得問題太有病了,怎麼會喜歡呢?有誰會喜歡自己當別人的情婦,當別的家庭的小三?

    真不知道陳以柯這腦袋是怎麼長的,問出來這樣弱智的問題。

    “我哪有決定權啊,不過能給我這樣的關係和身份,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畢竟你是我母親的救命恩人,我得知道報恩纔是。”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靳暮歌違心的說。

    “看來你很享受這樣的身份,和我們這樣的關係。”

    陳以柯斷言,然後將手伸過來,伸到靳暮歌的臉頰上。

    靳暮額還以爲自己的臉頰上還有餃子餡之類的,想要避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靳暮歌很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臉頰上細細的摩挲。

    自己稍微一挪開的動作令的他的臉上不怎麼高興的神色。

    還是別動好了,可是你不知道你的手指很粗糙嗎?這哪裏是撫摸,簡直就是撮,給她錯開臉皮呢。

    在心裏嘆了口氣。

    “都是先生賞的,當然喜歡。”

    不喜歡有什麼辦法呢?能逆襲嗎?

    不對,是能扶正嗎?

    也不對,反正就是能改變什麼?什麼也改變不了,不知道他現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深井冰就對了。

    這不是明擺着比她說這些違心的話嗎?

    還堂堂的陳氏集團的總裁呢?狗屁。還堂堂的商業領軍人物呢?狗屎。

    知不知道這樣一個勁的撫摸會讓人產生一種奇怪的念頭,這個男人也真是的,手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嗎?

    很…….難受好不好?

    剛纔還覺得冷呢,現在到覺得身上像是點了火了,首先是臉上燒着了一樣火辣辣的。

    不一會兒,就目光如盼,水光瀲灩的看着陳以柯了。

    靳暮歌都快要哭了,就不能罷手嗎?

    果然,男人像是聽見了靳暮歌的心裏話一樣,手從靳暮歌的臉上移開。

    靳暮歌高興,佩服陳以柯,真不愧是堂堂的陳氏總裁啊,真不愧是領軍人物啊,一個眼神望過去就讀懂了。

    不,停,不過這手這是往哪放呢?

    靳暮歌一把抓住那隻從臉頰上下移,已經移到胸口某物上的一隻手。

    “你想幹嘛?”

    怎麼覺得這個男人的目光這麼赤Luo裸的,難道不知道這是在車裏嗎?在大街上膽敢陡然漏出自己的色心和色膽而不覺得臉紅,真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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