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一十三章 知道什麼是命中註定嗎
    陳以柯的話不緊不慢,語氣更是悠然,但是就是這樣的話,卻讓人感覺到裏面的質問和恐嚇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你怎麼能?…….”

    李雨嫣不敢置信的聽着陳以柯這個說法。

    陳以柯的眉心就皺起來,這樣近的距離和氣息,以及這樣近的陳以柯,李雨嫣似乎只有在現在這一刻,看到了那棵隱匿在陳以柯背後的真心。

    “你知道什麼是命中註定嗎?”陳以柯的聲音沉沉,“命中註定就是我心無旁騖的等一個人七年,而一個消失了七年的人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相遇,糾纏,不容許錯過,也不容許偏離,不偏不倚恰好。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這樣的緣分,也不覺得我會等你等七年,而你消失七年之後還會回到這裏。”

    命中註定嗎?

    李雨嫣整個人都怔住,愣愣的看着陳以柯冰冷的眼神中,有火熱的東西在提到這個詞的時候滿滿的要溢出來。

    這樣的火熱,一經產生還沒有發出來,就將她徹底的灼傷。

    是那個女人嗎?那個叫靳暮歌的女人?

    他等了她七年的時間,在她重新回到這裏的時候,糾纏不清?

    李雨嫣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熱切的毫無意義,一個分明寫着不是自己的男人,卻被這麼多人賦予了錯覺,她差一點覺得這是她未來的生活了。

    對她目光的冰冷和對另一個女人一提到就有的火熱眼神,真讓人傷心,不是傷心,是整個人在寒冬臘月掉進冰面底下的湖水一樣覺得寒冷。

    突然,眼前一黑,陳以柯的身子向後退去,隨着“砰”的一聲,一個拳頭打在陳以柯的臉上。

    李雨嫣得了一些空氣,然後看着眼前的畫面。

    陳以柯因爲捱了一拳頭,向後退了一大步,踉蹌了一下站住了。

    而那個打了陳以柯一拳頭的男人,正起伏着胸膛,怒目瞪着陳以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受邀來這裏採訪的楚襄欽。

    這大概不是楚襄欽的錯,因爲陳以柯和李雨嫣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方位看起來,就像正在進行親密的活動。

    楚襄欽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能看到陳以柯的,因爲靳暮歌還沒有回來上班,他一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一個口口聲聲要照顧靳暮歌的人竟然在這裏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

    陳以柯看着楚襄欽,擦了嘴角已經流出來的血,大概知道楚襄欽這怒火來自哪,不但不生氣,反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整以暇的姿態看着楚襄欽。

    “這個時間,你不應該是在靳暮歌身邊嗎?你怎麼會在這裏?還有這是在幹什麼?”

    楚襄欽怒不可遏,對於靳暮歌,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但是想到有陳以柯在身邊,還能覺得一些安心,但是現在這場面,讓他簡直不能控制。

    陳以柯撣了撣因爲剛剛的始料未及有些褶皺的衣服,不屑的目光和語氣。

    “還沒人能決定我該在哪,我在這裏,我幹什麼跟你都沒有關係,你還是安心做好你的採訪就夠了。”

    陳以柯不想惹麻煩,也知道現在這件事情解釋不清楚,況且根

    本沒必要跟楚襄欽解釋。

    楚襄欽的拳頭在身側纂的咔咔的響。

    “那看來我打你一拳是輕的。”

    說着,楚襄欽的拳頭又襲上來,被陳以柯的掌心包住,頭微微一偏就偏開來,隨即給楚襄欽一記掃堂腿。

    楚襄欽閃躲過去,但是眼看着陳以柯的拳頭向着自己的身體襲擊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閃躲不及,眼看那拳頭就要落在他的胸口上。

    陳以柯卻是拳風有力的停在楚襄欽的胸口0.1釐米處。

    威脅的聲音隨即逼近了。

    “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

    楚襄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以柯一把推出去,楚襄欽才站穩腳步,還要跟陳以柯理論清楚這件事情,就被趕來的人制止了。

    “怎麼回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是特邀來採訪的嗎?怎麼會打架,你是怎麼做事的?”

    李父對楚襄欽的行徑十分不滿,怕是壞了李雨嫣的好事,只能這樣苛責楚襄欽,楚襄欽剛纔這樣做實在是一時着急生氣,從專業的角度看實在是不應該。

    還沒等楚襄欽說出來什麼道歉的話,陳以柯就抖抖因爲剛剛的打鬥而不怎麼舒展的衣服。

    “抱歉,壞了畫展的雅興,心怡的畫已經購得,我也該告辭了。”

    說完,已經在李父的差異之中走出去。

    楚襄欽也完全沒有了繼續採訪下去的興致,一路追出去卻看見陳以柯的身影上了車,開走了。

    李父將這些圍觀的人都遣散了,走到一直待在牆角,看不出來表情的李雨嫣身邊去。

    “怎麼了?怎麼會打起來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李父擔憂的看着李雨嫣,李雨嫣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清冷,看着李父的眼睛甚至輕輕的顫抖起來身子,像是隱忍不住要爆發出來一樣。

    “這樣的恥辱,我不會再經歷一遍,我不管他是什麼陳以柯,王以柯的,我不喜歡了,我也不想要進去什麼陳家了,我現在就要回法國去。”

    李雨嫣的怒火漸漸地燃燒起來,被一個男人三番五次的拒絕,還是用這樣的方式,未免也太失了她大小姐的身份了。

    剛走出去兩步,又折回來看着牆上的這副畫。

    “這個打包,送到陳家的病房裏去,就說是我的臨別禮物。”

    李父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事情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他還指望着跟陳家能攀上親家,怎麼能這樣就回到法國去。

    起身要追出去,不忘回來叮囑這幅畫。

    “把這個送到陳母的病房裏去,說是雨嫣所送,祝陳母早日康復,其他的就不用說了。”

    陳母在病房裏待的並不是十分安心,她當然知道了解陳以柯不是那麼聽話的孩子,讓他去畫展他便去了,恐怕得生出什麼事端來。

    不過她既然選擇了讓他去,那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果不其然的,畫還沒到,電話就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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