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三十四章 事情都辦好了
    徐繼發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兩眼發光的看着那幾張紙,那可是他一大筆的生意,是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接到的一筆大單子。

    香了口貪婪的口水。

    “您放心,事情我已經辦好了,老白這個人我還是瞭解的,雖然生Xing多疑,但這也是他的缺點,最近他被生意上逼得難受,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所行動了。”

    那人點點頭。

    顫顫巍巍的手伸上前去,手纔剛剛碰到那幾張紙,低沉依舊的聲音不急不緩。

    “你知道規矩。”

    徐繼發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走出這扇門,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這筆生意是我自己努力掙來的,您放心,絕對不會吐露關於這件事情的半個字。這是規矩,我懂。”

    拿起那張紙,立馬消失在門口了。

    門又被重新關起來,輪椅從後面的房間裏推出來,這人站起身,恭敬地走到輪椅面前。

    “事情都辦好了,我只是擔心,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跟老白在生意場上和生活中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這一點還是有把握的,沒什麼好擔心的,那麼一大筆單子,夠他喫半輩子了,他不傻。”

    男人恭敬地點頭。

    “是,我知道,我只是擔心陳先生那邊。”

    “沒什麼好擔心的,這件事情既然走到現在都是他執迷不悟的結果,他自己不能了斷的,就讓我來替他了斷,這沒什麼,時過境遷,等到了我這把年紀,就會了解我的苦心,知道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他好,願意頹廢就頹廢一陣子,願意怎麼樣都隨他,不過是一時之間的孩子氣,本就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

    說完了,輪椅轉了個方向就要往門外去,然後停住。

    “對了,這次把你送出去,你最好就不要再出現在國內了,世界這麼大,你想去哪裏都行,我會給你提供機會,只是一個條件,再也不要出現在這個地方,你知道後果的,而且我也不可能給你擦一輩子的屁股,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代價。”

    前一秒鐘還是聯盟,後一秒鐘威脅的氣息濃郁,男人驚得渾身一個激靈。

    “我知道了。”

    輪椅被推出去,就着走廊裏的燈光,隱隱照在男人的臉上,眼鏡片後面的眼神混沌透着害怕。

    陳雄的臉隱匿在一片陰沉的光線裏。

    除了相信,除了逃避,除了逃離,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不是嗎?

    而這一次的逃亡,又會是多久,不知道。

    過了很久,陳雄才從這房間裏出去,接到電話等待着所謂要幫助他的人,再一次開啓了逃亡之旅。

    從這件高級會所回家之後的白父,夢見白家一夜之間破落,家裏的各個地方,每個物件都被貼上了紅色的即將被法院拍賣的紙條。

    家人四散,求告無門,無人肯幫助,昔日的好友,昔日的合作伙伴,不但不伸手幫忙度過難關,更是隨着落井下石,想要爬到白家的頭上,取代白家。

    白母一氣之下暈厥,白露不知道去向…….

    白父從牀上一下子坐起來,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劇烈的喘息聲

    跟這房間裏的安靜氣氛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冷汗還在白父的臉上,趁着月光更加的清冷明顯。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白母聽覺,坐起身來就看到白父坐在牀上,等着眼鏡大口呼着氣,驚魂未定的樣子,下牀將案几上的水杯遞過來。

    白父口乾舌燥,出汗出的厲害,將水杯接過來,幾口就喝光了。

    看見這房間裏的陳設依舊,沒有紅色紙條和那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還有白母關切又熟悉的聲音,才緩過神來,這是一場夢。

    只是一場夢,應和着白父的心理反應,大大的虛驚了一場。

    “到底做什麼夢了,你看看把你嚇得,都到了這把年紀,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什麼?”

    白母上牀,慨嘆着。

    白父嘆息了一口氣,在凌晨的寂靜裏,更顯得落寞。

    “有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那就是失去,在死亡之前,失去一輩子爲之奮鬥和爭取的東西,毀於一旦的瞬間,比死還可怕。”

    白父全無睡意,也許是害怕再躺下去會繼續做這個噩夢,也許是真的已經睡意全無,只覺得這個夢似乎在說些什麼,起身將一件外套披在肩上。

    白母忍不住嘮叨。

    “昨晚喝酒喝到那麼晚回來,喝到渾然無覺,被人送回來的,嘴裏唸唸有詞的說着什麼,可是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你如果覺得最近壓力大,就出去走走,去趟度假村,是不是心情會好一點?”

    聽到這話,白父就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場談話,想到那個刻到骨子裏的名字,不覺得骨頭陣陣的發緊。

    “現在我還哪有休假的心思,只是家裏這亂騰騰的就足夠我受的了,不要說休假了,現在連個安穩覺也是不能睡了。”

    索Xing起身,披着外套往外走。

    “你可別着涼。”

    看着白父的背影,白母忍不住的提醒。

    白父坐在客廳裏,燈沒有亮起來,只是看着窗外的月光一點點的暗下去,看着東方的天空,漸漸出現魚肚白。

    雖然喝了酒,被送回來之前的事情和對話還都清晰地記着。

    徐繼發說的那些話,更像是刻在腦子裏一樣磨滅不去。

    想到靳暮歌,手不自覺地在身側攥緊,環顧這大廳以及院落的四周,難道這堂堂的白家,就要破落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的出現,恐怕現在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陳白兩家交好,自是有無盡的好處的。

    要不是這個女人,估計白露跟陳以柯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一個女人,壞了他白家的好事,也壞了這一切一切的計劃之中的事情都變成了計劃之外,讓人閃躲不及。

    很久,白父沒有這麼痛恨一個人了。

    說出去是不是會被笑話,還是被一個Ru臭未乾的女人氣得。

    事態惡化下去的程度,遠不是他能所掌控的,就如徐繼發所說,與其這樣坐以待斃,還不如採取點什麼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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