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六十章 圈套
    “閉嘴,不許說我母親,我做的事情跟我母親沒關係,我現在這樣也跟我母親沒關係,是我的錯,你們怎麼侮辱我都行,就是不能侮辱我母親!”

    幾乎是在白母的話音剛落得時候,靳暮歌忍無可忍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宣泄出來。

    要不是被身旁的兩個彪形大漢拉住了,恐怕現在靳暮歌已經抓着白母不放手了。

    這樣的聲勢將白母嚇得退了兩步,站定了看靳暮歌現在這副發瘋的樣子。

    拍了拍胸口,餘驚未了,白父也被靳暮歌突然爆發出來的情緒嚇了一跳,不知道看起來柔弱,願意承擔一切的Xing子,一下子會這樣爆裂。

    檢查着白母是否被傷害到了,確定沒有才放下心來。

    靳暮歌即使被人這樣控制着,還是無法抑制下激動地情緒,眼睛裏的淚花變得充盈且劇烈的跳動,幾乎是發瘋的狀態。

    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這樣侮辱她的母親和父親,既然是她做的事情,跟他們毫無關係,不用這樣惡意的誹謗,隨便願意怎麼樣都好,但是不能侮辱她九泉之下的父親和仍舊在死亡邊緣上的母親。

    這讓她忍無可忍。

    “不要以爲自己是什麼聖賢之母,不過就是貪圖勢力的小人,有什麼隨便衝着我來就好了,幹什麼要傷害我的父母。”

    看着靳暮歌幾近發瘋的樣子,知道是觸及了靳暮歌的痛點了,半是心驚半是覺得暢快。

    報仇嗎,就該是這樣纔對。

    就應該是這樣毫無顧忌的戳痛對方的痛點,好讓對方沒有還手之力,這樣才能讓人感覺到痛快。

    白父上前結結實實的給了靳暮歌兩巴掌,想要讓靳暮歌安靜下來。

    “自古有言,養不教父之過,你覺得你現在的德行不是受你父親母親的影響嗎?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很大的一部分責任是他們給的,所以我們說的沒錯,如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再說我們說你的父母親怎麼了,一個已經在九泉之下跟閻王老子下棋呢,一個雖然沒死,但是依我看也沒多大的活頭了,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靳暮歌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憤怒過,這麼想要殺人過。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臉上被白父結結實實打得幾巴掌已經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沒人可以污衊她的父母。

    “閉嘴!閉嘴!”

    靳暮歌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喊着,白父白母卻笑了。

    “你就用力的喊吧,你就是喊破了你的喉嚨也沒人能管你,你知道爲了今天這一天,我做了多少準備嗎?爲了現在在這裏的你,我又準備了多少嗎?不僅僅是這個房間是隔音的,就連這個地方,輕易也不會有人能找的到的,我看你今天就是孫悟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笑着說完這些讓他痛快的話,伸手一揮,那些人就聽到了白父的命令將巴掌甩在靳暮歌的臉上。

    世界都安靜了。

    靳暮歌的腦袋很沉,很沉,有無限的光線透過濃霧射過來。

    兩個駕着靳暮歌的人突然的放手,靳暮歌頹然的身子就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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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靳暮歌趴在地上,白父就將腳踩在了靳暮歌的手指上,用力的攆着。

    “如果你今天求我放過你,我或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但是現在看你還是這樣一副冥頑不靈的狀態,我只能讓你好好的看清楚形勢了。”

    這樣的虐待,讓白父心裏說不出來的痛快。

    “你覺得今天會有人來救你嗎?不要奢望陳以柯會來救你,你對於陳以柯而言,不過是一個玩一玩的女人而已,陳家會接受一個喪家之犬的女兒嗎?做夢!你永遠踏進不了陳家的門。”

    靳暮歌只覺得手指上傳來的是要斷裂開來的鑽心刺骨的疼痛,許久之後,直到手指沒有了任何的痛感才被放開。

    那些話更像是毒藥一樣直接灌進心裏。

    她又何嘗不知道呢,不知道自己跟陳以柯的關係,知道是陳以柯的一個女人,稱不上什麼身份的女人,陳家也不會讓她進陳家的門。

    可即便是這樣,這麼殘酷的現實早已經在心裏被認識的清清楚楚,在這一刻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還是有赤Luo裸的被看穿的痛苦縈繞上來。

    “你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也許能放你一馬也說不定呢,怎麼不說話了,剛纔的伶牙俐齒哪去了,剛纔要找我們拼命地架勢哪去了?”

    隨着手指上那鑽心的疼痛加劇,白父帶着挑釁的聲音更是一聲接着一聲的迫近。

    已經有血從靳暮歌的嘴角慢慢的流出來,在白色的地毯上形成一小片,她清晰地聽着他的話。

    這一天已經是處心積慮的結果,今天這樣的局面更是他苦心設計的結果,那麼今天帶她來這裏的人…….

    靳暮歌不敢想下去,冷汗已經漸漸的從後背攀爬起來。

    靳暮歌艱難的出聲。

    “求饒,沒門!你必須向我的父母道歉。”

    鏗鏘有力的聲音,似乎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白父忍不住大笑出聲,那笑聲充斥着的感覺像是某種已經失控的力量拉扯着一般,讓人覺得心生恐懼。

    “想讓我道歉,沒門,我怎麼可能跟一個死人和一個植物人道歉呢,要說道歉的話也應該是你,但是你覺得你道歉我會原諒你嗎?做夢!”

    隨着這最後的一腳,白父纔將腳從靳暮歌的手上放開來。

    靳暮歌的臉上身上已經疼的冒出諸多的汗水來,臉色蒼白難看。

    白父更是蹲下身子來,湊近了靳暮歌的臉。

    “就這麼一點就已經受不了了?這不過纔是一點點而已,這對於你對我們白家造成的損失和傷害,遠遠不到九牛一毛。我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代價!”

    白父的身體往後靠去,像是看着一副畫面享受一樣,對着一直等候在旁的這些人擺擺手。

    這一羣標新大漢便摩拳擦掌對着靳暮歌。

    “好好伺候。”

    隨着白父的聲音,拳腳已經落在了靳暮歌的身上。

    靳暮歌的電話已經在包廂沙發的角落裏響了不下數十遍,電話那一端的人已經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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