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深度寵愛:先生,輕一點 >第四百七十二章 放過你們
    “那你告訴我,你的女兒懷孕了來不了這種地方,受不了這種刺激,那麼我的女人現在流產了該找誰算這筆帳?!”

    暴怒的聲音一下子爆發出來,像是脫困而出的龍,帶着滿腔的怒火要燃燒起來。

    這話一出,驚得白母和白父雙雙的震撼住了。

    靳暮歌懷孕了。

    靳暮歌懷孕了…….

    白母徹底的站不住了,整個人一下子失了力氣坐在地上,兩眼空洞的看着陳以柯。

    突然明白過來,靳暮歌的身下流出來的那些似乎沒有止境的鮮血是怎麼來的了,對於自己和白父的行爲,讓一個未出生的孩子喪了命。

    那種感覺,像是雙手沾染了永遠洗不掉的血,而且,自己的女兒也是懷着身孕的。

    那麼,那種感覺令白母愴然。

    她在這樣的年紀,究竟是做了什麼,也終於知道,陳以柯來這裏不放過他們的目的了,他們欠了陳家的一條命。

    一條人命!

    “你說我會不會放過你們?”

    陳以柯的聲音充滿着仇恨和幽怨,帶着一個成熟男人的悲痛,更是震徹人心的恐慌。

    白父突然冷哼一聲,臉上的慌亂之色一掃而過,轉而淡定的看着陳以柯。

    “不過是一條沒出生的人命,失去了又有什麼稀罕,我想堂堂的陳家放着跟白家的親事不成,也不會屈尊去娶一個家族破敗的女兒吧,有了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到時候被淪爲私生子的下場,想必也不會好過到哪去,如果你真的想要算賬,我不攔着,但是我要見我的律師,一切等我見到我的律師再說。”

    白父的話差一點讓陳以柯的拳頭揮向他那罪惡的臉。

    陳以柯逼近了白父。

    “咱們這筆帳,還得慢慢算,在算清楚之前,我不會讓你見到任何人,我也不會讓你從這裏走出去,我會讓你看到傷害我的女人的下場,我會讓你嚐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咬牙切齒的話是陳以柯從嗓子底發出來的,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十足的,清晰地傳遞出來陳以柯的壓抑的情緒。

    陳以柯從房間裏退出去,房門重新被關起來,白父不敢相信陳以柯剛剛說的話,但是卻足以震徹人心。他隱隱的已經開始覺得後怕。

    因爲陳以柯氏一個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人,他會做什麼,能做什麼,身在陳氏集團總裁的那個位置上,似乎已經不是問題。

    想到這些,更深一層的恐懼氾濫開來。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們出不去,我們見不到律師,我們被關在這裏,陳以柯如果對白露下手怎麼辦?怎麼辦啊?”

    白母徹底慌亂,腦子裏已經是那些飛快運轉的關於不好事情的發展,最害怕的還是陳以柯會對白露做出什麼事情來。

    白父本來就沒了主意,被白母這樣追着問,更是慌亂。

    “你現在不要問我怎麼辦,現在讓我靜靜,我要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母的拳頭就落在白父的身上,眼淚也砸下來。

    “你是瘋了纔要對靳暮歌下手的,你是瘋了是不是,什麼那些陳以柯根本不在乎的話都是騙人的,現在看到了,陳以柯很重視,很重視那個女人,現在這筆帳要算在我們的頭上,我看是我們的死期到了,一條人命啊,我們是信佛的,佛祖也不會原諒我們的。”

    當時是怎麼對靳暮歌下的黑手,現在想起來已經是翻然悔悟了。

    可是這嚴重的後果已經釀成,恐怕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陳以柯突然不着急,突然不着急處理白父白母,就這樣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最好的時機慢慢地一點一點形成。

    他現在有足夠的耐心。

    突然停住腳步,對身後跟着的陳越開口。

    “收購白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陳越看着陳以柯的背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知道陳以柯這是要開始了,按照陳以柯的吩咐去做。

    楚襄欽在經過昨天陳以柯雷厲風行的一拳頭之後,清醒過來,等在陳以柯的車旁,煙已經從昨天晚上開始抽了幾盒了,身上穿着新郎的服裝還沒有來得及換下來,可見匆匆趕來找陳以柯的。

    手裏的煙還沒有掐滅,不過纔剛剛看見陳以柯的人影,整個人就被陳以柯卡着脖子提了起來。

    陳以柯的怒火在楚襄欽的面前才真正無疑的表現出來。

    “你還有臉來,是不是想死?”

    如果不是楚襄欽沒照看好,就不會讓她走了,就不會出現後面的事情,這一系列的關係,足以讓他追悔莫及。

    楚襄欽則是因爲昨天的事情,也已經懊悔不已,一直沒有靳暮歌的消息,心裏的恐慌已經到了極限,他來之前早已經想到了後果了,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會來。

    楚襄欽選擇不掙扎,頹然的放下手去,似乎在等着這樣的時刻好讓自己的內心好過一點。

    陳越知道陳以柯是被怒火激的失去了理智,眼看着楚襄欽的氣息快要沒有的時候,上前去提醒。

    “先生。”

    被拉回來理智的陳以柯放手,楚襄欽就猛烈的咳嗽起來,在眼前出現迷幻的白光之際,大量的空氣涌入,沒有想象中的舒服,一下子躥入鼻吸合喉嚨的空氣很是刺激,讓人幾乎不能承受。

    楚襄欽咳嗽,依着身後的車身大口的呼吸,臉色漸漸的由青色變成白色,更由白色變成微微的紫紅色。

    陳以柯並不爲受到這樣懲罰的楚襄欽動容,他應該下地獄的。

    同樣該死的還有他自己,他根本就不應該將那個女人獨自放下,才導致現在的後果。

    等楚襄欽的氣息終於喘勻了,帶着沙啞的聲音。

    “我就想問一句,現在靳暮歌在哪裏?怎麼樣?”

    陳以柯的襯衫上還帶着血跡,楚襄欽早就注意到了,心裏已經開始覺得不好,因爲從來沒在任何場合看見陳以柯這麼不修飾自己的外表過。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立場來問我?”

    陳以柯的聲音是隱忍後的爆發,沒有掩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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